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韓大人想知道,本司主就告訴你是誰!”
庚立秋下令“帶人進來吧!”
當大殿所有人向大殿外看去,韓昭生隻要待見到這個泄露右相大人的人,他便有辦法讓這個人反咬一口。
可是就在他們都以為庚司主會帶出那個證人,卻沒想到進來的司衛,直接用鐵鏈鎖住了韓昭生。
韓昭生被束縛雙手,慌亂的道“庚司主,你這是何意?”
大臣也不明不白。
庚司主這是一個怎麼操作?
庚立秋卻轉身對陛下,請求命令,道“陛下,據臣調查,香閣命案是出自於韓大人之手,臣依照律令,暫且將他管製,並且令司衛已經查封了韓府,等陛下下令,處理此事!”
大臣亂了,不知道庚司主到底要搞什麼,之前還搬出證據說是右相所為,如今韓昭生出麵維護右相,卻被他直接令人管製起來。
司徒雷登這一刻。
也露出一抹寒光,看向庚立秋。
庚立秋卻嚴肅的沒有回他,而是直接說道“香閣命案,出自於韓大人之手,是他令人刺殺的尚奇正大人以及幾位大人,而韓昭生之前便與右相有所勾結,所以他是遵右相大人的命令,斬殺的尚大人他們。”
韓昭生頓時臉色一變“庚立秋,你莫要胡說,此事管我何事?”
庚立秋卻說道“本司主知道並非你本意,你隻不過是右相的一個殺人的刀而已,這件事歸根結底,你隻是替右相殺了尚大人他們罷了!”
“對吧,韓大人?”
韓昭生可是知道,刺殺肱骨大臣的罪命,這可是死罪,所以慌亂之際他不想死,“陛下,這件事跟我真沒有,我前幾日去了宜州,香閣中尚大人被刺殺我有充足不在場的證據,況且右相動了殺念,我回來之後,才聽的華孚說過……”
他說完這句話,突然看到庚立秋的神色微笑起來,他立即意識到什麼,而後一道恐怖到能殺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讓他頓時身體一顫。
目光害怕的看了一眼右相大人,讓他連忙質疑庚立秋“你在騙我?”
庚立秋笑道“韓大人真是口直心快,你的確有不在場的證據,況且你在宜州的證據,本司主也有啊!”
韓昭生頓時發現自己被騙了,原來他這是詐人。
陛下也是開口置問道“你是知道此事的?”
韓昭生才後怕。
剛才一失言,暴露了他回來見過右相的親侍,甚至華孚也將事情坦白給他。
他與華孚乃至交,所以在他得知庚司主知曉右相乃香閣命案的謀劃者,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自己兄弟華孚,或許被庚立秋抓住。
也是因為他們彼此關係不菲,所以他可以在庚司主帶出華孚的時候,勸他否認此事。
可沒想到,這年輕的庚司主,竟會直接誆他出口。
難道在陛下手中的。
不是真正的證據?
當他心中起疑,試圖借此機會反擊。
卻沒想到,庚立秋再度下令,司衛帶出被打的鼻青臉腫、牙齒漏風的華孚,讓韓昭生這一刻,徹底絕望。
華孚進來,率先看到庚立秋,嚇得慌神,然後目光躲閃,又看到大殿之上的右相以及被扣著枷鎖的韓兄。
讓他立即有些對不起他們。
不敢抬頭,似乎也不敢麵見他們。
陛下頓時一拍桌案,喝聲道“庚司主所言,可是真?”
華孚麵對陛下,跪了下來。
稍稍餘光瞥了一眼右相與韓兄。
庚立秋一句,直接把他嚇得身體都在巨顫“華孚,你直說就好了,本司主還不會當著陛下逾越,對你出手!”
這話意思,就是不在陛下麵前,他還會毫不猶豫對自己用刑,這個歹徒,真的下鑷子夠狠!
說話漏風。
但為了免遭這歹徒的酷刑,隻好得罪右相與韓兄,坦白道“是真的!”
華孚一句,讓金鑾殿的所有大臣。
立即沸騰起來。
“真的是右相所為啊?”
“庚司主可真是夠強勢、夠厲害的!”
“也不知道右相會被如何?”
大殿再度陷入沉默。
右相的寒意越來越冷,韓兆生也是感到不安,華孚更是不敢看任何人,因為他誰都怕。
在這氣氛能壓死人的地方。
真的令他冷汗直出!
直到有一會,陛下才沉著聲,道“右相,這件事,你有必要給朕一個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