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0章 西門著火了_留裡克的崛起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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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0章 西門著火了(1 / 2)

這一夜,羅斯軍的騎兵部隊完成會和,在留裡克看來自己的兒子雷格拉夫即已幫助羅斯把歐塞爾城控製住,約等於羅斯已經完成攻城。

不過留裡克也開始擔心另外一些事情。

麥西亞軍既然有三千兵力,其中又夾雜著其他貴族軍,他們圍城已經有些時日,長久圍城是否會導致城內軍民一片困苦?倘若城市發生了饑荒,自己似乎也不太好向康拉德那個老家夥交代。

另一方麵,就在歐塞爾城下,麵對騎兵襲擊過的一片混亂,雷格拉夫不得不硬著頭皮帶兵收拾殘局。

馬蹄踏過之地掀起無數泥巴,敵兵所到之處躺著一些傷亡士兵。

就在圍城軍的棚屋區域,這裡倒斃著更多戰士。

不少士兵受了重傷,失血很多的人靠著最後的力氣坐在一邊,縱使同伴給予了很多救援,大量傷兵在太陽落山前就因傷勢過重死去了。

貝孔騎士帶著一眾精英成功堵截了一批歐塞爾騎兵,雙方爆發激烈戰鬥,敵方戰鬥意誌之頑強是這位蓄著山羊胡須的老將從未想到的。

麥西亞的貴族騎兵又在亂戰中損失了極為扈從戰士與馬匹,終於待到威伯特帶領一百名南特伯國重騎兵殺到,戰鬥才終於結束。

所有被攔截的歐塞爾騎兵全部戰死,沒有任何人有投降的意願,反常的行為實在令人詫異。

終究衝突是結束了。

參與圍城的羅斯騎兵對著敵兵窮追猛打,河對岸的軍隊看著他們漸行漸遠。

戰場上一片倒斃的披甲戰士,死亡戰馬壓在死不瞑目的士兵身軀,湛藍的眼睛漸漸變得無神,凝固的血糊在鎖子甲上,空氣中彌漫著腥味與汗臭味。

貝孔深深喘著粗氣,他手裡的鐵劍因嚴重彎折已經拋棄,剛剛始終以手斧參與搏殺。現在握緊木柄的右手麻木的厲害,他幾乎是靠著本能還緊握住斧柄。

鎖子甲沾染著敵人的雪,威伯特一臉麻木驅馬靠近貝孔,對方蓄著黑色山羊胡須很容易辨彆“嗬,你的臉是紅色的,你的胡須也成紅色的了。”

貝孔顫抖著左手狠狠擦一把臉“我想……我該到河邊好好清洗一下。”

“先收攏你的兵馬吧。不可思議,這群騎兵發瘋了,隻有神知道他們殺了我們多少人,如果不是我們反擊得足夠快……”威伯特也很不滿今日下午發生的激戰,他沒有再說。

“也好,我該下馬看看情況了。”

怎料貝孔剛從馬鞍下來,他一個站不穩竟癱倒在地。

見狀,多位扈從戰士湊過來,緊急將這位年輕的老將攙扶起來。

威伯特一直看不出貝孔受傷,他也下了馬,麵對貝孔伸出右手“你就是太累了。”

“不全是。剛剛身上挨了他們幾劍,多虧了這身甲衣,也多虧了我骨頭硬。”

“好吧,還能站起來嗎?”

“我死不了。”說著貝孔便伸出右手,突然胸口一陣不適,幾陣劇烈的咳嗽還是咳出一些鮮血。

見到這樣驚人的場麵,立刻有年輕其實趕來“大哥。”

“不礙事。可能我要好好休息幾日了。”

過去貝孔也受過嚴重的傷,若是脫掉襯裡的衣服,還能看到軀乾部的割傷與箭傷疤痕。像是他這樣,十多年前從安茹伯國逃亡的小貴族後裔,為了生存與獲得恢複爵位的機會,隻能硬著頭皮給其他貴族做打手。

每每參與絞殺森林匪徒的行動,兄弟們總會被裝備劣勢的匪徒偷襲。

他這次是與歐塞爾的正規精銳部隊搏殺,現在不過是咳血,若非沒有穿上這身甲衣,怕是自己的內臟都被敵人砍出來了。

貝孔好好休息了一陣子,其他騎兵順勢下馬,收攏自己手上的兄弟也收集散落的武器。他們想在死人堆裡找到幾個還有氣息的,沒想到戰鬥過於激烈,敵軍居然全部陣亡。

他們在敵兵身上搜到了一些足以證明身份的信物——的確是歐塞爾伯國的軍隊。

貝孔好好休息了一陣子,他覺得身子好受了些這才扶著坐騎站起來。他背靠夕陽目視前方,按理說這個時間點發動追擊的羅斯騎兵該回來了,總不會他們真的遇到了歐塞爾軍的大部隊,和對方繼續顫抖了?

以那位光頭將軍的性格,說不定真會如此。

“啊,僅僅和他們的先頭部隊激戰就打成這個樣子,如果他們大軍全都壓上來了,可如何是好?”想到這一點貝孔就不寒而栗,因為事實已經證明了,迅速招募的麥西亞軍空有兵力,麵對真正的重裝強敵,並非完全占據優勢。

他的雙眼注視到不遠處的木橋,遺憾地搖搖頭“早知如此,就該把那該死的木橋拆掉。”

直到傍晚,騎兵們才集體回到營地。

此時此刻,雷格拉夫基本清理完了爛攤子。

殺紅眼的雙方根本不給對方留活路,本可俘虜的敵兵,落在暴怒的士兵手裡被砸成肉泥,甚至有戰士將已經死去的敵兵砸得麵目全非,驚慌之中還六親不認,居然對自己的同伴都本能的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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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亡士兵被陸續拉到一邊,不久那些彌留斷氣的戰士也被拉走。

雷格拉夫不得不麵對一個紮心的事實,歐塞爾軍隊如閃電般快馬殺到,絕大部分敵兵在殺死很多人後又成功帶著主要人員撤離。

麥西亞聯軍傷亡多達三百人,待到夕陽西下,所有收攏的死者就有二百人了。他們都是從香農、安茹訓練的戰士,另有從赫米萊城趕來的禦夫。

戰士將死者拉到一起呈矩陣平躺,越來越多的屍體拉過來,親眼目睹這一切的雷格拉夫麵如死灰。

這是自己經曆過的第一次敗仗,敵軍全身而退,己方損失巨大。

他的情緒憋到一個極點,突然間仰天大吼,驚得所有搬屍的戰士錯愕得駐足。

“不是訓練你們如何防騎兵了嗎?這時候全都忘了!”

他越說越激動,喘著粗氣憤怒地看向歐塞爾城。

午後爆發的大戰一度讓歐塞爾城覺得獲得生機,己方騎兵在城外大殺圍城軍,城牆上的守軍就呐喊助威。

雷格拉夫不可能忽略城市守軍的行為,站在屍堆旁的他猛地轉身,拔出鋼劍直指城市。

一個瘋狂的念頭油然而生——攻城!

因為守軍在呐喊之際,可是對著圍城軍不斷謾罵。

歐塞爾的城牆並不高,它隻是頗為厚重罷了,城市也沒有任何溝渠做屏障。原本雷格拉夫就不打算攻城,他寄希望於以消耗戰把守軍折騰得疲憊不堪,再等到“禿頭”查理的龐大軍隊,彼此合兵再討論對歐塞爾城的處分。

雷格拉夫咽不下這口惡氣,再說歐塞爾軍主力極大概率就在約納河對岸,敵軍想要解救他們的城市,就必須通過橋梁返回。

反正奇遇的菲斯克叔叔總是有諸神庇護,而且父親的大軍也在將勃艮第勢力當做必須打擊的對象。菲斯克又去了河東岸作戰,他們都是騎兵,每一名戰士都很狡黠,敵兵休想抓住他們一人。

他決定不去管菲斯克的事,再者還有一部分羅斯騎兵因守衛營地的需要沒有出擊,自己即為留裡克事實上的長子,憑著一張酷似父親的臉還愁調不動他們?

終於,完成截殺的麥西亞騎兵們歸來,貝孔急需向雷格拉夫本人彙報情況。他騎馬回歸大營,隻見亂糟糟的景象已經被清理得差不多,地麵是隨處可見的血跡,很多棚屋還是倒塌狀態,因戰馬過於沉重,馬匹屍體還躺在原地,而敵兵屍體已經被拉走。

到處見不到國王的人影,都是看到隨處而坐的戰士,每個人的麵孔都透露著不甘與憤怒,貝孔設想的驚恐卻不存在。

他隨便聞訊幾個士兵,大家都說大王與陣亡的士兵在一起。

死者被統一拖曳到一處,跟隨運屍的馬車,貝孔終於與雷格拉夫會麵。

他下了馬忍住痛苦,畢竟就算比較輕度的內傷,也要一兩天時間修養到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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