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搬出去,我就殺了李蘇白。”
帝辭又豈會稱了景舞的意。
“大師兄,阿染不喜歡她和你住在一起。”
“阿染,如果再鬨,我就把你送回京城。”
“阿染知錯了。”
寧初染看了看景舞,不甘心的說道。
景舞簡直氣的想罵人,好像是自己巴著她大師兄似的,大小姐你看看清楚好嗎,我也是身不由己好不好?
日子一天天的過,自從寧初染來了,景舞覺得其實是件好事,起碼帝辭現在不會總是想法子使喚自己了,他大部分時間都被寧初染拉著出去賞花釣魚什麼的,自己剛好可以安逸的養傷。
但安逸的生活不出現點兒變數,就對不起老天爺的精彩安排了。
這些日子景舞一個人呆著也是無聊,經常會去廚房坐坐,看看顧嫂是怎麼做菜的,一來二去的,倒是對廚房熟悉了不少,偶爾也會帶本醫書去找個角落坐著翻一翻,畢竟景舞是下了決心要把醫術也精通了的。
其實廚房很好,景舞少部分時間會躲在大堆糧食的後麵發呆,在帝辭的院子,她幾乎沒有自己的空間,廚房糧食堆後麵的小片空地就成了景舞的小秘密,在那裡她不必擔心會有帝辭突然出現然後使喚她做這做那。
其實也沒啥,就是端個茶倒個水,可是她就是不想杵在那兒礙寧初染的眼。
從心底裡講,景舞還是很讚成寧初染和帝辭在一起的,怎麼說也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
這日景舞又拿了醫書躲在廚房裡的糧食堆後麵,看的都快睡著的時候突然聽到廚房有響聲,倒是把她給驚醒了。
因為午飯過後廚房一般沒人,隻有快到晚膳的時候顧嫂才會過來。
這可真是奇怪,到底是誰會來呢?
景舞尋了縫隙看過去,竟然是寧初染。
她到這兒來做什麼?景舞不由得心下納悶兒,難道是親手給帝辭做飯?好像帝辭不喜歡她下廚的吧
隻見寧初染拿出一個小瓶子,將一些白『色』粉末倒在帝辭專用的酒壺裡。
可能因為以前的寒毒問題,帝辭一直有睡前喝一杯酒的習慣。
寧初染這是在給帝辭下『藥』?
至於下的是什麼『藥』,景舞想自己已經領略過了。
想必寧初染今晚無論如何都會支開自己,然後和帝辭這樣一來,帝辭就不得不娶她了吧?
帝辭那樣的『性』格,會因為這樣就娶她嗎?
寧初染下完『藥』便慌張出去了,徒留景舞在原地糾結。
到底是管呢?還是不管呢?
算了,反正是他們自己的事,與旁人無尤。
“景舞,我近來晚上時常會做噩夢,你今晚能不能陪我睡一晚?”
“可以。”
用晚膳的時候,寧初染如此說,景舞就知道,帝辭是躲不掉了。
“把我的酒拿過來再過去。”
不過也是巧,偏帝辭今晚就沒有非要奴役景舞而把她留下來,隻說讓她把酒拿過來。
隻能說是天意了,景舞如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