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3章 菲斯克衝向托內爾小伯國_留裡克的崛起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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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3章 菲斯克衝向托內爾小伯國(1 / 2)

留駐勃艮第奧市鎮的最後戰士,他們在絕境中絕望地反擊。

劍與斧砍砸羅斯人那已經築起的盾牆,他們又劈又砍,結果迅速被盾推倒。

有些鏽蝕的鐵劍打在羅斯戰士的板甲衣上,終於,如用鋸齒一般的壞損劍刃,割傷了少數羅斯戰士。

守軍能做得也僅僅是這些,隨即在短促的戰鬥中紛紛陣亡。

更多的騎兵湧入木牆之內的軍營,他們紛紛下馬,協助戰友徹底結束了本地的抵抗力量。

戰士們旋即拎著劍到處搜索,藏匿起來的人儘數被殺死。

僅有少數守軍傷兵暫且被饒了一條命,腳上捆著繩子,被如拖死狗一般,被拖到軍營之外。

在木牆之外的世界,羅斯騎兵的無差彆殺戮已然停止。

因為衝殺得太過凶猛,帶頭衝鋒的菲斯克想要中途暫停殺戮,他根本做不到這些,隻好等到這個市鎮殺無可殺。

夕陽之下,遭遇襲擊的當地人,他們想哭豪聲已經消失,最後僅有戰馬的嘶鳴與羅斯戰士的歡笑。

一些在軍營內混戰受傷的戰士,在同伴護送下走出。

騎馬審視戰場的菲斯克正好看到這幾個倒黴蛋。

夕陽照得他的臉發紅,目睹傷兵,他躬下身問起正欲給自己行禮的戰士“受傷了?嚴重嗎?”

“不嚴重。我可真是倒黴。”一位傷兵捂住受傷的胳膊,忍著痛苦遺憾說道。

“不嚴重?注意一點,立刻清創。啊,幸虧我們還有一點藥劑。”

菲斯克清點一下,眼前站著的傷兵隻有五名,他們的傷口全在胳膊,衣袖都有著很大的破口,傷口都被布條捆紮,看起來已經被血水浸潤了。

打仗傷亡不稀奇,不過羅斯騎兵一路走來還沒有人陣亡,受重傷的人也不存在。

為了兼顧輕便與防護,羅斯騎兵自奉命離開特裡爾大營,戰士們都隻帶上防護軀乾的板甲衣,以及保護大腿的裙甲。

為了射箭與劈砍戳刺的方便,他們的胳膊都沒有配備甲衣。

若是在冬季,戰士們的厚實皮衣還能稍稍抵擋敵人的劍。

天氣是越來越熱,戰士圖方便已經紛紛僅著單衣,很多人乾脆在行軍時擼起衣袖隻求涼爽。

羅斯騎兵還保存著少許藥劑,那是存放在玻璃瓶裡的被蒸餾到極致的伏特加。

它已經完全無法飲用,除非兌水稀釋。羅斯軍預備的藥劑就是用於外傷清創、殺菌,因為軍隊遠征作戰一年,全軍傷亡依舊很小,使得藥劑庫存還有很多。

起初,菲斯克所部僅是作為先頭部隊控製梅茨,簡單的任務早已完成,騎兵殺到現在的塞納河畔,已經遠遠超越了所有人的計劃。

越是進軍麵對的風險越大,有多名戰士受傷,此事也給菲斯克提了個醒。

有清創的神藥在,凡用“伏特加”的傷兵幾乎都不會死於“熱病”。用麻繩縫合傷口痛苦無比,若是咬住木棍,使勁忍忍也就沒事了。

皮肉之痛可以忍受,隻要不是傷病而死就無妨。

於是,領取了藥劑的傷兵第一時間就開始了清創。

鑒於慌亂反擊的敵人給羅斯軍製造的都是割傷,傷口不深但喜歡哪個度較大。

由清水稀釋了的伏特加清洗傷口,戰友給傷兵洗淨直到看到鮮紅的組織,罷了以細麻繩粗魯地將傷口縫起來,再在傷口一圈塗抹伏特加,最後以布條包起來。雖然沒有真正的消炎藥,傷兵傷口處最初的汙穢、細菌已經祛除殺滅,剩下的就交給士兵的免疫力,以及奧丁神的意願。

少了五名戰士拉弓射箭,對軍隊未來的破壞行動影響有限。

最終,亂戰之後全部傷兵就隻有五人。

兩個敵人的傷兵隻有被如死狗般拖到菲斯克身邊,乍看過去已經沒了動靜。

“敵人傷員?死了嗎?”馬上的菲斯克問道。

“是在裝死。哈哈。”說話的戰士隨手抽出一支箭,以箭簇戳一下,傷兵吃痛當即壕了一聲。

菲斯克點點頭“乾得好,問清此地的情況再處死。”

難道可能的追兵要在夜裡繼續追嗎?

菲斯克與布洛迪都不能確定此地就是完全安全的,還是布洛迪更加心細,待橋後的戰鬥趨於停止,一名傳令兵再度過橋,告知河對岸的人們可以安全過橋了。

此刻,阿洛維斯聽了好一陣子喊殺聲、哭喊聲,他能明白眼前市鎮會麵臨何等慘劇。

待他平靜過橋,果然看到遍地死者。再一次,羅斯人對當地平民舉起屠刀,一如他們之前的屢屢所為。

對此慘劇,被捆著坐於馬上的凡爾登大主教海爾度因,他幾乎都要脫敏了。才在昨日被俘的蒙蒂埃拉梅主教阿雷馬爾,目睹可憐的羔羊到處橫死,極度的痛苦與震驚令他當即乾嘔,受驚的主教一度昏了過去。

沒有人關注兩位主教的心態,已經毫無束縛的歐奈騎士歐德,他麵如死灰地攥緊韁繩,進入被羅斯人控製的市鎮。

其實到了這個時候,歐德對當前市鎮的情況完全有了自己的判斷——此地已經不再屬於特魯瓦伯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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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按照他的了解,在巴爾河畔的大教堂的東南部,當地由荒原、森林構築的環境並沒有定居點。

並非當地的自然條件糟糕,恰恰相反當地的林間平地很適合墾荒,一批農民理應遷移到這裡建立新村莊。之所以羅斯騎兵乾脆是在杳無人煙的荒草地走了很久很久,就是因為此地在平靜的外表下暗藏殺機。

已經虛弱的特魯瓦伯國根本不敢招惹擴張欲極強的歐塞爾伯國,以及勃艮第諸貴。彼此簽訂邊境條約後,為了避免引起對方有任何的過激舉動,兩過各自的東部地區,都默契的減少或不設村莊。

更強勢的歐塞爾伯國在邊境建設了勃艮第奧市鎮,它也是附近一大片區域內唯一的定居點。

歐奈騎士聽說過這類內情,所謂伯爵寧可放著東部的一片肥沃荒地令雜草瘋長,絕非當地環境惡劣,實在是連普通民眾也知道那裡麵臨著戰爭風險。

騎士知曉這些內情,他並不想告知羅斯人相關情報。他知道自己現在隻要跟著羅斯騎兵一起行動,哪怕沒有殺戮無辜,一樣背負著殺人大罪。

看看這遍地死者的可怕場麵,歐奈騎士陷入更深的矛盾中,他覺得自己從高高在上的貴族,突然成了下賤的匪徒。

歐奈騎士是最後過橋的,他才過橋不久就聽到一連串的呐喊聲,稍稍休息再一扭頭,隻見一群羅斯人居然嗷嗷叫地聚集在橋梁處。

原來,布洛迪意識到不能讓後方可能的追兵得逞,就差遣他的部下緊急將木橋拉倒。

戰士們故技重施,戰馬拉動繩索,鋪在石墩上的木板被拉到水中。

上遊的塞納河依舊較寬,河道中一連矗立著六座大石墩,羅斯人沒時間完全摧毀橋麵,就拉壞一部分。隻要橋麵少了一段即可阻止可能的追兵,追兵若要修橋,絕非短時間裡能完成的。

沉重木板落入水中激起劇烈浪花,布洛迪滿意地點點頭“乾得好兄弟們!我們回去吧!”

布洛迪是想在這個堪稱完美的營地舒服過夜,鑒於橋梁已毀,俺怕連夜摸過來的敵人也隻能望河興歎,至多隔河謾罵。

當他收工之際,另一邊的菲斯克已經迅速完成了對敵人傷兵的審問,甚至還親手砍死了這兩人。

菲斯克根本不奢望能從兩個分明是小人物的家夥嘴裡問出重大情報。

因戰鬥能釀成的血海深仇,逼得被俘傷兵一心求死,他們根本不相信“老實交代可免死”之類的話,或者說,菲斯克那有些蹩腳的法蘭克語,麵對真正說著勃艮第語的當地守軍,近乎於雞同鴨講。

傷兵倒是在拚命重複一個詞彙——勃艮第。

同時,還在不斷重複“下地獄”之類的短語。

他們在罵人的詞彙上缺乏想象力,亦或者詛咒對方下地獄就已經是最惡劣恐怖的話了。

菲斯克聽得不疼不癢,好歹明白這是臟話,便抽劍刺死兩人。

敵人傷兵的屍首被拖到一邊,至此整個市鎮都被羅斯軍殺儘了。

他用死屍身上的衣物擦乾淨劍,收回劍鞘不屑地抖抖胳膊,惡狠狠地嘟囔“終於,我們已經到了勃艮第人的地盤。”

羅斯軍終於抵達了歐塞爾伯國,下一步該則怎麼做,菲斯克作為被羅斯王授權的獨立行動部隊的指揮官,有著絕對的自主權。

他在環顧四周,看一眼亮麗晚霞,又看一眼夕陽。甚至感覺雲朵有些過多了。

“一把火把該死的市鎮燒毀?不行,又把天空燒紅了,就是告訴附近的貴族我們來了。”

菲斯克心裡已經有了處理方案,當是時,毀了橋梁的布洛迪也高高興興回來報信。

“你果然把橋毀了?”菲斯克急促問道。

“很輕鬆就毀了,這下敵人的追兵過不來。哈哈,如果他們敢追的話。”

“這可不好說。總之你乾得很好。”菲斯克聳聳肩,話鋒一轉說道“我這邊已經弄清楚情況了,我軍已經進入勃艮第人的領地,下一步就該是肆意破壞的好時機。”

“比如,首先把這個市鎮一把火燒毀?”布洛迪笑嗬嗬問道。

“這道不必。”

“你肯定不是仁慈。大哥,你打算怎麼辦?”布洛迪確信菲斯克已經確定方案,自己所言隻是附和,後續一切都聽大哥的安排。

菲斯克甚至不屑於知道勃艮第奧市鎮的名字,兄弟們自北向南殺伐一路破壞了很多定居點,比起之前才毀掉的布賴訥騎士城堡以及附屬村莊,眼前的定居點不能算很龐大,也沒有什麼顯著特點。

不縱火的原因僅僅是為了避免自身提前暴露,他計劃著兄弟們繼續南下一番,再針對發現的定居點挨個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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