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不一樣,我不希望陳知南有事!如果你有本事,能夠搞定許慕之那是最好,如果你搞不定,那就彆怪我做事情,不講分寸了!”
許慕之暗暗的威脅,讓陳情的心忍不住地跟著揪了起來。
陳知南!
陳知南!
又是陳知南!
這兩個人,一個個地難道是瘋魔了不成?
可是,饒是陳情的心中有再多的怨恨,此刻也絲毫不敢顯露,她佯裝大度地說道:“你放心,同是女人,我不會為難她,我隻是想要拿回來,我應得的東西!”
“什麼東西?”
陳情莞爾,道:“他李家,想要和我陳家聯姻,為的是什麼,我想要拿的,便是什麼!”
家族之間的強強聯合,不過是為了長盛不衰,利益的結合罷了。
陳情想必是想通過陳知南的事情,和李家那邊做點兒文章,從而拿到自己的應得利益。
許慕之想了想,應當是無關痛癢,於是,點頭應道:“隻要不牽扯進你們兩家人的糾紛裡,小事我可以幫忙。”
畢竟,誰也不想平白無故地徒惹一身騷不是?
陳情成竹在胸的看著空無一人的前方冷笑,卻還要裝作一副雍容大度的樣子,應付著電話那一頭的人。
隻因為,除了電話那一頭的人,她實在想象不到,還有誰能夠拖住李維白那樣久的時間!
她在賭!
賭許慕之會相信為了陳知南,慌不擇路。
賭自己藏在麵具之下的心狠手辣,不會被發現!
這些日子以來,她的心裡仿佛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噬一般,對於李維白將自己獨自一人扔在遊輪上的事情,她依舊久久無法釋懷。
他憑什麼?
陳知南又憑什麼?
他們兩個人憑什麼以為她陳情就應該安安靜靜地當他們兩個人之間感情裡的配角,甚至是調味劑!
陳情不由得想起,羅老爺子臥床以來,自己那一段擔驚受怕的日子。
想想,還真是可笑又可悲啊。
一開始,分明是李家求著自己聯姻,可是反觀現在,自己戰戰兢兢而又紆尊降貴地在他們家進進出出,卻換來李維白的無視和輕賤。
天底下,哪裡有這般欺負人的事情!
可笑的是,李維白的父母,竟然還以為自己就應該如同望夫石一般,乖乖地守在原地,等著李維白迷途知返。
真的是笑話!
她陳情,是沒有人要了不成,是非要死乞白賴地賴在他們李家了不成?
。。。
那一日,李維白的母親親自相邀,二人一同去打了一場‘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高爾夫。
“情情啊,你這孩子竟然連高爾夫都打得這樣好,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羅女士看著陳情利落的揮杆,漂亮的下巴也隨之揚起,在豔陽青草的襯托之下,顯得是那樣的優雅美麗,打從心底裡感到讚歎。
“阿姨,你過獎了!”
“你是擔得這聲讚美的!”
羅女士拉著陳情的手,慢悠悠地向前走著,陳情心知她定是有話要同自己說,便示意一旁的球童,接過了球杆,不緊不慢地陪著羅女士走著。
“我家那傻小子啊,真是沒有福氣啊!”羅女士看著大方得體、進退有度,哪怕是被李維白那般對待,也絲毫沒有心生怨懟的陳情,不由得惋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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