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5章 留裡克進入巴黎_留裡克的崛起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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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5章 留裡克進入巴黎(1 / 2)

羅斯狂戰士將大教堂團團圍住,戰鬥至此,後續部隊也開始在橋頭排成隊列,等待命令開赴城內。

橋梁上還有幾名癱倒的騎兵,受傷戰馬被直接推到河中,被壓斷了雙腿的騎手,被蓄著大胡子的戰士暴力拖拽到岸上。騎手並沒有死,他們都因腿部劇痛昏了過去。

留裡克示意不少隨意處死敵軍的傷兵,等問出一些情報後再補上一刀了事。

他遲遲沒有派出更多部隊衝入法蘭西島,是因為五百重甲步兵理論上就可以解決問題。守軍還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戰力?至多有一些船上的戰士,他們背著圓盾大膽地攀上南門坍塌的廢墟,與友軍一道展開行動。

一場攻城大戲基本落下帷幕,城內還活著的居民都成了待宰羔羊,是否殺戮全看指揮官格倫德的意願了。

大量的狂戰士體能也趨於極限,他們被要求包圍教堂,似乎隻要待在原地不走就好。

於是很多戰士開始互相幫忙,將幾乎壓斷肩膀的胸板甲歇下來。

沾染大量血汙、泥漿的板甲早就沒了瑰麗的金屬色澤,戰士時身上也都是敵人的血汙,以及打滾搏殺時沾染的大量泥土石渣。

直到沉重的胸板甲脫下,襯裡的鎖子甲未受汙染,又展現出漂亮的金屬色澤。

他們卸下了沉重負擔,很多人乾脆坐在地上,武器放在唾手可得之處,岔開腿保持安靜休息。也有人走近肉眼可見的水井,嬉笑間呼朋引伴,將水提起來後,先是抱著木桶直接澆在身上,衝掉一身汙垢,又為燥熱的身軀降溫,最後才是舒服地灌水。很快,水井附近就被折騰得一片泥濘。

狂戰士們仿佛忘記了敵人的存在,明明剛在城市廣場與守軍精銳狠狠打了一場,他們付出了一定的傷亡大家,因為己方的損失實在太小,他們兵力依舊過於雄厚,也就有了現在鬆懈的資本。

重甲保護著狂戰士們鮮有皮外傷,一些人渾身酸痛是因為被鈍器砸得青一塊紫一塊。那些戰死的同伴實在倒黴,均是在混亂扭打階段,被敵人掏出的匕首刺中了麵部和脖子,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狂戰士們隻有陣亡沒有負傷——輕傷者不承認自己受傷,又蹦又跳強調還能繼續戰鬥。

還是有一批戰士,他們以十人小隊的姿態檢查大教堂附近的民房。直覺使然,他們相信那裡一定藏著一些人員,說不定還埋伏著一批守軍,就等著己方鬆懈後集體竄出來偷襲。

他們不敢卸甲,端著帶刺的長柄斧意欲挨個檢查房間。

果不其然,當戰俘砸開大門,當下午柔光照進去,大家就看到一張又一張已經徹底呆滯的麵孔。

房間裡坐著一大群守軍士兵,沒有頭盔、僅有布衣,年齡還大小不一,明顯可見的是有一群男孩雙手握著短柄斧頭,渾身上下止不住地顫抖。

最後的守軍超過五百人,不過他們隻要扔了手頭的家夥,謂之為被嚇破膽的農民完全合適。他媽媽本身就是巴黎附近的村民,就算做了民兵也徹底喪失抵抗意誌。

其實,狂戰士們的頭盔都有猙獰的熊頭裝飾,再配上他們滿是血汙的重甲,怪異猙獰的形象像極了教士們宣稱的“魔鬼”。

精銳守軍全軍滅亡,剩下的民兵下意識放下武器,或是發抖、或是昏過去,全成了引頸受戮模樣。

“殺?”一名戰士詢問他的十人長。

“算了吧。”下級軍官將長柄斧狠狠砸在是板底,他搖搖頭“大王又令,放棄抵抗的敵人不傻。這群蠢貨不敢打仗,勇士是不會殺死一大群懦夫的。”

整個小隊的戰士們互相看看,然後聽從隊長的進一步命令。他們還是衝進了民房,將守軍的武器全都收繳,然後又踢又拽的將一群嚇破膽的農夫推倒教堂外的空地處。現在,失去武器的民兵,也隻能繼續謂之為農民了。

戰場又發生了小規模衝突,一些狗急跳牆的民兵徒勞的做著反擊,這樣狂戰士就可以合理的殺死反抗者。

大部分民兵恰恰是因為喪失了理智,非常識趣的精神恍惚或昏闕,狂戰士們再如拖曳死狗一般,將嚇暈的農夫拖到教堂門口。

一切瘋狂的舉動都被巴黎主教埃查拉德看在眼裡。

此刻,老將格倫德本人已經撤出,他慢步走過一片糜爛的城市廣場,看到留駐這裡的部下在從死人堆裡拉出己方的陣亡者,看到一些同伴因受了內傷在一旁休息。

又有一批守軍精銳,這些人受傷被俘,現在被繩捆索綁等候處置,乍一看去俘虜的規模還不少。

“哼。你們也是重甲戰士,我們也不容易將你們都剁成肉醬。你們活著也許還有用。”

格倫德瞥一眼,估計活著的敵方精銳有五六十人規模,至於其他敵人,早已成為死人堆裡流儘血漿、眼神空洞、皮膚慘白的死屍體了。

血水通過城市細密的排水孔流向塞納河,下午那令人慵懶的橙黃柔光遮掩了血紅,但站在海上君主號的戰士們清楚看到,法蘭西島正漂來大量紅色物質,仔細一瞧,隻見河水肯定是被血水染成紅色。武裝水手們站在高出還是不能透過石牆看到城內的細節,通過染紅的河水,他們可以估計大戰的慘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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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一雙雙猙獰的眼睛盯著站在大教堂門口的大主教。

原本穿著粗布袍的埃查拉德,他脫掉了這件低調的袍子,展露出內部華麗的金色稠袍。

那是從東羅馬進口的染色的絲綢麵料,數層綢緞以金線在純白細布上。袍子除了金黃與純白沒有彆的顏色,主教高帽也以這種材料製作,不同於袍子,帽子上可是掛上了一些紅寶石做裝飾。

隻有高貴的主教有資格穿著如此高級麵料的衣服,金黃與純白是正午陽光的色彩,被譽為“天堂的顏色”,那是平民之感仰望的。

大主教之後的平民們跪倒一片,就算是住在巴黎附近,以農民拙劣的財富水平,能湊夠一件得體的粗布衣就很好了。大門敞開後,積壓了數日的臭氣終於消散,不過鼻子敏銳的羅斯狂戰士嗅到了那是獨屬於屎尿的惡臭。

大家皺著眉頭盯住大教堂,他們確信一群嚇傻的人不敢造次,然而大主教穿得富麗堂皇,教堂內部的陳設也很規整,明明是法蘭克人的一座“大神廟”,為何惡臭不斷好似一間大廁所呢?據說這裡麵還蘊藏有堆成小山的金銀,兄弟們莫不是要屎裡淘金?

格倫德在數十位戰士們的陪同下站到了坍塌南城門的廢墟上,他向河對岸的圍觀戰士們招手,令他奇怪的是,期待的歡呼聲寥寥。

其實並非廣大戰士不想呐喊,整場攻城戰大部分戰士是看客,城門廢墟遮掩了城內的亂戰,他們不被要求進城參戰,愣是排好隊列站了好久好久,上午時分被煽起的強大士氣現在也消散得差不多了。

就連留裡克精神也有些慵懶,當年輕的阿斯卡德壯著膽子走近自己的叔父,聞訊是否可以進城劫掠,得到的是留裡克的拒絕。

他把話撂在橋頭“我知道你代表了無數人的想法,巴黎是本王的囊中之物,沒有我的命令其他人不可進城。”

年輕人下意識地呲呲,識趣地轉身離開,大量戰士隻好繼續維持著矩陣,看著那群重步兵“劫掠”了。

留裡克擔心的就是城破之後引起徹底的混亂,他很清楚手下都是怎樣的戰士,縱使軍紀再好,當哄搶發生時,任何的遏製措施都是無效了,身為國王總不能等他們劫掠了個痛快再治大家的罪。人人有罪就等於人人無罪,屆時巴黎就徹底成了爛攤子。

派進城的精銳重步兵殺敵凶悍是一方麵,他們的軍紀也最好,再加上兵力不是特彆多,倘若發生了哄搶,事後也容易追責。

於是橋頭被擺上一些障礙,有戰士扛著旗幟站在橋上,是向所有圍城軍宣示禁止過橋。

直到大家看到老將格倫德終於再度現身,他走在橋上氣喘籲籲,因為拚殺時過度勞累,喝了一些井水稍稍緩解,現在他很想吃些東西,再喝些甜蜜的葡萄酒美美睡一覺。

他還有要事要辦,這便打起精神走過長達八十米的石墩橋梁,一直走到君主的麵前。

留裡克滿意地掐著腰欣賞自己派去的老戰士凱旋,他心裡也在打量著格倫德,心想著曾經的老傭兵現在更老了,想不到一位老者還能曆經血戰毫發無傷。

留裡克如同巨人般站在橋頭,一直等到格倫德半跪在自己麵前。他親手將自己的老將扶起來,滿意地笑問道“你應該大獲全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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