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清賢又和衛煌說起了楊有黔的故事。
當然這些故事他們都是知道的,也就是高中時,楊有黔自己吹牛吹出來的。
楊有黔是師專畢業,當時的師專校門修在一條小巷裡,巷子因為因地而建,是傾斜的,加上沒有經過統一規劃的自建房橫著立在前麵,就顯得校門是歪的,修得不正。
楊有黔不時會調侃,說我們學校進去的學生雖然是歪歪斜斜的,但出來的個個是堂堂正正的。
楊有黔也是從農村出來的,考上一所師專,已然是鯉魚躍龍門,從此告彆了泥腿子的人生。
他從來不看清自己,即便工作之後,都保持著學校時的那種作風,不斷地努力學習著,經常挑燈夜戰,不斷做各種題來完善自己的知識儲備,以便應對學生的各種難題。
他也曾在學生麵前自誇,說整個二郎中學裡,數學組的老師聚在一起做高考卷子,沒有一個能有他的分數高。
但坐在下麵的學生,很多人是不以為意的。
吳清賢回想起那些時光,重複著楊有黔的那些經典語錄。
衛煌也受其感染,想起了楊有黔關於愛情的名言愛情是根高壓線,摸不得。
雖然他這麼說,但還是有好幾個學生發展成了戀人關係。
衛煌問道“我記得當時我們班上有三對情侶是不?現在他們還在一起不呢?”
吳清賢道“據我了解,好像都沒有成,但現在時間隔了這麼久,我也沒和他們聯係,具體的情況還不好說。”
衛煌道“估計楊老師曉得,一會我們可以問問他。”
吳清賢道“他說的一會還要約幾個我們的同學出來,隻是不曉得是哪幾個人?”
衛煌道“那我們訂個包房?”
吳清賢道“我們對太平縣都不熟悉,地方就讓楊老師來找,到時候我們買單就行,就算是辦學校的開支,從公款裡出。”
衛煌道“不用,這次由我來請。”
一頓飯也花不了多少錢,即然衛煌都提出來了,吳清賢也不強求,又提議給楊有黔買兩瓶酒,就當是這麼多年第一次見麵的謝師禮。
這個提議得到了衛煌的肯定,兩人來到一家煙酒店,要了兩瓶貴州茅台鎮產的酒,花了六百塊錢。
吳清賢又給楊有黔打了電話,問明他的住處,就直接趕了過去。
一晃六年多的時間過去了,楊有黔卻依然是當年的風采,一點未變。
倒是衛煌和吳清賢比起當初有了不少改變。
楊有黔見兩人提了酒,很是高興,覺得不負當年的付出,邀請兩人就坐,又親自給兩人泡了翠芽。
楊有黔望著衛煌道“感覺衛煌比以前白了不少,沒有那麼黑了。”
衛煌道“是白了一點,現在也在使用化妝品,看來還是有點效果。”
吳清賢道“不是還有其他同學過來嗎?”
“他們還有一會。”楊有黔道“一晃也是六年了,時間真快,現在你們在做什麼呢?”
衛煌兩人講了一遍自己的工作,又說了未來的計劃。
楊有黔看到曾經的學生都有了出息,也是連連點頭,不斷稱好,又於無聲處裝了一回逼道“辦培訓班好,我之前也搞過一段時間,有一年就賺了二十萬,現在沒有整了,還有不少學生催著我整。”
“如果你們早點說,我就建議你們來太平縣辦,我還可以給你們介紹點生源,隻是現在場地都租好了,違約怕是拿不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