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個屁啊。”
然後真的要被坐實討債人先生的稱呼了嗎?確實感覺上那個叫羽川的孩子和阿良良木曆會是一對。
十年以後作為一千萬的債主而被這對夫妻以哀怨的眼神看著——嗚哇……畫麵感好強啊。
李念揉捏著眉頭,喃喃著。
“嘛,也好,這小子是喜歡亂來的人,我也多了個壓製他的口實。”
“我也這麼覺得,做出了要與那邊的家夥共同生活下去這個決定的瞬間開始,阿良良木小哥就和這邊的世界脫不開乾係了,之後會給你添各種各樣的麻煩吧。”
“你這甩手掌櫃當的真好。”
“這是你的工作內容。”
“我知道……說了要好好看管這家夥,自然不會放著不管。”
“大體上要說的就是這些了,要補充的隻有最後一點。”
“什麼?”
“除了阿良良木曆之外,還請務必注意一下班長小姐。”
“……”
“某種意義上來說,那是比阿良良木曆更加不安定的類型,你懂的吧?”
“啊,我明白。”
那個女孩是異常的。
“就是這樣。”
已經交代清楚的忍野繼續說道。
“於是在我離開之後,各種事情都拜托你多加關照了。”
“要離開嗎?”
“那是當然的吧?”
“這麼著急?”
“不不,當然還會再呆上一陣子,大概會等到這兩人和好吧,在那之前會好好的看管著heartunderbde的殘渣的。”
忍野一遍說著,一遍看向縮在牆角的幼女。
李念也看過去,低聲道。
“那可不容樂觀,這個條件的話說不定你一生都走不掉了。”
“不不不,彆這麼想啊,這種狀況下肯定要下決定才行,嗯……我是說那邊的小姐。”
忍野緩緩的,意有所指的說。
“畢竟小孩子和家人鬨彆扭也要有個限度嘛、”
幼女對此毫無反應。
所以才說不容樂觀。
忍野無奈的對李念苦笑一下。
“雖然這麼說,但我也有點沒把握,你說的情況也不是不可能發生。”
“彆太多插手阿良良木曆的事。”
“我知道,人終究隻能自己救自己……我要說的是也就這些了,辛苦你跑來一趟。”
“對於前路多難這件事我已經深刻的理解到了,那麼,我走了。”
忍野交代完了,李念也沒有再停留的理由,轉身要走。
忍野眯著眼睛看著他背影,突然說道。
“你是不是還有要找那邊的殘渣說的事情?”
李念頭也不回的回答。
“現在說也沒用。”
現在是不可能從heartunderbde手裡借到心渡的。
他從忍野那裡離開,之後也沒再發生什麼彆的麻煩的事情。
以那種半吊子的形式結束,heartunderbde退治一事也算是得以落幕,忍野說委托達成,也意味著李念手頭的工作也完成了,他當然清閒下來。
露米婭似乎對那晚上沒有阻止事情心懷愧疚,李念義正言辭的申明這件事和她沒有關係之後,反問她是否怨恨自己砍了八雲紫的事情,被苦笑著說是其自作自受,隻感謝李念留她一命,李念也知道她不是在說假話,再多說幾句也就把她安撫下來。
再問及她是否察覺到司波達也的時候,一臉茫然的看著李念,一副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的表情,明顯那晚並沒有察覺到司波達也拿槍指著她後背這件事,李念也沒再多說。
司波達也那邊之後也沒有找到李念問些什麼,他不問,李念還懶得說明,走在路上和那兄妹打了照麵,互相之間當做什麼沒發生過一樣,平常的打著招呼。
值得一提的是,黃泉和神樂似乎突然被本家召集,回去老家了,想問黃泉的事情一時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消息。
李舜生那一家則是很久沒有動靜了,家主的本人是殺手,那女孩是協力者,明顯是乾臟活的組合,什麼時候消失都不奇怪,這裡恐怕隻是暫時的落腳點,也許以後都不會再見。
倒是剩下的兩家鄰居有過來走動。
因此認識了比企穀家的雙親,他們回送伴手禮,說想認識一下李念的“叔叔”,用隱晦的憐憫眼神看著李念,看來比企穀小町應該說出李念“父母雙亡”的事情了,李念說叔叔出差很久不會回來,這兩位目光中憐憫就更深了,很真心的說什麼你這孩子真可憐,有什麼困難可以找他們之類的話,交代完才離開,看來都是好人。
也見過了衛宮士郎和伊莉雅的父母,確實如衛宮士郎說的那樣,父親是日本人,母親是外國人,一個看起來是溫厚的大叔,一個是白發的溫婉美人。
看起來是其樂融融的普通家庭。
但這兩位身上就有問題了,雖然藏得很隱晦,但近距離下李念還是察覺到這兩人身上的微弱“靈波”,明顯也是這邊世界的人。
本來以為會是普通的一家子……
李念對此多少有些失望。
不過對方似乎並沒有發現自己的身份。
那麼日常的相處就沒有關係,這麼一想也就無所謂了。
生活就這樣平靜下來。
每天一覺睡到自然醒,日常的買菜做菜,鍛煉修行,和權能的深入研究這些自不用說,沒事就在家裡看看電視,上上網,偶爾會外出四處散步,補充了各種些許家具,買了各種各樣的主機和相關遊戲,也買了很多方麵的書籍在看,還算是有事情做,一時間生活也算是緊致充實。
渾然不覺自己忘了什麼。
直到有天上午,電話鈴響起來。
李念接通電話。
“哪位?”
“你好,我是私立總武高等學校2年f組的班主任,平塚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