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個無權無勢的小少爺,所倚仗的不過是他的哥哥,而他們又都是銀月狼族……
如果蘇棠記得不錯,有關獸世的禮節記錄冊裡,好像提到過,像這種名門望族,一般都會帶伴侶問候家族德高望重的長輩吧?
難不成她要為了去見一次帕薩克,騙婚?
甩了甩頭,蘇棠從浴缸裡站起,水珠順著瑩白的肌膚滑落,她撫上腹部的肌膚,那裡隱隱有馬甲線的輪廓,她好像瘦了。
天天心力交瘁,想不瘦都難,和厄蘭在一起,他總會將最沉重的部分壓在自己身上,給蘇棠的永遠是她能力範圍的事情,如果他能解決都不會麻煩蘇棠來。
卡瑞特和塞維爾都很在意她的情緒,隻要她有一點失落,總會變著法子哄她。
至於諾蘭,那花蝴蝶雖然嚇過她,不過後麵確實幫了她不少,其實他有些話說得確實沒毛病,不受點挫,怎麼能成長,苦難教育不是完全沒有用處。
自從來了光明城,知道自己所背負的東西,蘇棠總感覺有塊重石壓迫著她的神經,她就像黑暗中在冰麵起舞的舞者,冰裂聲不絕於耳,四麵八方儘是黑暗,不論是往哪個方向移動,都有可能墜入深不見底的湖底。
而她,又不能停下,因為死神的鐮刀正懸在上空,逼迫著她起舞。
或許一開始,她還有平靜生活的選項,不過從她來到這裡後,就再不能回頭了。
擦去水珠,蘇棠換上了睡裙,拉開了浴室的門,她的頭發還未擦乾,水珠順著發尾滴落到地毯上。
內室除了床,就隻剩下梳妝台和張椅子,原本的家具都被清了出去,留出大片空地。
見蘇棠出來,克裡斯朝她靠近,大手搭在她的發頂,溫熱的溫度自頭皮蔓延,他語氣儘是關心,“怎麼不將頭發擦乾?”
他以手作梳子,很快就為蘇棠烘乾了頭發,房間內擺著的夜明珠清晰照出他的俊臉,眸中洋著說不出的溫柔和眷戀。
“我洗好了,你也先去洗澡吧。”
“好。”克裡斯鬆開縷秀發,拿上自己換洗的衣服,進了浴室。
蘇棠上床,有時候她真的挺忐忑的,雖說克裡斯對她的感情來源於,有這層關係,克裡斯應該不會動她。
可這樣不正常的情愫是最難控製的,究竟會演變成什麼樣,蘇棠也說不準。
克裡斯很快便洗完澡出來,腰間的係帶隻是略微束攏,看著岌岌可危,隨時會散落的樣子。
他走到床邊,執起蘇棠的一縷發絲,“睡之前,能為我跳一支舞嗎?”
蘇棠這才明白,為何會將壞的家具清了遲遲不換新的,原來是為了方便她跳舞。
她沒有拒絕,走到那片空地,拈起裙擺施了個禮,踮腳翩然起舞。
小時候,克裡斯最喜歡的就是趴在椅子上看著母親在庭院中跳舞,他的母親是最美的雌性,她跳起舞來,每一根銀發都散發著光芒,紫眸望向他時,溫柔至極。
在克裡斯心裡,母親就是完美的存在,父親忙於工作,很少有時間陪伴兄弟倆,母親在他們心中比父親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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