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裡斯哭累了,加上之前的體力透支,暈倒在了蘇棠的懷裡,最後還是蘇棠將他抱了回去。
列可看她將人抱回來時,眼睛都要瞪出來了,這是個正常雌性能做到的事嗎?
這家裡真是一個比一個不正常!
隻是抱個人,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嗎?
蘇棠對他的驚訝,視若無睹,平靜地抱著人上了樓。
“記得叫巫醫,對了,芬達呢?”
“回房間了。”
將暈倒的克裡斯送回房間,蘇棠又翻出了簡易的醫療箱。
回到自己房間,芬達隨意扯了幾塊布料出來,他傷得不算重,僅靠自身的恢複力,要不了幾天就能痊愈,他也懶得費神去上藥。
才將布條扯出來,房門就敲響了,打開門,是蘇棠。
她提著個小箱子,裡麵是府邸裡備的常用藥品。
“你來乾什麼?”他垂眸,滿是怨夫的發言,本想再硬氣一些的,可話到嘴邊,又變了個樣。
“我看你受傷了,問了列可,他說你沒有拿藥上去,我就去拿了些過來。既然你沒什麼大礙,那就自己上藥吧。”
蘇棠將手裡的箱子遞給他,芬達沒有接,轉身坐回椅子上,手幾下抓起桌上的布條,團吧幾下扔到了床下。
想了想她還是提著箱子,進了房間,芬達已經脫下了衣服,隻餘下一塊遮住關鍵部位的浴巾,肌肉輪廓清晰可見,每一幀每一個動作,都是出圖大片。
芬達撩起頭發,隨意紮了個馬尾,微微倚靠在椅背上,略顯慵懶,大開的雙腿,能夠清晰窺見大腿內側的肌肉,狂野且極具侵略性。
下巴揚起,眼簾低垂,瞳孔中心處的一圈金色格外顯眼,像豹子一樣漂亮野性,黑亮的肌膚無比展示著他獨一無二的原始美,桀驁卻又內斂。
矛盾中透著意外的驚喜。
明明塞德裡克已經和他說得足夠清楚了,可他就是按捺不住心頭的悸動,他可以什麼都不要,就保持著這種曖昧的關係就可以了。
隻要蘇棠與塞德裡克在一起,他也就能永遠守在她的身旁。
“不是要上藥嗎?”芬達瞥了她一眼。
蘇棠沒有說話,去打了盆水回來,替他將多餘的血跡擦乾淨。
其實她也感覺到了,自她回來以後,芬達對她冷漠了不少。
那種冷漠不是由心而發的,似乎是有什麼不可抗力的原因,是因為塞德裡克對他說了什麼嗎?
她想著,手上動作很快地為他包紮好傷口。
處理完這一切,蘇棠整理好東西,轉身離開。
芬達靠在椅子上,極力維持平靜,“你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蘇棠頓住,好一會才回他“愛惜身體,彆再受傷了。”
話落,她大步離開了,腳步匆匆,略顯急促。
等人離開後,芬達用手撐著臉,自嘲勾唇,笑出了聲。
“還真是無情呢!為什麼就我不行,你們到底在合謀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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