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頂包師!
莫邪的念力究竟有多強?
他已經很久都沒有讓《聖典》調出自己的麵板來看了,在抵達了某個境界——準確地講是見過了獨孤劍聖的風采之後他便再沒有在意過‘麵板數值’這個概念。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精神力現在是什麼水平,反正足夠配合內氣對抗‘規則’就是了。
大概很強吧……?
大路上,被扼著咽喉的男人、呼嘯而至的斧頭,罡風襲麵,如刀割。
有人在怒吼,聲震曠野。
有人在嗚咽,細不可聞。
但更多的人在觀望。
今天會是某件事的終結麼?
還是僅僅隻是一成不變的延續?
有人目露期盼,有人目露恐懼,但更多的是麻木、隨著大流、舉著兵器一副要跟莫邪拚命的樣子。
“快擰斷他的脖子!”
無聲的呐喊隻能通過眉心的焦急展露。
這些膽怯、懦弱的人啊,就連吐露自己的真實想法的勇氣都沒有。
相比之下那位衝在最前頭、奮力護主的大漢倒像是個英雄。
隻是……
“啪。”
飛旋而至的斧頭注定是無法觸及到它原定的目標,暫時無法‘虛化’的莫邪絕不會忘記用念力屏障保護自己。
這層屏障隔絕了空氣,風雨不透。
蒼木蛇君的毒可是一直被莫邪忌憚著,在蒼木蛇君咽氣之前他不會放鬆分毫。
飛斧撞上了屏障,然後脆生生的彈開,有賴於大漢高超的技術,這對斧子斜斜地飛回、被大漢輕易地收回手中。
“什麼妖法!”
斧子入手,大漢也已經衝到離莫邪不到二十米的位置,他站定,擺出了一個架勢與一句未曾脫口的疑問。
無論是什麼樣的妖法也好,無論眼前的男人是怎麼樣的存在也好,他既然衝了出來就沒打算再退回去。
“奔雷斧!”
他將斧子舞成了花、舞成了光,圍著周身上下繚繞,像是個鐘罩。
他頂著鐘罩便朝莫邪奔去,前前後後他於原地逗留的時間不足一息。
“咚!”
他撞上了莫邪張開的屏障,整個人有如被人狠踹到牆上的皮球一般地彈開。
地上出現了一個坑與一段拖曳的痕跡,漢子的落點遠距莫邪三十米開外。
“奔雷斧!”
再次擺出架勢,再次衝過來,然後再次被彈飛。
“奔雷斧!”
漢子的腦子裡應該缺了不止一根筋,他的虎口早已崩裂,一雙手、一對手臂更是血肉模糊,但他似乎根本感覺不到痛。
衝上來,被彈開、再衝,再被彈……
區區三次之後他便舞不動斧子了。
手骨已然折裂、粉碎,兩把斧子更是在這一次被彈開後各奔了東西。
血肉模糊的場麵無需多言。
“奔雷斧!”
沒有了斧頭,奔雷斧還是奔雷斧嗎?
漢子空舞著雙手,血液凝成的血珠四處飛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