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景城將手放在自己的心臟處,摸著自己的良心說道:"我很甘心。"
若是他想要,年景驍不會跟他爭什麼,因為依照年景驍的能力,即便是再創造一個年氏也不是什麼難事。
但他的能力實在是有限,他隻想做個躲在自己哥哥後麵的富二代,或者說是富三代。
石在靜子:"那年氏的股份為什麼隻給你一點?大部分都給了年景禾?不就是因為你不是他們親生的嗎?"
如果一開始還隻是懷疑,現在聽到石在靜子這麼說,年景城以ing完全可以確定,石在靜子此次目的不純。
"這是年家所有人欠我姐的,是她應得的。"
石在靜子愣在了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兒子居然對權力這麼的無欲無求。
年景城此時的樣子和記憶中的一個人慢慢重疊,那人也是這樣的放蕩不羈,對於權利和金錢的追求很淡。
雖然很有能力,但卻不願意爭奪家族的權利,甚至就連鼻子和嘴角都是那麼的相似。
石在靜子苦笑一聲,雖然年景城的眉眼處和她簡直一模一樣,但年景城的性格完全是繼承了他的爸爸。
"時女士還有什麼事嗎?我接下來還有事,就不多留時女士了。"年景城直接下了逐客令。
"景城,我......."石在靜子還想說什麼。
但被年景城再次打斷,"你若是想要看看子涵,我讓人將他帶出來,我想我爸媽不會想要看到你,你就沒有必要再去年家老宅了。"
石在靜子一臉受傷的哭訴道:"你就這麼恨我嗎?"
"沒有愛何來的恨?時女士想多了。"
說完,年景城直接讓鐘碩將人請了出去。
辦公室裡隻剩下年景城一個人,年景城的手不自覺的伸到抽屜裡,點燃一根香煙,猛吸一大口。
告彆鐘碩後,石在靜子朝著地下停車場走去。
轉身的瞬間,石在靜子臉上的哭泣和難過全都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冷漠和心機。
"走!"
石在靜子狠狠的將門關上,對著司機發號施令。
"靜子小姐,怎麼怎麼樣了?"
提到這個話題,石在靜子頭疼的永自己的手撐著額頭,"這個年景城!簡直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簡直就是讓蔣嵐那個賤人用豬油糊了心。"
司機邊打方向盤邊說道:"不順利嗎?"
"年景城根本就沒有想過接手年氏,還不認我這個媽,真是個蠢貨!和他親爹簡直一模一樣。"
"那我們怎麼辦?鬆下先生那邊還等著我們的消息呢。"
石在靜子陰險的笑了笑,"怕什麼?我還有一個孩子呢。"
相比較於對年景城的不確定,對於郝子涵,石在靜子還是誌在必得的。
年景城對她沒有感情在情理之中,但郝子涵是她從小帶在身邊的,自然是有辦法拿捏的。
司機看著石在靜子的笑容,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日國的人都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很有能力。
但他是跟在石在靜子身邊很多年的人,很清楚石在靜子的手段,這個女人為了自己的利益,連自己的親兒子都能當作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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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島上,葉枳夏將製好的解藥遞給慕容禹,慕容禹晃了晃小瓶裡的幾片白色的藥片。
"一次吃幾個?"
葉枳夏:"兩片就夠了。"
慕容禹揮揮手,花蕊走上前,"教主。"
"花蕊,你去地牢裡找個人,將解藥喂下去,觀察一下他的身體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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