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過這麼多的事情,葉枳夏覺得年景驍猜到了她還有一重身份,但他一直沒有說什麼,也沒有給她任何的壓力。
葉枳夏知道,年景驍這是在等著她自己坦白。
玄牌頓時抓住了葉枳夏的痛點,"你到底讓不讓老子見你那個小徒弟?你要是不讓老子見,老子就將你是鬼手的事情告訴你那個男朋友,到時候你可能會更麻煩!"
"你敢說試試?"
玄牌快速的起身,一個箭步來到湖邊,和葉枳夏拉開距離。
"這個距離你即便是下藥也夠不到,你想打老子你也站不起來,你要是不答應,老子現在就去告訴你那個男朋友!"
葉枳夏看著得意洋洋的玄牌,真實的感受到了什麼叫做虎落平陽被犬欺,狠狠的咬著自己的牙,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好!我!答!應!"
"說話算數?"
說著,玄牌朝著主樓的方向移動了兩步,仿佛隻要葉枳夏敢說不答應,下一秒立馬衝出去去找年景驍。
葉枳夏長出一口氣,麵帶微笑,"算!數!"
玄牌:"這還差不多,你把他電話和地址給老子發過來,老子等會就去看看這個小帥哥,就不打攪你和你男朋友的二人世界了!"
拿到烈焰聯係電話和地址的玄牌開開心心的離開了,絲毫沒有被剛才所說的事情影響找帥哥的心情。
看著快要飛起來的玄牌,葉枳夏無奈的一笑,自言自語道:"我也真是,這件事對玄牌的影響最多就是名譽受損,反正她原來的名聲也不怎麼樣,自然是不擔心的。"
年景驍過來的時候就聽到葉枳夏在對著空氣無奈的扶額,並自言自語。
默默的走到葉枳夏身後,輕輕的環住葉枳夏的脖子,將少女的腦袋摟進懷裡。
見葉枳夏沒有被嚇到,年景驍輕生問道:"怎麼沒嚇一跳?"
男人靠近的時候,葉枳夏就感受到了,她現在已經可以通過腳步聲聽出是不是年景驍了。
葉枳夏握住男人的手,笑著抬頭看向男人,"怎麼?我沒有被嚇一跳你很驚訝?"
年景驍並沒有回答,推著葉枳夏慢慢的往回走。
天氣已經徹底回暖,溫暖的春風吹在人的身上,讓人感覺暖暖的。
今天的葉枳夏穿著一條藍色的碎花長裙,腿上蓋著一條米色的薄毯。
長發披在腦後,微風輕輕吹過,讓坐在輪椅上的葉枳夏看起來文靜且較弱,像是電影裡病嬌的女主。
在她身後的年景驍穿著休閒的家居服,相比較於平時上班時西裝革履的商務風,今天的裝扮更顯身上的禪意,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隨和了很多。
陽光將兩人的身影投到地上,影子隨著兩人的移動而移動,看著兩人的身影在地上映射,葉枳夏思緒良多。
她和年景驍之間經曆的很多的事情,能走到今天她鼓足了很大的勇氣,年景驍爺付出了很多。
相識,相知,相愛,再到現在的訂婚,還有現在正在準備的結婚,兩人從陌生人變成最熟悉的人。
葉枳夏知道自己不該對年景驍有所隱瞞,既然決定了兩人要結婚,那就是一個整體,榮辱與共。
在她受傷低穀的時候,年景驍沒有放棄她,陪她治療,為她尋醫問藥。
在她作為明星輝煌耀眼的時候,年景驍真心的為她高興,在台下靜靜的看著她閃閃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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