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3章 留裡克與吉斯拉_留裡克的崛起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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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3章 留裡克與吉斯拉(1 / 2)

現在,烏鶇特萊西婭靜坐在羅斯王的宮殿裡。她是第一次來此,剛進入第一層大殿就被那裝飾用的一圈猙獰熊頭嚇了一跳。

單論這座建築,它遠遠遜色於恢弘的亞琛王宮。

不過這裡的諸多細節充斥著人文關懷,它沒有壓抑感,生活氣息頗為濃厚,更美妙的是這裡有著廁所,也有泡澡設施,甚至還要存放可立刻食用乾糧與淨水的房間。所需所求並非必須專職仆人伺候,尤其是一些小食,肚子餓了能立刻拿取,真是方便至極。

大半年的時間她在大神廟裡已經適應羅斯式的新生活,相比於住在亞琛王宮的壓抑感,在大神廟內也是被各種戒律做歸訓,顯然那些規矩遠不及亞琛的那般嚴苛死板。

譬如,在亞琛時期,身為公主而與貼身侍女艾莉西亞同床共枕是一種嚴令禁止的禁忌行為,沒有朋友的她故意偷著做,哪怕被發現了要受罰。

這就是為什麼,彼時的艾莉西亞會被體罰一頓,之後再被公主拎回去,並在一段時間後可憐的艾莉西亞小腿再挨一頓鞭子。

攤上這個的主子對艾莉西亞實在是一種折磨,也不想未來做女修士過完無聊一生的她,遂在被羅斯小將阿斯卡德阿裡克鬆俘虜後,果斷認了新主子,迎來另一種人生。

在羅斯人的領地才沒有這種戒律,這裡的女人都充滿力量,女戰士比比皆是。

很多在亞琛王宮不能做的事,在這裡都

可以放心大膽得做了。在亞琛,就算守著巨大的溫泉,那對於全王宮的女人都是禁區。在新羅斯堡,這裡雖無溫泉,但任何人想怎麼泡澡都可以,乃至神奇的桑拿。

亞琛有著太多的壓抑,在新羅斯堡的生活相對是真的自由,甚至奔放、暴力。

但剛剛的檢查簡直是一種羞辱,哪怕實施檢查的是尊貴的大祭司,是一位高貴女人。

身子被翻來複去扒拉,甚至連自己的頭發都被使勁扒一番確保裡麵連一根針都不會藏,烏鶇被折騰得不輕,她心裡有一股怨氣明麵上正襟危坐頗為莊重。

她就這樣安靜坐著皮墊上,無聊的等待精神也開始疲勞。

“難道,你以為我會傷害羅斯王?”烏鶇突然嘟囔道。

露米婭猛然一怔,默默露出一絲凶相,特彆威脅道“如果如此,羅斯王會輕易掐斷你的脖子。”

“我不敢,也不會。我想做烏鶇特萊西婭,不想再做吉斯拉。隻是你們……一直抓著不放。”她默默嘟囔。

“難道,那是可以切割的麼?你可以放棄舊信仰,唯獨不能否定自己的骨血。”

“你們……”烏鶇繼續勾著頭,雙目無神得盯著皮墊與木地板“把我當做一種工具。”

“可你何嘗不是工具?你的父王就是把你作為工具養著。”

這話直衝烏鶇的心底,記得當時藍狐也一直這麼說自己——一個工具罷了。

或許就是因為自己是這樣的存在,連叔叔

路德維希也拒絕收留自己,甚至暗示“她當有一個體麵的死去”。

的確自己貴為公主,或是作為聯姻工具或是去修道院過完餘生,自己從沒有資格去規劃自己的人生。

露米婭要從藍狐手裡收留這個女孩,自然要從其嘴裡獲悉儘可能多的細節,以至於藍狐在亞琛所發掘的法蘭克王室的家務事,被他添油加醋得告知了露米婭。

故事真真假假,絕對真實的就是過去的吉斯拉被當做擇機使用的工具人,隻因她不是王子。

烏鶇心裡像壓了秤砣,又默不作聲了。

“至少,藍狐視你為家人。但……你畢竟是敵國公主。你在羅斯,隻有羅斯王能決定你的命運。勸你不要做任何的傻事。”露米婭最後說道。

烏鶇是否聽進去了?這孩子瞪著雙眼一直無神看著木地板,安靜地感覺頗為奇怪。

反觀不耐煩的維莉卡,這孩子抱怨一番無聊後左晃右晃身子,現在已然蜷縮一團,如小貓咪一般睡著了。

……

總督小科努鬆就以正常駐軍的待遇去對待那些新晉抵達的戰士們。一批敦實鐵鍋支起來,大量燕麥混著一些黑麥、蕎麥傾倒其中熬煮,再輔上一些切碎的洋蔥、百裡香碎做芳香調味。

被雇傭的一批廚娘會將這些麥子熬成漿糊,這會花費一些時間。

在都城最不缺的大型牲畜就是馴鹿,在古老的時代裡,環拉多加湖地區就是卡累利阿人以及親緣部族放牧的

領域,多年前的勝利使得羅斯繳獲了大量馴鹿,並立刻利用那些臣服的養鹿人(拉普人、薩米人)為王國繁衍鹿群。

王國的鹿群一開始便有著龐大種群數量,在暴力戰爭之後,再沒有人在這片空間威脅羅斯的權勢,所有生活的人們都是各種形式上的羅斯人。

那些養鹿人法理上是“國王的奴隸”,看似身份低賤的他們因這份身份反而得到一種特權保護。他們法理上直接向國王負責,手裡掌握的法理上也都是國王的財產——種群超過十萬頭的馴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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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定的環境使得一批北方養鹿人南下至拉多加湖地區,他們舊日的卡累利阿部族聯盟的領地放牧錄取。如今春夏之際正是鹿群繁衍期,也是馴鹿製品的交易時期。

在籍養鹿人的人口在緩慢提高,雖說大祭司露米婭出身這一族群,該族群卻不因王國大祭司的存在而被明顯拔高。他們為國王放牧從中得到一定報酬,於是那些以家庭氏族為集團的養鹿人家庭開始有著比之以往更多的家庭財產,最大的財產正是馴鹿本身。

手握大量馴鹿,哪些屬於國王,哪些屬於自己,他們完全分得清。

隻因一批養鹿人不再是文盲,越是年輕越能得到一些關鍵的文化知識,年輕一代已經看得懂羅馬字母轉寫的諾斯語與斯拉夫語。

他們開始得到受教育的權力,也紛紛意識到自己想要在羅斯王國日子越過越好就

必須緊緊依靠國王的權勢。

他們為國王養鹿,為國王拉雪橇,為國王穩定鹿皮、鹿角、鹿骨與鹿肉。沒有誰比他們更懂得養鹿,恰是因為是最專業者,留裡克不得不將視線盯上他們,思考一番這些特彆的忠臣在未來遠征中一些特彆服務。

從王室的鹿群裡拿出一些鹿宰了犒勞軍隊?小科努鬆有些忌憚。

他派人去與那些正在市場賣鹿皮和鹿角的養鹿人聊了聊,很快便有一批私家馴鹿驅趕入城迅速宰殺。

一邊的鐵鍋煮麥,一邊是鐵鍋燉鹿肉。一片區域成了露天大廚房,這裡香氣四溢勾起戰士們的饞蟲現在就想食用。

燉爛的亞麥粥放一塊黃油,再配上一碗含有大塊鹿肉的鹹湯,此乃羅斯的最佳野戰夥食。

國王在都城,那些本是為總督府送菜的廚師,現身搖身一變恢複禦廚的身份。

這裡甚至有一些身份特殊的女人,以天主教徒的身份低調生活著。

那是十年前從不列顛擄來的女俘,為彼時的羅斯軍做飯將得到活命,為了活下去就隻好苟且了,乃至被一股腦得拉到新羅斯堡與她們曾經所屬的麥西亞王國割裂。

約翰英瓦爾,一個丹麥孤兒,如今的身份依舊是所謂“羅斯教區主教”。

此人的北方主教埃斯基爾的學生,在這埃斯基爾看來此子相當於兒子般存在,然“羅斯教區”存在本身就是一種笑話。

在羅斯王國悄然間存在著兩座

其貌不揚的小修道院,它們僅是兩座外觀簡陋的長屋,房頂沒有標準性的十字架,唯有內部的陳設在模仿漢堡的教堂。

約翰英瓦爾不得不低調行事,身在羅斯,已經步入青年的他始終對自己的身份產生矛盾——我究竟是奧丁的信徒還是天主的信徒。

所有以各種原因留在羅斯的那些天主信徒至少有著他們信仰的歸宿,這裡也包括戰敗遜位被驅逐的舊丹麥酋長哈拉爾克拉克,老頭子已經徹底失去了權勢,喪失一切的他默默留在諾夫哥羅德小修道院裡深入簡出,粗陋的罩袍一穿,乍一看去就是個苦哈哈的老人罷了。

留裡克的確貫徹落實著三年前戰爭的許諾,被俘的哈拉爾克拉克的政治生涯徹底結束,其肉身會在羅斯默默老死得到體麵的終結。

至於更早時期被俘的那些不列顛女人,十年光陰她們多半還維持著過去的信仰,若是要改信北方諸神則可立刻與本地人結婚過上平常生活。

無論她們做何等選擇,繼續給王室與總督府做廚娘,生活待遇可是好得不得了,這在她們吃得五大三粗的體型上可見一斑。對於她們未來會如何呢?麥西亞末代公主已逝去多年,她與羅斯王有著一個兒子,那個男孩的身份已經是公認的合法麥西亞王,隻要廚娘有意,她們將搖身一變城呢更為新麥西亞王的廚娘。

羅斯王在吃飯的問題上充滿奇思妙想,煎炒

烹炸燉煮蒸,各種奇妙的烹飪方式與一些特殊的炊具相伴,使得羅斯的國宴總是花樣頻繁。

在睡覺之前,留裡克點名要在晚上吃上一頓舒服的打鹵麵,還要喝上一碗燉肉湯。

廚娘們隻好趕緊和麵、醒麵,當勁道的全麥麵條製備好,就等著大王蘇醒後立刻下鍋煮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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