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現在遇到了點麻煩,華國軍方和國安局的需要調查一個案子,需要你配合一下。"
說完,玄牌指了指王予晴和梁明中,"這兩位就是軍方和國安局的人,你可以和他們聊。"
梁明中主動伸出手和龍契閔問好,"你好,龍先生。"
龍契閔朝著梁明中微微點頭,隨即目光又放到了玄牌身上,"你怎麼會和華國軍方摻和在一起?你不回撾國了嗎?"
"你管老子呢!就一句話,幫還是不幫?"
龍契閔笑了笑,但笑意卻不達眼底,眉眼間的溫柔也消失殆儘,"你的事情我肯定是要幫忙的,但我不能是平白無故的幫忙吧?"
梁明中眉頭緊皺,"幫助警察破案是每個公民應儘的義務!"
"幫助警察破案是每個公民應儘的義務,但....."
說著龍契閔指了指玄牌,"但她可不是華國的公民。"
玄牌本就煩躁,此時更是火大,"你怎麼那麼多事?幫不幫!"
"幫!但我有個條件。"
玄牌白了龍契閔一眼,不耐煩的說道:"什麼條件?"
"你陪我一天。"
"不行!"
不等玄牌回答,我那個要去ing和梁明中就率先拒絕了。
龍契閔的語氣和表情很赤裸裸,在王予晴和梁明中的認知中,這種事情肯定是不能做的,哪怕是為了破案,也不能去犧牲一個女人的清白,這是他們的教養和三觀不允許的。
但玄牌的臉上沒有任何的難看,相反,看向龍契閔的眼神越發的冷靜。
龍契閔以為玄牌這是在回心轉意,殊不知,玄牌是在自己的內心裡做對比,她在想,同樣的情況換到烈焰身上,那個傻乎乎的男孩回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她想,烈焰應該會毫無條件的配合吧,應該也不會向她提出任何的要求。
龍契閔沒有在意王予晴的回答,反而是將目光放到了玄牌身上,等待著玄牌的回答,"你覺得呢?"
玄牌長出一口氣,不屑的說道:"沒問題呀,正好老子最近缺個消遣的人。"
王予晴想說什麼,但被玄牌阻止了,玄牌指著龍契閔說道:"老子也有個條件。"
龍契閔攤攤手,"你說。"
"陪你一天可以,但不準對老子下蠱!"
龍契閔啞然失笑,害怕玄牌反悔,點頭答應了玄牌的要求。
玄牌嫌棄的看了一眼龍契閔,"那你回去趕緊收拾收拾東西,我們現在就出發,直升機等著呢。"
等到龍契閔回屋後,王予晴忍不住說道:"玄牌,你為什麼要答應他無理的要求?我們可以有彆的辦法,不需要你這樣委屈求全。"
玄牌自嘲的笑了笑,"沒事,老子又不是什麼貞潔烈女,再說了,陪他一天也不是你們想象的那種上床什麼的,你是軍人,思想應該乾淨一點!"
王予晴被堵的啞口無言,默默的閉上了嘴,將這件事告訴了葉枳夏。
葉枳夏十分心大的回複道:"沒事,誰吃虧還不一定呢,你彆太小看玄牌,她玩的比年景城都花。"
王予晴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一眼玄牌,玄牌今天穿的是簡單的運動褲,衝鋒衣和登山靴,頭發隨意的綁在腦後,五官靈動,看起來和自己年齡差不多。
但玄牌身上帶著曆經世事的滄桑感,但又夾雜著看破一切的隨性和自由,就像是無拘無束的鳥兒,在哪裡落腳,隻受限於她累不累,而不受限於其他的人和事。
龍契閔收拾的很快,四人踏上了返程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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