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芙蕾臉色瞬間脹紅,“你就是故意的,何必做出這種樣子!”
可能是沒想到還有蘇棠這種手段,芙蕾沒有克製住,說出了心聲。
“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來!”她美眸氤氳,煞是惹人憐愛,嬌柔撲進了芬達的懷裡,將頭埋進了他的胸膛,儼然一副被誣陷了的可憐模樣。
不怪她這樣投懷送抱,實在是太好笑了,她不是塞德裡克那種老演員,實在控製不住自己,她怕下一刻就會不留神笑出聲。
知道蘇棠這是在為自己出氣,芬達虛掩著她的肩膀,將人摟近了些,低頭看著微顫的發頂。
胸膛傳來震顫,這是委屈哭了?
此刻腦中隻有她哭了的男人,哪會想到一個將他都能逗得不上不上的騙子,會因為這麼點事就委屈哭?
他頓時心生怒意,也不管場合了,直接借題發揮。
“夠了!你還想如何!”他朝著芙蕾大吼道,“你往日侮辱我就算了,現在還想著針對她!就因為蘇棠獲得了大人的寵愛你心有不甘,就如此陷害,真是醜惡至極!”
呦嗬!蘇棠沒有想到芬達會如此給力,伸手不著痕跡地在大腿上掐了下。
痛痛痛!她吃疼咬牙,那一處肯定青了!
太輕了哭不出來,用了些力又太痛了,苦都吃了,這戲絕對要演完!
蘇棠抽出臉,血紅美眸湧出水珠,如同最豔麗的花朵,嬌豔欲滴。
她攥拳,身子微微發顫,搖著頭。
“不是的,我沒有推她!不是我做的!”
在場的人目光落在芙蕾身上,開始指指點點,見目的達成,蘇棠戲更足了,一副哭得有些喘不過氣來的樣子,輕咳了兩聲,臉上泛白。
見情況不對勁,作為宴會主人的卡西亞也走了過來,臉色不可謂好看。
“夠了!芙蕾夫人,你之前是如何糾纏塞德裡克大人的眾所周知,如今就因為人家獲得了塞德裡克的寵愛就心生歹意,真是丟我們雌性的臉!”
芙蕾是什麼性子,在場的眾所周知,癡迷塞德裡克不成,因愛生恨逮到機會就針對芬達。
一樁樁,一件件,她曾經的所作所為,坐實了蘇棠給她潑的臟水。
此刻她算是百口也難辨清白了。
“咳咳!”蘇棠捂著胸口,仿佛下一刻就會暈厥,她看向卡西亞,很是抱歉道,“真是失禮了,攪亂了你的宴會。”
卡西亞擔心上前,“你這是?”
蘇棠露出抹酸澀的苦笑,“我自幼體質就不太好,平日裡極少運動,之前的那一舞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不用刻意解釋,很多人已經腦補出了一連串的故事,難怪蘇棠這般優秀卻沒有任何傳聞,現在一切都能解釋了。
“你……”卡西亞看向蘇棠的目光裡,更加欣賞了,身體不好還能將舞蹈練得這般出色,可見其天賦之高。
下一刻,蘇棠秀眉擰緊,突然就暈倒了,芬達眼疾手快將其抱起。
大廳內傳來轟然的議論聲,卡西亞焦急派人去找巫醫。
“還愣住乾什麼!快去請神殿的巫醫!”耳畔是卡西亞焦急的呼聲。
芙蕾麵無血色,還是跌落的姿勢,雙手撐在地麵,不知為何她有種難以言喻的心慌。
她橫行跋扈了半輩子,因為這一鬨,徹底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