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妙江山!
這是一個酒樓,來到這裡的人都是來炒菜喝酒的,像是花見羞這樣一個不喝酒,不炒菜的客人,這真是讓人感到驚訝。
還好她已經完全打扮成乞丐的模樣了,不然的話,她這樣的與眾不同,當真是要引起彆人的都注意了。
臉頰上是陳年的老灰塵,現在她的臉已經完全失去了神采,現在她已經在門口找了一個座位,然後坐下了。
她要的開水,店中的夥計已經去取了,現在她隻是在適合她的位置上坐下,然後不說一句話,倘若她真要說什麼話的話,那想必要說的外麵的雨已經快要下一天了。
不錯,這淅瀝淅瀝的小雨是在大清早的時候就開始下的,現在正是中午的時分,而這雨還是淅瀝淅瀝的下著。
小雨下著,花見羞情不自禁微微一抬頭,她就看見了天邊的烏雲。
是的,就在這渝州城的範圍之內,天邊的大山已經像是大山一般插入了烏雲之中,使得天邊顯得詭異萬般。
這個時候,花見羞不由心中一愣,心想現在已經到中午了,可是那個進城買燒餅的女弟子,她現在怎麼樣呢?
對於這件事情,她一直都是藏於心中,而對於這一件事情呢?到現在為止真的沒有絲毫的眉目。
看著天邊的烏雲在慢慢地向渝州城裡彌漫,這酒樓之中的小兒便拖著餐盤來了,餐盤上放著的正是一隻白色的水杯和一隻小水壺。
“姑娘,你要的白開水來了。”
是的,開門做生意的人都是對金錢有極大愛好的人,花見羞現在縱然是一個乞丐的打扮,但是由於她給了老板一大定銀子,所以酒樓之中的夥計也是對她恭敬有加。
正所謂客戶至上,凡是進了客棧能給的起錢的人,她們都應該受到同樣的尊重,所以店中的夥計將餐盤上水壺和水杯給放在桌子上,且道“你慢用,有什麼需要,在叫。”
花見羞見了,真是沒想到在這城西還有這樣一個客棧,雖然規模不大,但是這裡麵的服務和環境,還是蠻舒適的,她輕輕的點頭,然後一句話沒有說,自己動手倒了一杯開水。
雨水從房簷上滴答滴答的落在外麵的台階上,花見羞悠閒的坐著。
她本來是一個安靜的女子,不喜歡江湖上過多的紛紛擾擾。
冬天下雨,一邊都是小雨,夾雜著些許風兒,但是今日這小雨在下的時候,卻絲毫沒有夾雜著風兒。
這淅瀝淅瀝的小雨像是脫落烏黑的雲層以後,就垂直落在地麵上,嗒嗒的編製著動人心脾的交響曲。
渝州城之中,東南西邊四個城,就屬這西城最是荒涼,幾乎都是平房,沒有高樓,就是這個酒樓,他也是沒有第二個樓層的。
這天下雖然大,但是無論是繁華之地,還是人煙稀少之地,但是無論是哪一處,人是不會少的。
西城的酒樓就隻有這一家,再加上這幾天的事大雪初晴的日子,今日又在下雨,所以今日並不是出行的好日子,因此這昔日人聲鼎沸之處的酒樓也顯得極為蕭條。
——沒有太多的人。
花見羞已經注意到了,凡是在這個客棧之中坐著的人都不是一些尋常家的老百姓,他們都是江湖之中的人。
見她一個乞丐從自己的懷裡拿出來一大定銀子,這些人的眼睛都在發光。
他們都是江湖之中的人物,他們在意的並不是花見羞掏出來的銀子,他們在意的是這個乞丐,這樣邋遢,兜裡怎麼會有這麼多銀子?
難道是偷的?
難道是在乞討之時遇到純良人士,哪個純良人士施舍給他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