像！太像了！
“林凡，愣著乾什麼呢？還不掏紅包？”周笑冰拿手肘碰一下她，驚得她猛一下回神。
周笑冰捂著嘴，“不是吧，你沒準備紅包？這可是我乖女兒的乖妹妹，等同於我的女兒……”
莊林凡定定的注視著司徒歲，從包中拿出一張卡，遞過去，“這是莊氏商場黑卡，阿阿……姨送給你。”
司徒歲收下卡，“謝謝阿姨。”
隻有易星注意到司徒歲臉上出現了刹那的遲疑，像是認識這人一樣。
聯想起樓肅和她提到的莊林凡丟失愛女一事，她也有了點猜測。
忽然，莊林凡出乎意料的出聲叫住了司徒歲，“歲歲是吧，你”
司徒歲回頭看她，莊林凡依稀從她的容貌上看到了某個人的樣子。
接下去的話，如鯁在喉，怎麼也說不下去了。
過了幾年，才抬起頭，恢複一貫的淡定從容，“沒事，阿易突然忘記告訴你了，這張卡沒有權限，全球通用。”
司徒歲：“嗯。”
幾桌流轉，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莊林凡越來越魂不守舍。
直到宴會中途，觥籌加錯，她借著敬酒來到樓立麵前。
她有些魂不守舍，不難看出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樓立疑惑問：“你們莊家出事了？”
不怪他想不到其他地方，實在是莊林凡是出了名的鐵娘子，商場上極少有人像她這麼果敢堅決的。
但是她平時給人的感覺卻是清淡如水的，不怎麼多話，看起來還稍顯沉悶。
樓立是想不到這樣的一個人找自己還有其他事情。
莊林凡不知道該怎麼說，眉頭緊緊皺著眉頭，沉吟了片刻，才說：“樓立，我們也算是年少相識，小時候我也過你一聲樓哥，也不跟你賣關子了。”
樓立嚇得把手中的酒都放下了。
“有什麼事你直接說，要是莊家不行，我們能幫自然會幫的。”
“不是。”莊林凡看著不遠處的司徒歲，“我懷疑司徒歲可能是我的親女兒。”
“啊！？”
樓立嚇得急捂著胸口，抬頭看著一臉愁容的莊林凡，“你彆著急啊，等我一下。”
過了會兒，曲夢就被她拉過來了，連同一起來的還有樓肅。
莊習也跟在後麵，他看到自己的姑姑失魂落魄的樣子，生怕出事。
看到莊林凡眼中閃爍的淚花，樓肅差不多就知道發生了什麼，“去會客室說吧。”
會客室內。
莊林凡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除了樓肅，其他人都是一臉驚訝的樣子。
莊家的事在整個華國都不是小事，當年莊林凡更是怒砸百萬換回女兒，卻沒有任何線索。
“姑姑，你確定嗎？”莊習問。
莊林凡搖頭，“我看到她，就感覺她就是年輕時候的我。”
一行濁淚滑落，“也像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