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角地區的運輸路線被搗毀的差不多了,犯罪分子為了掙錢隻得是另尋他路,這時,身為賭城的澳城就成了他們的目標之一。
澳城是依靠著博彩發家,即便到現在,博彩也依舊是澳城經濟發展的主要項目。
這樣的經濟結構也就決定了澳城的人流比較混雜,各色各樣的人都有,甚至各個國家人都有。
雖然澳城和華國對毒品的監管措施十分強硬,但華國有句老話,隻有天天做賊的,沒有天天防賊的。
無所不用其極的犯罪分子,會通過各種各樣的手段突破緝毒警察的防線,然後快速的進行毒品銷售。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葉枳夏看著麵前平靜的湖麵,撿起一粒石子丟了進去,原本平靜的湖片頓時激起層層漣漪。
"你那邊能查到是哪個勢力不?"
玄牌搖搖頭,"這批人做的很隱蔽,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痕跡。"
葉枳夏開始在心中分析現在已知的勢力,首先是燎陽帝國,燎陽帝國是出了名的不沾染毒品,隻做軍火生意,被排除。
然後是黑手黨,算算時間節點,一兩個月前的慕容禹正在籌劃著他的生化武器計劃,再者這一個月以來,黑手黨損失慘重,又腹背受敵。
即便是有額外的精力,應該也是在考慮恢複軍火運輸路線,毒品路線應該也不是慕容禹做的。
再者就是金三角的一些小眾勢力,不排除會是他們的可能性,還需要進一步的調查。
會不會是其他國家的一些其他勢力,現在也不清楚。
葉枳夏現在覺得這盆水看似清澈,但實則渾濁,讓人看得到黑暗,但卻驅不走。
玄牌拍了拍葉枳夏的肩膀,"先調查吧,老子知道你最近事情也很多。"
"你說的這件事我會上報的。"
"行,畢竟澳城是你們的地盤,你們調查起來肯定是比老子的人方便一些。"
玄牌說完後,又寬慰了葉枳夏兩句,然後就開始恢複那副玩笑的嘴臉。
"話說老子來都來了,是不是讓老子見見你那個帥氣的小徒弟?"
葉枳夏忍著想打人的衝動,臉上帶著死亡微笑,"你能不能有點緊迫感?"
玄牌躺在躺椅上,帶上墨鏡享受著溫度適宜的陽光,淡淡的說道:"老子現在著急事情也已經發生了,倒不如及時享樂,說不定心情好了,事情就有進展了。"
突然想到什麼,玄牌坐起來問道:"對了,你那個男朋友知不知道你是鬼手的事情?"
葉枳夏搖搖頭,"他現在還不知道。"
年景驍現在已經將她的身份基本上扒的差不多了,但鬼手這個身份年景驍還不知道。
鬼手的身份涉及到的危險太多了,不光是慕容禹虎視眈眈,國際上的很多勢力都在尋找她的下落。
她鬼手的身份隱藏的很好並不是她真的有通天的本事,而是華國軍人的身份給了她很好的掩護。
軍人的身份讓她做一些事情很受限製,所以她製的藥更多的是簡單的整人的,能要人性命或者很殘忍的藥物她製作的非常有限,也基本沒有出手。
華國是全世界公認的相對安全的國家,軍人的身份讓她在保護國家和人民的時候也給予了她非常強大的保護,讓她的身份和資料得以保密。
葉枳夏不知道自己鬼手的身份是好還是壞,她繼承了母親在製藥方麵的天賦,華國軍區後來為了保護她,也不再讓她進行製藥了,對她會製藥的身份進行了嚴格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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