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依傻了。
這麼一說,還真是……
巧合的事情湊在一起多了,那必然就是有心之人刻意安排。
“暮寒玨,答應我。”餘依捧著暮寒玨的臉,巴巴地對他眨眼睛,“你可千萬要配合隆悠言演好了這出戲啊!”
暮寒玨不屑地輕哼了一聲,將餘依環在他腦後的手抓回了前麵來。
“在某些人眼裡,工作似乎比她老公重要多了。
剛剛還在亂吃飛醋,這會兒又調節好了?”
暮寒玨這話說的酸溜溜,餘依眼瞧攻守之勢相易,乖乖巧巧地縮在他懷裡說好聽的。
“哎呀,寒部……你看你長得這麼帥,‘玉樹臨風美少年,攬鏡自顧夜不眠’也就不過如此了吧?”她眨眨眼睛,“您宰相肚裡能撐船,就彆和我一般見識了唄。”
“我不是宰相。”暮寒玨假笑,“我是小人。”
餘依把他往後一推,“那你要怎樣嘛?”
暮寒玨垂下眼皮,凝目定格在自己兩腿間的某個位置,微挑下巴,“你看看我的腿是不是被你掐腫了?”
餘依翻他白眼“我才用了多大的勁?最多紅一圈。”
“你幫我看看。”暮寒玨直接拉了餘依的手腕往自己胯下探去。
“啪”的一聲脆響。
餘依收回手,瞪他一眼,“臭流氓。”
腿上忽然空了。
餘依飯也不吃,自己一個人“噔噔噔”上樓去了。
暮寒玨的舌尖不由自主地在口腔內舔了下被打的那一側腮。
他活了二十九年,從來沒被人打過大耳刮子。
暮寒玨站起來,跟著上了樓。
真是給她慣壞了。
今天不狠狠收拾她一頓,他暮寒玨跟她姓。
……
還沒到下午,餘寒玨被他老婆給踹了出去上班。
餘依在家閒得也怪無聊,想著隆悠言那個壞女人可能和白龍黨有關係就更加待不住。
腦子裡忽然閃回了三個月前暮寒玨將她從爆炸中帶離的情景。
再度站在這個被封鎖的會議廳前,餘依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與暮寒玨再遇是蟬鳴的盛夏六月。
現在,轉眼就要入秋了。
黃色的警戒拉線旁,黑衣安保工作人員上前來攔住了餘依。
“抱歉小姐,這裡閒雜人等不能入內。”
餘依從口袋裡掏出了印著ds調查局金色字樣的黑皮夾,微揚的狐眼平靜隨和。
“ds調查局執行公務,請放行。”
兩名安保交換了下眼神,拉開警戒線的一端,對餘依傾身點了頭“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