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煉奶抱住了四不相的臉上去.嘴巴不停地吮吸著什麼,喉嚨滾動著下咽,弄的四不相麵紅耳赤。
小月芽這是乾嘛啊?!小梅花都沒這麼吸過我!四不相想掙脫,可又怕弄疼了煉奶。
可憐的四不相有什麼錯?不過是看自己的弟弟受了重傷,就舔了舔他的頭,誰曾想……
"等、等一下你們兩個,來隻獸阻製一下啊!"看到自己的伴侶和弟弟乾這種事,辟邪三觀都快崩壞了。
很可惜啊,沒獸能阻止,繆繆和小水滴將幾隻帶回家後,將他們安排在了一間房間,並囑咐其他獸不要打擾,所以現在……
房間裡,主治醫生四不相,左爪骨折的辟邪,睡得很死的天祿,右爪被刺穿的煉奶,昏迷兩獸組——冰淇淋、胖郎神,以及……本源受損的爆米花。
沒辦法,隻能讓煉奶吸一會兒咯。
四不相:又難受又開心"的。
時間不長不短,煉奶總算是停止了吮吸,放開了四不相的嘴,還不忘舔舔他的臉,隨後又睡……不對,好像壓根就沒醒。
此時的四不相還處於宕機狀態:小月芽奶香奶香的,好、好甜!不愧是我弟弟!
"喂四不相,你沒事吧?"見四不相一動不動,辟邪艱難走過來蹭了一下他。
"啊?!哦,小梅花呀,我、我沒事。"心懷鬼胎的四不相。
"(?_?)??行吧,煉奶他怎麼樣了?"辟邪看著燒奶的右爪,不免生起自責感。
"彆擔心了小梅花,有了我的口水,小月芽一定會沒事的!"四不相舔著辟邪的頭安慰道。"不過小海螺……可能醒不過來了。"
爆米花的本源正在流失,是冰淇淋的神力在維持爆米花的生命,而“輪回”是屬於冰淇淋的,遲早會回歸冰淇淋身體,所以……
"這樣嗎……對不起大家,沒想到這次出門會是這樣的。"雙眼無光,辟邪神情黯淡。
"對了小梅花,你們到底去哪了,大家怎麼都傷成這樣了?"四不相疑惑不解,“以你們的實力,不應該啊。”
"我也不知道,我好像是……被爆花打的?"辟邪蹲坐在地上捂著頭,似乎有點難受:"然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啊?小海螺怎麼會這麼做呢?"四不相更多的不是生氣,而是困惑。
"當時爆米花好像是被控製了,我猜……又是天庭乾的。"
"可是,送你們回來的不也是個泥巴嗎?"四不相啊,你的膽大就用在這了是吧?
"我知道,我指的是那些詭計多端的泥巴,我也聽取了爆米花的意見,不會認為所有泥巴都是壞泥巴的。"
"嗯嗯,那我們最近還是不要隨便出門好了。"四不相輕輕蹭著辟邪。
"聽你的。"辟邪也反蹭回去,"好了好了,小心點,彆碰到我傷口了。"
"嘿嘿~"
難得溫馨的一幕,天庭上,一位有些熟悉的神仙望著下方:"他們怎麼元氣大傷成這樣了?看來得再多關注一下他們!"……總感覺有什麼東西沒了。”
說著,他轉身離去,手中握著一把機巧扇:"哎呀——老朋友也見著了,東西也給他了,要不去找那位小可愛吧?"
然而沒有人或獸察覺,天庭神位莫名缺了一席,至於原因現在也許隻有‘蝕’知道了吧?也不知道他跑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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