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獨寵搶個太子當嬌夫!
一日,藥館中突然來了一位病人,隻見她已危在旦夕,身懷胎兒,卻難產了快半日,中途補充了好幾次體力,卻都沒有生得出來,如今產婦已是徹底沒了力氣,眼看胎兒就要在產婦的腹中窒息而亡,無論如何,這個孩子也是一定要保住,這才找到了最近小有名氣的醫館這兒。
“麻煩大夫快救救我夫人吧,已經難產快一日了,這樣下去恐就隻能是一屍兩命了!”一個中年男人跪在館主麵前。
館主雖說醫術高超,但畢竟是個男人,對接生一事終還是避諱,且他也從未有過接生的經驗,對於這突如其來的接生任務,他想拒絕,卻見著人都已經快奄奄一息了,眾目睽睽之下,又如何好拒絕?
這分明就是騎虎難下了。
就在他不知所措時,沈徽寧卻站出來道,“我可以。”
眾人看過去,本以為會是如何一位神醫,卻沒想到,竟隻是一位其貌不揚的小女子。
眾人不敢置信,這個小女子,究竟是有什麼樣的本事,竟是在這個時候,能說出這樣的話。
館主雖說心中對沈徽寧另眼相看,但在此時,他也認為冒出來的沈徽寧,分明就是在戲言。
他都沒有辦法,又如何能說明她也有辦法呢?
他不想沈徽寧出風頭不成,最終卻白白耽誤了兩條人命。
但沈徽寧偏偏是道,“館主,你相信我,我可以。”她十分堅定道,剛說完,便開始招呼起來。
“先將產婦抬到安靜的內堂裡麵來,再準備一些兩把刀,分彆是這麼、以及這麼鋒利,還有剪刀,以及白酒,粗針、細針以及線。”她吩咐下去後,在場人皆是有些不解,不明白沈徽寧這是要做什麼。
但沈徽寧也不會告訴他們,若是告訴他們,自己這是要刨腹取子,這會不會將他們嚇一大跳。
也不知為何,她在腦海之中,仿佛浮現出了一幕幕畫麵,是一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女子,但卻看不清臉,隻見她的手利落的孕婦的腹前切開,一層一層,先是脂肪層,而後是內層,最終取出了孩子。
這熟悉且熟練的畫麵,沈徽寧在心中莫名認定,自己也可以。
緊接著,她繼續道,“快!如果不想一屍兩命的話,就按照我說的做。”
在場的人忙碌起來,忙是向沈徽寧所說的去準備。
這些人將孕婦抬了進去後,館主上前道,“你究竟是想的哪門子主意?這要是出了什麼事可怎麼辦?”
沈徽寧卻熟練的將手套戴上,眼神已變成了眾人所陌生的冷漠與疏遠。
仿佛在這一刻,她就有神聖的光輝加身,與眾人拉開了距離。
就連館主,在這一刻卻也是格外震驚,沒想到,沈徽寧竟是全身散發出了醫者的光芒,他甚至能感覺到,她天生便是吃這碗飯的,又或者,她從來就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他的額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很是緊張,想著都已經上了沈徽寧這條賊船了,那自己無論如何,也隻能陪沈徽寧到底了。
他手顫抖著,在旁竟是當起了一個入行的小藥童般,生澀又害怕。
沈徽寧看著他如此,不禁挑眉,道,“館主,您這是?”她好奇道。
館主看著如今這架勢齊全,讓他想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