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將女我嬌養了反派大佬!
司祈年伸手接過盒子,不著痕跡的避開了項遇的試探,自鼻息間嗤出一抹淺淡的笑意,繼而瞬息消失無蹤。
這一波操作讓項遇覺得他是在嘲笑他,可對方的輕功可真算是出神入化啊……
不行,等他家師父回來了,他定要偷摸問下他到底是在解什麼毒,居然還需得用到清毒血蓮這等罕物。
不過,中毒的人估計身份也不一般。關鍵是他師父還真舍得用,他可沒少見他家師父寶貝那株血蓮,而且單派過來取東西的人輕功就那麼了得。
嘖嘖嘖,定然不一般。
項遇像是發現了什麼機密一般,滿臉的唏噓……
此刻的鎮國將軍府,依舊如往常般寧靜,項天歌在被她家三哥拎回來後,草草的吃了個午膳,便帶著黑狼溜到了院落裡,那兩棵樹底下的小吊床上歇息著。
小小的睡個午覺摸個魚,再起來做功課!
她在心裡為自己定下了個小目標,懶散的躺在小吊床上,一手攬著毛絨絨的黑狼,舒適的眯上了眼眸。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昏昏沉沉的項天歌頓覺整張吊床都在晃動,整得她覺得自己好像暈床了一樣。
“項上彆鬨…”
她閉著眼嘟囔著,卷長濃密的睫羽輕輕顫了顫,一張瑩白的小肥臉在斑駁的樹蔭底下,顯得格外的歲月靜好。
“奶豆奶豆你快醒醒,我好像聞到主子的味道了!”黑狼激動得一直在不大的吊床上蹦跳著,震得項天歌肉嘟嘟的小臉蛋上的肉輕顫了下。
意識到黑狼在說什麼時,她猛地睜開了眼,入眼所及是黑狼異常興奮的神情。
“奶豆你聽見沒有?!我說主子回來了!”
開什麼大玩笑呢?大反派怎麼就突然回來了呢?
她甚至都懷疑自己其實還在做夢,她傻愣愣的呆坐在吊床上,眨巴著有些迷糊的眼眸。
“項上是你在做夢,還是我睡不醒?”
“噗~”
驟然,一聲淺笑幽然響起,項天歌渾身一激靈,直接給清醒了過來。
抬眸便見樹上正站著一抹挺拔的身影,特彆是對方那一雙生而多情,卻又恍若無情的桃花眼,叫她感到甚為熟悉。
將黑袍褪去的司祈年仍舊如往常般,穿著一身繡有金邊花紋的玄色錦袍,將他整個人襯得極端的尊貴無雙。
他垂眸睨著樹底下一臉迷瞪的小團子,這段時日積壓在心裡的所有壞情緒,似乎在一瞬之間消散無蹤。
不過,項天歌可就不一樣了。
她心裡的縮小版自己當即哭出了兩條刀削麵下來,隨即又裂成兩半,可麵上卻不得不扯出一抹裝傻充愣的笑顏來,“年哥哥…好久未見…”
軟乎乎的小奶音伴隨著清風拂過司祈年的耳畔,叫他心情一片舒暢,本想關心她一下,可話到嘴邊卻成了,“這麼久未見,你怎麼還是這副短胳膊短腿的?”
項天歌“……”
聊天結束。
被無視的黑狼嚶嚶嚶,主子不愛我了,肯定在外邊有彆的狼了!
項天歌下意識的打量了會自己的胳膊腿,試圖辯駁,“分明長長了好些了好不好。”
她這才五歲,五歲,五歲!
司祈年睨著底下小團子糾結的神情,緋薄的唇微勾,漾起了抹極致的彎弧,極快的又有些彆扭的瞥開了眼。
“我不就才離開了些許時日,你便能讓人給下毒了?就這麼呆傻的模樣,日後本世子受欺負了,你還要如何保護本世子?”
他一開口,嗓音清冽好聞,可那話卻足以將項天歌給氣吐血。
什麼叫呆傻的模樣啊?還保護他啥子啊?嗚嗚嗚果真是年幼無知,她就不該在兩年前跟他說那一句腦抽了的話!
否則,何至於被他記到如今?
司祈年瞧著她似乎有些抓狂的小模樣,心情一陣輕鬆。他負手站在樹乾上恍若如履平地,微抬下頜骨,眉宇間噙著抹傲嬌的神色。
“切莫傻傻的便相信任何一個人,這世間沒有人會如他表麵所展示的那般,麵上的一切不過都隻是他人願意給你看到的假象罷了。”
項天歌半歪著腦袋,黛眉輕凝,眸底寫滿了不解之意。
莫名跑去江南一大段日子的大反派突然間便回來了不說,還跑到她跟前說了這番更加莫名其妙的話。
未等她揣摩出大反派的心思,再次抬眸卻發現樹上早已沒了他的身影,仿佛方才所發生的就真隻是她做了個夢般。
思及此,項天歌伸手掐向了自己的大腿,緊而痛呼了一聲……
晦氣,她沒做夢,都是真的!
她哀怨著一張小肥臉,伸手揉著可憐的大腿,徒然腦子裡再次一激靈。
不對勁啊,她爹娘都不知道她中毒的事,大反派遠在江南,怎麼會知道她中毒了?
未等她細想,一大團黑乎乎的東西便拱到了她懷裡,“嚶嚶嚶,奶豆,主子他真的不要我了嗎?”
項天歌一臉黑線的將黑狼推搡開,似又想到了些什麼,一雙黑葡萄般的眼珠子滑過了一縷狡黠的精光。
她伸出一雙胖乎乎的小短手捧住了黑狼的腦袋,眼眉間滿帶認真的唬弄道“項上你務必告訴我一件事,這樣我才能判定你家主子是不是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