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將她帶過來做什麼?”
克裡斯笑得極為純然,手卻粗魯地按著芙蕾的頭往地上撞,向著蘇棠磕頭,嫌惡地撤掉她嘴裡的東西。
“這就要問問她了。”
芙蕾嗚嗚咽咽地,邊磕頭邊哭泣,“這不能怪我,是艾沃爾的主意,是他說將蘇棠送到黑市的角鬥場的。”
“是他說要處理得乾淨些,才這麼做的,我們之前從來沒有這麼做過,隻是簡單地教訓一下那些人而已!”
蘇棠看著哭得眼淚嘩啦,沒有半分美色,隻剩狼狽的女人,神色淺淡地端起茶杯,小酌了一口。
“也就是說,你們之前還教訓過不少得罪過你的雌性?”
她使了個眼神,克裡斯隨即鬆手。
芙蕾額頭磕出了一團血痕,失神地抱住自己往後退,畏懼極了。
“這不能怪我,誰叫她們不長眼,搶我風頭的!我不過是叫伴侶教訓她們一頓而已!都是群低賤的小族,死了就死了,你會在乎那種人嗎?”
芙蕾出身不高也不差,比不過那些生來就處於頂端的聖女,極度地自傲與自卑,讓她習慣性地欺辱那些出身不如她的雌性,養成了如今這副善妒,眼底容不得沙子的性格。
像她這種性格的雌性,在聖女殿並不少見,上層有上層的圈子,中層有中層的圈子,越缺什麼就越想去彌補。
“那你有沒有想過,你欺淩彆人的同時,也會遭受彆人的欺淩?”蘇棠瞥向她。
“我乾嘛要去想那些!我可是高階雌性,她們那種低劣的劣等存在,生來就是要給我提鞋的!雜血也配和我爭鋒!”
她仰頭眸中掩不住的鄙夷,她害怕的從不是自己做了壞事,而是做得還不夠絕,沒能一勞永逸被人抓住把柄。
“阿辰和艾沃爾那兩個廢物,早知道,我就選芬達那個醜八怪了!勾搭不上塞德裡克,讓塞德裡克的跟班給我提鞋也挺不錯的!”
認清自己的處境,芙蕾也不屑去裝了,就算她裝得再像,蘇棠也是不會放過她的。
“嗤,要是我當初答應了那醜八怪的追求,哪能讓你勾搭上塞德裡克?你這種女人,我永遠也不會讓你近他的身!”
她挑釁勾唇,朝著克裡斯拋了個媚眼,“大人,像她這樣年輕的聖女,哪有我們這些人有經驗,若是你嘗過我的滋味,絕對會難忘的。”
“不如我們試試,我絕對會好好伺候大人的!”
芙蕾爬到克裡斯腳邊,用手去拉他的褲子
克裡斯惡心得不行,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對於這種人,她無話可說。
蘇棠有些頭疼地揉了揉眉心,臉色難看地看向克裡斯。
“這種垃圾,以後彆拎到我麵前來。”
克裡斯執起她的手,撒嬌地蹭了蹭,狼族的天性,讓他格外喜歡在蘇棠身上亂蹭。
“我以為你會喜歡的,嗯,喜歡親自動手教訓暗算自己的人。”
蘇棠抽出手,還是獎賞地摸了摸他的頭,順著柔順的銀發,克裡斯享受地眯起眼。
“你不喜歡的話,下次我就將人處理乾淨了,再告訴你。”
“嗯。”
撫摸得差不多了,蘇棠收回手,克裡斯起身,拎起芙蕾就往外扔,揮手關上門。
還不忘吩咐門外的人“處理乾淨,彆給人留下口舌!”
德魯的聲音隔著房門傳來“遵命。”
收拾了芙蕾,蘇棠也有了些困意,躺到了床上,浴室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獸世就是無聊,她想找東西取樂都找不到。
難怪林靜會有看男人洗澡的癖好,這確實是個不錯的娛樂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