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將女我嬌養了反派大佬!
項天歌被混混乙用力一甩,直接扔到了地上,疼得她一張小臉都皺巴到了一起,身上多處也被擦傷,火辣辣的感覺將她整個人裹住。
驟然聽到一聲尖刀入肉的驚悚聲響,她眼瞳緊縮,失聲喊道,“清水!”
一時,她腦子裡好像瞬間爆炸了似的,四肢僵硬無法動彈。
清水腹部挨了混混乙一刀,混混乙蹙緊眉心,嫌惡的拔出匕首,抬腳將清水踹倒在地。
他又朝著旁邊啐了一口,“瘋女人。”
混混甲捂著手走了過來,惱怒的對著躺在地上的清水又踹了一腳。
“真瘋了這女人,下嘴真狠。”
說著,他又將視線挪到了呆滯的坐在地上,好似嚇傻了的項天歌身上。
此刻,她雙肩微微輕顫著,眼睜睜看著清水倒在一片血泊中。
“這女娃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給她喂飯!”混混乙一臉壞笑的看著地上那堆雜亂的剩菜。
外頭的天愈發的陰沉,壓得人心情憂鬱,心裡頭好似被一塊大石頭緊緊的擠壓著一般。
明啟侯府主院內,餐桌上三人各自不語的用著晚膳,司祈年端起桌上一杯茶輕輕啜了一口。
“三日後本世子將啟程去江南,看看她的故居。”
他垂著眸子,語速微緩,略顯冷白的麵龐毫無波瀾。
明啟侯聽到他這輕描淡寫的話,“啪”的一聲直接將手中的筷子拍到了桌麵,沉聲道“不準去。”
坐在他們之間的司驊動作微頓,緊而放下了碗筷,語重心長的勸說著,“祈兒,難道你已經忘了兄長先前與你說過的話了麽?”
他知道他這個陰晴不定的弟弟勢必得不到父親的重視,可司祈年又不僅單單本身讓人捉摸不透,就連他的勢力亦是如此。
自打保護他的貼身暗衛,莫名其妙被他這好弟弟殺了之後,他方才意識到自己多年來的努力,好似根本就比不過他這無所作為的弟弟。
死一個暗衛罷了,對他來說不是一件多大的事,但被整個京城公認隻懂得玩且性情暴戾的司祈年碾壓,於他而言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但他其實還可以趁機借助他父親的手,從而再親自碾壓他那好弟弟。
司驊掩在袖內的手指微微收曲,極快的卻又舒展開,麵上仍是一片擔憂的神色。
隻是司祈年並沒有理會他,反倒是轉眸看向明啟侯,淡淡的與之對視,一雙墨色的眼瞳深處始終波瀾不驚。
“本世子不過是知會你一聲罷了,又不是跟你申請意見。”
說罷,便見眼前的明啟侯麵上烏雲密布,猶如外頭那般,好似暴風雨即將來襲。
他盯著司祈年眉宇間寡淡的神色,氣得雙手止不住微微輕顫著。
緊而又抬手冷不丁的再次拍向桌麵,震得桌上的餐具猛然一抖,碗裡的湯水也隨之搖曳著灑了星星點點出來。
“你這目無尊長的孽障!本世子?這會倒是直接端出架子來了?”
明啟侯氣得怒火騰地冒起,燒得差點失去了理智,“若是沒有本侯,你哪兒還能有世子的身份?當初就應該活活的掐死你,為她陪葬!”
看著平日裡“待人寬厚”的明啟侯,此刻卻被他氣得說出這種陰狠的話來,司祈年那雙眼瞳內始終不見任何波瀾,深沉得如同不見星月的黑夜,不帶一絲一毫的溫度。
他這看似沒事找事的行為,實則是在借助司秦氏在明啟侯心裡的地位,轉而打消明啟侯對他即將消失一段時間的疑心。
再者,便是吸引明啟侯即將暗中派去跟著他的人,轉跟成他的替身去江南。
這般下來,他方才能在損失最小的情況下抵達天順。畢竟那一切,仍不能暴露出去,否則他的母親便白白犧牲了。
此時,司祈年那張冷白的麵容上,始終讓人看不出半點情緒來,反倒是意味不明的嗤笑了一聲,繼續點火。
“若是無你,又怎會有我?她又怎會死去?”
他說這話時,語速微緩,聲音有些輕,卻無端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可他卻也未曾料到,這話在某種程度上,卻也預判了某一件事。
明啟侯被他堵得一滯,陰沉著的臉上沒有分毫的緩解,反而愈來愈濃烈。
他氣得嘴唇直哆嗦,已然不顧得什麼臉麵了,直接將跟前桌上的碗筷揮手掃落到地麵,扯著嗓子低喝道“給本侯滾!”
見目的已達成,司祈年也懶得再麵對跟前那父子倆,兀自轉身,步調懶散的走了出去,無視身後發出的劈裡啪啦的響聲。
他緋薄的唇微不可見的掠起了一抹彎弧,少頃便回到了自己的院落,不過一息之間,但見一抹黑影乍然出現。
“主子,大事不好了!”
聞言,司祈年眉心輕攏,一雙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淡淡的睨著跟前,忽然出現的從川。
“何時你也這般咋咋呼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