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幫我,就一次,就一次。”
裴如衍身子沒動,看似沒有反應,她乾脆是親了上去。
唇瓣相碰,試探性的小雞啄米。
腰腹之處,逐漸變得灼熱。
她下意識地低頭,看了一眼他的腰際。
裴如衍卻仿佛如夢初醒,將她推開。
她悄悄拉住他的腰帶,朝後一仰,因腰帶拉扯,他被迫壓了上來。
沈桑寧感覺全身都要爆掉了,可他的抗拒,讓她倍感羞辱。
妻子做到這份上,這麼不體麵,也隻有她了。
不曉得是否因為藥物驅動,她感受過於強烈,屈辱的淚水忍不住從眼角滑落。
於是鬆了手,裴如衍也順利奪回腰帶,卻對上她含淚模樣,沉吟道:“你哭什麼?”
此刻,她更像是被強迫的那個。
裴如衍伸手替她擦了擦淚,“你……”
他欲言又止,似有無可奈何,片刻後低聲妥協,“彆哭了,我幫你。”
緊接著,衣物落地窸窣出聲。
他半起身,將她攔腰抱起,調整位置。
沈桑寧還未反應過來他的轉變,下一瞬,他就重新壓了上來。
他一本正經地問:“哪裡難受?”
問出口,他就懊悔了,“不必答,我知道。”
沈桑寧抽了抽鼻子,“你不知道,我哪裡都難受。”
語畢,就感覺裙擺下,有什麼在靠近。
裴如衍臂腕微動,看著她情動,她卻還睜眼看著他。
他低頭,吻住了她眼皮,迫使她閉眼。
沈桑寧非常安靜,也不像剛才那樣躁動,隻是細看,身體在隱隱發顫。
他微涼的唇瓣從下至上,又從鼻尖,一路向下。
她身上忽地一涼,紗衣褪去,肚兜也被扯落,不自覺地伸手摟住男人的脖頸。
意外摸到了他右肩胛骨上的牙印。
忽聽裴如衍低沉道:“這次不許咬我。”
說完,他的手指覆上她白皙肌膚,身子驟然一沉。
沈桑寧吃痛之下,又磕上他的肩膀。
卻被他一手禁錮住下巴。
他哪有平日裡半點君子之態,嗓音透著沙啞和誘哄,“你若控製不住,咬這兒。”
而後,親了上去。
兩人唇齒交纏。
“轟隆隆——”
又是一道雷聲,雲層中閃電乍現。
雨珠如洪水傾瀉,打濕了庭院內頑強生長的小草。
立夏的雨水如冰劍般,一次又一次衝擊下,小草可憐地倒在青石板上,任由雨水灌進青石板縫中。
直到注滿了雨水,雨勢也沒減小,它無情地衝刷著青石板的痕跡。
房內低吟此起彼伏,玉翡站在廊下,輕聲喚道:“紫靈,你去送水嗎?”
紫靈點頭,和玉翡一起捧著燒好的熱水,朝主屋而去。
路上,踩到了青石板,裡頭陳舊的雨水濺出,流向彆處。
磅礴雨水便再次注滿。
樂此不疲。
今夜注定漫長。
福華園中,房中亦是嬌喘連連,正在興頭上的裴徹,卻驀然心頭一痛。
那悵然若失的感覺尤為強烈。
他忽然軟倒在一側,不上不下,隻呆滯地望著床帳。
除了裴徹,沈妙儀也是正在興頭上,此刻也是說不住來的難受,“二郎,你怎麼……不繼續了?”
當裴徹緩過神來,還想繼續,卻沒了半點興致,“罷了。”
乾脆拉上被子睡覺,惹得沈妙儀一宿難眠。
直到天空放晴,晨光初綻。
床榻上。
沈桑寧渾身酸軟,醒來時還被裴如衍抱在懷中。
這藥的後勁兒很大,昨夜鬨了很久。
經過親密接觸,兩人到底是親近了些。
她輕輕翻身,裴如衍毫無征兆地睜開了眼,一雙墨黑的眸子,幽暗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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