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寒玨直接張嘴咬了她。
餘依痛得在他身上亂動,差點還跳起來。
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攀上來兩條有力的手臂,線條緊實,掙脫不開。
“彆亂動。”暮寒玨的語聲中還帶著尚未饜足的沙啞。
餘依清晰感覺到了自己兩腿之下他身體的變化,也不敢再鬨騰。
她還生著氣呢,把臉錯了過去不看他,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摸了摸被廝咬滾燙的下唇。
瑪了個巴卡,看上個狗男人。
下巴上鉗了隻大手,薄薄的一層繭子磨的她皮膚有些痛。
隨著那隻手的力度,餘依對上了暮寒玨深如幽潭的眸子。
“脾氣真是見長,都開始拿這種辦法來跟我叫板了?”暮寒玨對著餐桌上那一片綠色微抬下巴。
餘依不服氣,哪怕看出來了暮寒玨現在有點不高興也還是梗著脖子和他強嘴。
“給你做菜吃我還有錯了?哼。”餘依翻了個白眼,“搞不好我頭上比這一桌子菜加在一起還要綠,喜羊羊和灰太狼天天在我頭頂上鬥智鬥勇。”
給暮寒玨氣笑了。
“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
下巴上的力道逐漸加大,餘依臉上沒有幾兩的軟肉被暮寒玨掐得堆了起來。
餘依皺了皺眉頭,感覺更疼了。
她身上也有一根誰都打不折的傲骨,硬是一聲也不肯服軟。
一雙大眼睛就那樣直直地瞪著暮寒玨,一步也不退讓。
本來就是他錯了,憑什麼凶她。
暮寒玨忽然歎了聲氣,鬆開了掐著她下巴的那隻手。
那隻手遊走在她背後,施加了一個不輕不重的力道,將餘依按在了自己懷裡。
“我真是拿你一點辦法也沒有。”
回來路上,暮寒玨心裡是窩著火的,氣得想立刻衝回家打餘依的屁股。
她寧願相信段旭洲捕風捉影的那些瞎話,也不肯相信他對她的這顆真心。
真不愧是青梅竹馬的感情。
可是當他真的回了家之後,看見她的一顰一笑,看見她肆無忌憚地朝他發脾氣,表達自己的不滿……
他又覺得,像這樣有血有肉的餘依才是他發自心底珍愛的。
暮寒玨拍了拍她的背,像安撫小貓一樣捋著她身後突出的那條脊骨。
“想知道什麼現在問我,我告訴你原因好不好?”暮寒玨低聲貼在她耳邊問。
餘依搖搖頭“我不要聽你說,我就要相信我自己看見的。”
“你看見什麼了?是我對她笑了,還是我和她卿卿我我了?”
餘依猛地從暮寒玨肩上抬起了頭來,拔高嗓門質問他“你還想和她卿卿我我?”
暮寒玨“……我沒有那個意思。”
得到了餘依的一記白眼,暮寒玨攬著她的腰,輕揉慢撚。
“彆生氣了,嗯?”
餘依不理他。
“連這種醋都要吃,饑不擇食了?”
餘依甕聲甕氣地低語“吃醋就是吃醋,連這都要動腦子的話,我活的也太窩囊了些。”
“不窩囊。”暮寒玨摸摸她的頭發,“隆悠言對我來說還有用處。”
餘依垂著頭,表情極度失落。
如果不是段旭洲,她可能到現在都不知道暮寒玨竟然和隆悠言真的有關係……
昨天伏在他背上聽的那些甜言蜜語就像笑話一樣。
她不知道的時候,他也會對隆悠言說這些哄著她嗎?
暮寒玨捧著餘依的臉,捏了捏她的鼻子“彆苦著臉了。”
“暮寒玨,我想不通。”餘依認真地看著他,“她的用處都大到要你出賣男色的地步了?”
暮寒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