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周宇承看著眼前許久不見的許慕之,心中雖然有些發悚,可是麵前卻仍舊笑臉相迎著。
“怎麼?不能來看看你?”許慕之輕笑著調侃道。
“能啊,怎麼不能!歡迎之至!”
“怎麼最近不見李維白?就你一個人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待著?”
周宇承輕歎了一聲,情緒似乎有些低落:“他啊,他家裡出事兒了!”
“哦?”許慕之挑眉。
“他外公摔了一跤,昏死過去了!”
“老爺子身邊一向隨從不離身,怎麼會突然摔了一跤?”
“。。。聽說是一大早的和老夥計相約去公園遛鳥,就沒讓人跟著,走路的時候心緒不寧,一時不察就出了意外!”
周宇承說完,拿眼角偷偷瞟了一眼許慕之的反應,見他眉頭緊鎖,似乎也是在為李維白憂心,這才放心地與他嘮起嗑來:“我說你們倆這算是怎麼回事兒!從前好得恨不得同穿一條褲子,現在竟然這麼生疏了?”
許慕之淺笑著打著哈哈道:“都忙!”
周宇承話音一轉,開口道:“陳知南也在這兒,你知道嗎?”
“嗯!”許慕之點了點頭:“見過了!”
“見過了?”周宇承有些驚訝:“你怎麼想的啊?這麼些年了,和宋向清也沒個結果,你不會。。。”
“是!就是你想的那樣!”
許慕之的坦誠和直白,簡直快要驚掉了周宇承的下巴!
“陳知南那邊怎麼說?”
“她怎麼說不重要,終歸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不是?”
許慕之若有所思地看著手中正在燃著的香煙,嘴邊露出一抹誌在必得的笑。
“也。。。也是。。。”周宇承一時竟有些語塞。
雖然,關於許慕之和陳知南離婚的原因,他也知之甚少。
但是,他們能夠重歸於好,徹底地斷了李維白的心思,也不失為一樁好事。
許慕之透過身前的玻璃,看著窗外的萬家燈火,忽明忽暗地照耀在自己的臉上,入神地思考著周宇承所說的話。
又聯想到了陳情在電話裡的反應,他突然發出了一陣了然於心的淺笑。
看來,他和陳情之間的合作關係,將會更加地密不可分了。
那麼李維白之前對自己公司所做的種種封鎖,可以迎刃而解了!
許慕之的突然出現,讓周宇承有些許驚喜,但是卻讓陳知南好不容易平靜的生活,又開始驟升波瀾了起來。
“是你們害死了我的男人,現在留下我們孤兒寡母的在這個世界上,連吃頓飽飯都難,那麼不能不管”
“我們早就賠償過了!你走開,彆耽誤我們做生意!”
“你們。。。你們!要逼死人了喲,哎喲喂!”聲音高亢的女人,順勢就地一仰,歪歪扭扭地躺在了知南她們做生意的小推車旁。
嘴裡還在不停地用尖銳的嗓門兒喊著:“天理何在啊!她們害死了我家男人,現在連孤兒寡母都不放過啊,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