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剛吵了架,這會兒請他,指不準他又覺得她故意吃了藥,算計他呢!
沈桑寧心裡不舒服得很,對紫靈道:“你去外頭,買個玉勢回來。”
“啊?”紫靈驚恐。
但最終還是去了。
沈桑寧強忍難受,靜靜等著,又喊紫蘇準備冷水洗浴。
泡在冷水中,那焦灼的感覺才稍稍減少些。
那廂。
紫靈鬼鬼祟祟地去買玉勢,她也挑不明白,各種形狀的都買了,背著包袱回來的。
將包袱交給紫蘇後,她問,“少夫人怎麼樣了?不然我還是去通知世子吧?”
一向謹慎的紫蘇,也在此刻點了頭。
為了少夫人的安危,隻好違背她的意願了。
書房。
裴如衍坐在硬榻上,端詳著手中的白玉平安扣,良久後,將平安扣塞進軟枕內。
正欲歇下,就聽外頭傳來不小的動靜。
陳書攔不住紫靈,還是讓紫靈闖進來了——
“世子,您救救少夫人吧,少夫人不小心把那個藥吃了!”
“就是原本要給您吃的藥。”
恰在此時,一道天雷震天響起“轟隆隆——”
正如裴如衍的心情。
他問,“她怎麼會吃那藥?”
紫靈頷首回答,“少夫人偶感風寒,頭疼不舒服,上回主母送來的藥瓶和那個藥一樣,就……弄錯了。”
也是太過巧合了,裴如衍半信半疑,誰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
心裡這樣想,動作卻沒有遲疑片刻,披上外衣,就朝青雲院趕去。
冷水浴,隻抵禦了一時焦灼,沒多久,沈桑寧就止不住地難受。
她從冷水裡起身,為了涼快,隻穿了件肚兜和紗衣在身上。
床榻上一排各式各樣的玉勢,她看得都麵紅耳赤。
隨便挑了一件順眼的,她跪在床榻上,還沒動作,門就被人推開。
男人不可置信到尾音顫抖,“你在,做什麼?”
沈桑寧一驚,手一抖,握著的玉勢掉下了床,慢慢地滾到了他的腳邊。
她抬頭,對上裴如衍震驚的眸子。
羞得想鑽地縫。
……
房中的死寂,振聾發聵。
他一步步走到她麵前,伸手撫上她的額頭。
很燙,但分不清是發熱,還是春藥害的。
沈桑寧按住他冰涼的手,將他的手緩緩移到她滾燙臉頰上,“我好難受。”
白色紗衣形同虛設,凝脂肌膚上,粉色的肚兜遮擋了光景,卻遮不住曲線。
裴如衍迅速移開目光,將一旁的被褥套在她身上,“你將衣服穿好,我給你尋大夫開解藥。”
他欲抽手,沈桑寧察覺到,推開被褥,直起身撲進他懷中,“不要,太丟人了。”
裴如衍根本走不開,目光落在床榻那排玉勢上。
沈桑寧哀著眉,好想擋住他的目光,可人又在他懷裡,她難受到不想離開他,索性伸出小腳去擋那玉勢。
她道:“你彆看了。”
白皙的腳掌踩在玉勢上,不想讓他亂看。
誰知,腳下圓潤之物竟突然滾動起來,摩擦著她的腳心,奇癢無比。
原來這玩意還是有玄妙機關的。
腳心的癢意讓沈桑寧本就因春藥難受的身體,雪上加霜。
這會兒,沒注意到裴如衍愈發晦澀的表情,她抬腳,大力地踩了幾腳,直到那玉勢壞了。
終於不動了。
此時,耳畔傳來裴如衍艱難的聲音——
“你平時,也玩這個嗎?”
啊?
這是什麼腦回路。
沈桑寧迷茫搖頭,“我沒有,真沒有。”
裴如衍不置可否,“我還是給你找個大夫。”
她聲音綿軟,態度強硬,“你想讓我成為全家笑柄,你就去。”
嘴上說讓他去,那雙手卻緊緊摟著他,讓他走不了。
體內春藥持續發酵。
身體的感官早就戰勝了沈桑寧的理智,她的臉頰緊緊貼在他脖頸處,將體溫相傳。
她刻意去蹭他的身體,感受到他的僵硬,她仰頭,雙頰紅潤,媚態流露不受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