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龍契閔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玄牌。
王予晴覺得龍契閔這個人很奇怪,他能讓人明顯的感覺到他喜歡玄牌,但又能讓人感覺到他對玄牌的喜歡很變態。
一時間,王予晴想不起來怎麼去形容龍契閔對玄牌的喜歡,直到梁明中手下的人跟他彙報說:"已經對井鴻山的控製升級,爭取早點發現線索。"
王予晴恍然大悟,龍契閔對玄牌的喜歡不像是正常男人喜歡女人那樣,龍契閔的喜歡帶著控製的欲望,他想要將玄牌變成他的玄牌,而不是獨立的玄牌。
頓時,王予晴覺得龍契閔看向玄牌的眼神很變態,默默的將玄牌和龍契閔的距離拉開。
到達京城後,眾人沒有耽誤,直接讓龍契閔去看了沈漢博。
五分鐘後,龍契閔出來了。
梁明中:"怎麼樣?"
龍契閔就近找了個水龍頭洗了洗手,然後在桌上抽了張紙巾擦擦手,說道:"就是被下蠱了,情蠱。"
梁明中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還真有情蠱這種東西?"
"我們苗疆世代相傳的東西,隻是現在不讓弄了罷了。"
"那為什麼日國的人會這個?"
龍契閔:"古代的時候,我們的很多東西都被日國的遣唐使學走了,其中約包含苗疆的蠱蟲,但日國的不精細,這情蠱養的,真是沒眼看。"
玄牌翻了個白眼,"行了,知道你厲害,彆吹了!能不能取出來才是正經事。"
龍契閔貼近玄牌,將玄牌抵在牆邊,伸出手抬起玄牌的下巴,"我肯定能好取出來,我可是你玄牌的男人。"
"前前前前前前前男人!"
龍契閔低聲笑了笑,臉貼近玄牌,兩人的唇瓣幾乎快貼在一起了,聲音低沉的威脅道:"是嗎?"
王予晴上前將龍契閔拉開,"有話好好說,注意影響!"
玄牌整理了一下衣領,彆過頭不去看龍契閔,因為她剛才突然發現,在龍契閔貼近她的時候,她居然有些反胃。
她不禁在心裡嘲笑自己,不知道她自己是在犯什麼神經病。
龍契閔看向玄牌的眼神耐人尋味,"準備準備,明天上午七點取情蠱。"
梁明中應下,"好,需要我們準備什麼東西嗎?"
龍契閔指了指玄牌,"讓她準備好八點上班就行了。"
說完,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國安局。
梁明中環視一周,不可置信的說道:"這是國安局吧?這不是菜市場吧?他這麼有脾氣?說走就走,說來就來?"
王予晴攤攤手,"他沒犯罪,你也不能非法扣押他,不然你還準備留他吃個晚飯?"
梁明中現在覺得這些有點本事的人,脾氣真的很奇怪,葉枳夏是這樣,玄牌是這樣,現在這個什麼龍契閔也是這樣。
但相比較下來,葉枳夏居然這群人裡最正常的人。
王予晴拍拍梁明中的肩膀,"梁隊長,看開點,不是因為彆人脾氣大才有本事,而是因為有本事才脾氣大,誰讓我們現在要讓人家幫忙呢。"
梁明中擺擺手,"行了行了,明天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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榭水軒,王予晴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葉枳夏,擔憂的說道:"玄牌會不會有什麼事?"
葉枳夏十分的淡定,"你都說了,她是玄牌,你真當她是小白兔呢?"
"可是那個龍契閔看著可不像是什麼好人,還有他看玄牌的眼神,感覺不像是正常的喜歡。"
對於玄牌和龍契閔的事情,葉枳夏也是一知半解,隻知道玄牌玩的很花,她和年景城一樣,有個很標準的原則,那就是不和結婚的,或者有對象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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