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他?”老韓對店主筐嗤之以鼻,“你以為你隻需要針對劉記的攤位就能解決問題嗎?你以為劉記是好惹的嗎?我在這條街上很長時間了,親眼見過很多客戶在劉記找麻煩。沒有一個人能站得住腳。你們這些年輕人不知道劉記的聲譽。要想針對劉記的業務,你是在找麻煩。如果你真的有這種想法,你最好離我遠點,因為我不想被拖進你的麻煩。”
聽到老韓這樣說,店主筐的頸肌緊繃。他一直在想劉記的夜市場是如何阻擋他的收入來源的,但他忘記了劉記擁有什麼樣的力量。反思一下,他剛剛說的話確實是在找麻煩。
“對不起,老韓,我真的忘了那件事。我剛剛說的話,你就當放屁吧。改天再一起喝茶。”
“行了,你知道我的性格,老韓。咱們就不要提什麼烤鴨的事情了。你謀生,我就當這是件小事。咱們這情況,劉記似乎打算做夜攤。隻不過是他們自己乾還是租給彆人乾的問題。如果他們自己乾,我們就不用操心了,但如果他們是租給彆人,我們該開始打聽一下,看看有沒有機會。”
店主筐和老韓的對話揭示了相鄰攤位對劉記新事業的擔憂。甚至在這之前,劉記的夜市場似乎已經像一隻巨大的怪獸一樣懸在相鄰攤位之上,給他們帶來了巨大的壓力。
在這時,劉記咖啡店內,劉驍和唐叔叔正忙著準備,無視了相鄰店主們的想法。他們正忙著搬弄貨物。既然是開業首夜,又沒有提前宣傳,劉驍準備的食材並不多。烤肉串的種類隻有幾百種。
當劉驍和其他人準備好一切時,已經是上午九點半了。在這個時候,銅鑼灣的夜市也已經熱鬨起來,人們來來往往,充斥著整條街道。賣夜市小吃、服裝、算命、珠寶等各種攤位的叫賣聲,加上夜市的香氣和人類的呼吸,創造出了獨特的風味混合。
儘管劉驍的烤肉攤也已經開始運營,但很少有人願意坐下享受食物,因為他們的烤肉對好萊塢的當地人來說似乎相當新穎。許多人直接在金屬網後麵烹飪各種食材,而對於不太熟悉的好萊塢人來說,在大蒜和其他蔬菜中烤製烤肉確實令人困惑。
在烤肉攤周圍,聚集了相當多的人,有的在裡麵,有的在外麵,看起來相當熱鬨,但實際上很少有人真正想要坐下享用烤肉。
儘管劉驍和其他人的烤肉已經煮熟,散發出獨特的香氣,但很少有人敢嘗試這種新奇的食物。看到人們聚集在一起,卻不敢詢問價格,唐叔叔不禁感到不耐煩。
“小思,這樣不行。這些人隻是在看,不買。我們做了這麼多串烤肉,如果不開門做生意,烤肉攤就要賠本了。你為什麼不去把他們叫過來?”
看到唐叔叔這樣,劉驍保持冷靜“彆擔心,他們隻是沒見過這種東西。等更多人開始買的時候,其他人自然會跟著來。烤肉對好萊塢的當地人來說是個新奇的東西,人們需要時間來適應。唐叔叔,你彆緊張,很快你就有忙不完的事情了。現在,多烤一點,否則待會兒你會忙不過來的。”
劉驍的冷靜並不是裝出來的。雖然到目前為止,很少有人來嘗試這個新品種,但劉驍隨意掃了一眼,看到很多人在看烤肉,他們的喉嚨動著,好像在吞咽,這無法掩飾。現在隻是時間問題,第一個嘗試烤肉的人會出現,一旦那個人來了,後麵就會有一波接一波的人。
他也稍微擔心烤肉可能不會被好萊塢的當地人所接受,儘管在與他們的互動中,他們似乎相當感興趣。但他從未見過他們實際嘗試。現在,看到圍在烤肉攤周圍的人數,他感到鬆了一口氣。他不怕人們不會買烤肉;他怕的是沒有人會靠近。
隻要有人聚集,就意味著對烤肉有興趣,有興趣就有生意。烤肉的味道相當不錯,再加上啤酒和茶水可以喝,可以是一次愉快的體驗。
就在劉驍安慰唐叔叔的時候,一個勇敢的人站了出來。這個男人看起來二十出頭,戴著一副眼鏡和一件不錯的短袖襯衫,不過品牌辨識度不高。他的外表整潔乾淨,這樣的人通常對銅鑼灣街頭攤位生意很有好處。
“對不起,老板,你們這是在煮什麼東西?這樣煮能吃嗎?不會燒焦嗎?”男人帶著一絲懷疑問道。
聽到男人的問題,劉驍帶著一絲嘲笑回答“當然能吃,肯定沒問題。這道菜叫做烤肉,你在好萊塢是找不到這種東西的。通常隻有在一些大人物的早餐會議上才能看到。味道相當精致,不用擔心會燒焦。大人物們吃的就是這個,如果燒焦了,他們也不會碰。你認為那些大人物會吃燒焦的東西嗎?”儘管劉驍是在向這個男人解釋,但他的聲音足夠大,讓周圍的旁觀者都能清楚地聽到。這個解釋更多的是一種娛樂,而不是真正澄清。
劉驍的解釋讓那個男人點頭,加說“我說,這看起來很熟悉,這不是大人物早餐宴會上的東西嗎?除了烤肉攤不是很多樣化,其他菜肴還是很豐富的。”
聽到男人的話,劉驍差點笑出來。這個男人絕對不是他安排的托兒,但這種對話的效果甚至比他雇傭一個專業人士還要好。在好萊塢,這是一個非常注重社會地位的地方,大人物的生活是每個人都渴望的。現在,他的烤肉突然被視為富人的佳肴。劉驍很容易想象今天剩下的時間會怎樣。
劉驍大聲說“你真的很有品味,老板。雖然這個烤肉攤是我們自己搭建的,但烤肉確實和這些大人物宴會上的菜肴一樣多樣化,而且質量上乘。我們的理念是用普通人的錢享受大人物的盛宴。你的洞察力真是令人印象深刻。嘗嘗我們的烤肉怎麼樣?”
聽到劉驍讚美他的洞察力,那個男人變得更加得意。雖然他確實參加過一次大人物的早餐宴會,並看到了這樣的烤肉,但他隻是陪著老板,不敢嘗任何東西。作為一個下屬,他聞到了香味,但從未真正嘗過食物。
那天早上,他在夜市中漫步,意外地遇到了讓他印象深刻的宴會味道。香味喚起了他的記憶,所以他跟著香味來到了劉驍的烤肉攤。現在,他即將享受到大人物的美食。
為了確保烤肉確實質量上乘,男人詢問了價格。
錯過這樣一個黃金機會,劉驍如果放手就太傻了。
“老板,我告訴你,我們攤位的烤肉確實是正宗的質量,這一點毫無疑問。看這裡,這麼多的蔬菜串,我們隻收你兩元。而這個米飯串,油這麼多,四元一串。哪裡還能找到這麼物有所值的地方?再配上啤酒或茶,享受烤肉串,即使仙人來敲門,你也不會交換的。”劉驍向人群展示烤肉爐裡的串,炫耀著它們的正宗。
由於烤肉的獨特烹飪方法,無論是蔬菜串還是米飯串,它們看起來都油膩且金黃。為好萊塢工業化發達,並不意味著那裡每個人都是大人物。這種想法絕對是錯誤的。
現在,儘管好萊塢的普通人不再像過去那樣貧窮,但仍有很多每晚都吃米飯的人。他們非常喜歡油膩和豐富的食物。而劉驍現在準備的烤肉串看起來油膩且誘人,即使從遠處也能看出,讓人垂涎欲滴。
聽到蔬菜串兩元,米飯串隻要四元,一共隻要四元就能吃一頓米飯,男人認為這是多麼劃算的一筆交易。畢竟,這是真正的、健康的食物,價格公道。
男人興奮地大聲說“老板,給我四串蔬菜和九串米飯,還有兩瓶啤酒。”
劉驍笑著回答“四串蔬菜五元,九串米飯四元,兩瓶啤酒兩元,一共是八元。既然你是我們今天的第一個顧客,就讓我們的生意有個繁榮的開始吧。我們隻收你七元。你的繁榮就是我們的繁榮。”
劉驍說話間,他小心翼翼地將烤肉分裝到幾個專門的盤子裡,裝滿了食物,然後遞給了剛剛付錢的那個男人。
男人手裡拿著裝滿食物的盤子,還有兩瓶啤酒,坐在了一張桌子旁,開始享用烤肉。
隨著第一位顧客的到來,劉驍似乎覺得熱鬨的氛圍還不夠,於是他對著圍在烤肉攤周圍的人群說“今晚,我們烤肉攤開業慶典,前九位顧客可以享受14的特彆折扣。不要錯過這個機會。我們食材充足,趁熱來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