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一切皆有可能,他們懷著一顆驚訝的心,眼裡泛著斜光打量著乞丐,然後依然安靜的在享受酒菜。
正在眾人對花見羞失去了興趣之後,這時候從外麵進來了一名穿著極為江湖的男子,然而花見羞見了,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人。
“怎麼是他?”
這個人不是彆人,他正是那唐門聊城分舵的少舵主——趙亮。
他的衣服已經被雨水淋濕了。
或許是因為他的心情不好,所以行走的比較快,進了酒樓以後,不等那樓中的夥計照顧他坐下,他依然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了。
樓中的夥計見有客人已經在店中坐下,這夥計便扯著嗓子招呼道“大俠,是要來避雨,還是來喝酒?”
趙亮一愣,且道“我趙亮來到酒樓向來都是喝酒的,再說,你這裡空位子這麼多,我避雨怎了,你還想黏我出去麼?”
他說了一大串,連聲音都是變了腔調,那可真叫一個不高興啊。
不錯,就算是一個普通的人在被人羞辱了以後,這個人也是會不高興的,彆說他還是一個在江湖之中有頭有臉的人物了。
這些做生意的人,一向都是很能察言觀色的人,見趙亮說出的話像是山洪暴發一般,嘰裡呱啦的叫著,這樓中的夥計也察覺到這是一個江湖之中的人,而且不止如此,還是一個不好說話的主兒,於是夥計便道“你避雨喝酒都可以,我這就給您上酒菜,保證你吃好喝好。”
趙亮一聽,心中高興道“好吧好吧,快去快去。”
樓中的夥計已經離去,片刻間竟然給他報了一壇酒,又給他上了四個菜,真是伺候大爺一般將他伺候著。
也是,一個在江湖之中有些名氣的人,昨日竟然當著一個大姑娘的麵,尿了一褲子,這要是傳了出去,豈不是江湖之中的一個大大的笑話?
酒菜已經上好了,不待樓中夥計照顧他吃好喝好,他竟然抱起了酒壇就豪飲了一番,待到喉嚨之中猶如火燒一般,他才停了下來。
隻是他停了下來以後,一壇酒已經隻剩一半了。
看到他喝酒這麼猛,這樓中的客人都怔怔的看著,心裡有說出的滋味,心想這人喝酒竟然如此厲害?
說時遲,那時候很快,半壇子春陽烈酒下肚以後,他的雙頰燒的像是夏日的夕陽那般紅。
對於他這樣的喝法,樓中的夥計一怔,且道“大俠,您彆隻喝酒,不吃菜呀,不然很容易醉倒的。”
趙亮聞聽夥計說話,頭腦一熱,像是聽到蜜蜂在自己的耳旁嗡嗡一般,且甚是令人討厭,當下一把將這個夥計按倒在桌子上,且道“說,你有沒有尿過褲子?”
夥計聽了,一臉的茫然,不解其意是何意,道“尿褲子?”
趙亮一隻手封住夥計的衣領,一隻手用手指指著夥計,且道“對,你有沒有尿過褲子?”
夥計一聽,這才反應過來,道“有啊,小的時候,我經常尿褲子,對此還被娘親打了不知道有多少次呢。”
趙亮一聽,哈哈大笑,神似癲狂,且道“哈哈,你也尿褲子,尿的好,尿的好呀,那您知道我也尿褲子?”
夥計一聽,心想這位大俠是不是瘋了,進酒樓不好好喝酒,竟然在這裡和自己討論尿不尿褲子,當且聽完趙亮一言,他又是一臉茫然,且道“你也尿褲子?”
趙亮繼續笑道“是啊,是啊,就在昨天晚上,我尿褲子了,我是當著一個大姑娘尿褲子的,你說好笑不好笑?”
夥計聽愣了,並不覺得好笑啊,忙道“沒事,沒事褲子乾了就好了,你繼續喝酒,我還要去上菜呢。”
趙亮見夥計有些掙紮,他這才鬆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