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將女我嬌養了反派大佬!
為首的白袍人意識到方才那聲狼嚎,究竟是怎麼來的時候,眸色深沉如夜。
在周嶽的久久不行動,讓閣主意識到他不能為之所用時,為防周嶽背叛,閣主便對周嶽起了殺心,打算殺了一了百了。
又逢鎮國將軍府的那個小丫頭,帶人過來郊外找他,閣主便吩咐他們帶足人馬前來將其處理了。
若是將軍府的人阻止,那便趁著在荒郊野外無人知曉,順手將那小丫頭給殺了!
這小丫頭本就得罪了仙靈閣,後又莫名其妙反將周嶽哄得服服帖帖,甚至小小年紀便被安永帝賜封為錦鯉郡主。
鑒於這小丫頭屢屢擋了仙靈閣的路,他們閣主隻覺她威脅極大,務必尋找時機處之!
現今眼瞧著即將成功,誰料,半路卻殺出個陳咬金來,還是一個不小的麻煩!
“咻咻咻!”
數枚小石子般大小的不明物猝然飛了進來,又砸倒了好幾個白袍人。
項天歌眨眨眼,頓覺一晃神的功夫,眼前極快的閃過了兩抹黑影。
“奶豆彆怕!主子和我來救你啦!”
一抹巨大的黑影猛地朝一名白袍人撲了過去,瞬間化身凶猛的大惡狼,一巴掌便呼了過去,直看得項天歌有些牙疼。
便是她這麼一走神的功夫,被為首的白袍人抓住了時機,一柄泛著寒光的利劍直逼她的咽喉而去。
她眼瞳緊縮,正想避開時,卻有人搶先了一步。
項天歌腳下徒然一空,嚇得她條件性的伸手揪緊了對方的前襟。
同時,耳邊傳來了一道清冽撩人,卻又隱含戲謔的少年音,“知道怕了?”
項天歌嘴角微抽,一時無言反駁,可亦想不通為什麼大反派會突然出現在這裡,甚至還出手救了她。
冷眼旁觀,不應該才是符合每個大反派的做派麽?
縱使她內心縈繞著萬千疑惑,可如今所處之境仍舊危險,她便隻能暫且壓下。不管對方是誰,出於什麼目的,這會務必先保住小命要緊。
司祈年垂眸睨著懷裡的小團子,見其眼眉間透著股認真的神色,緋薄的唇勾起了抹微不可見的彎弧。
他帶著她安全的避開了襲擊,隻眸光淡漠的看著黑狼,有條不紊的處理那些白袍人,並未再多言。
為首的白袍人見自己撲了個空,眸光一冷,手腕翻飛間,轉而直接將手中的長劍一偏,劍鋒霎時指向清水。
清水煞白著一張俏臉,可當她看著自家小姐脫離了危險,心下一鬆,眼瞅著躲已經來不及了,索性閉上了眼睛,一整副赴死的模樣。
白袍人冷笑了聲,但下一刻,他眼前一閃,又一次砍了個寂寞。
白袍人“……”
“清水!”
項天歌被這一波操作嚇得心臟險些跳出了喉嚨,好在發現她被從川給救了,才呼出了一口濁氣。
司祈年一雙天生多情卻又偏偏無情的桃花眼輕挑,足下輕點,勾起了一柄遺落在地的長劍,腳尖蓄力猛地將其衝著那名白袍人擊去。
“噗”的一聲響,白袍人不可置信的低頭看著自己被戳穿的腹部。
他眼睛瞪大,嘴角隻來得及流下了鮮紅的血液後,便直挺挺的倒地不起。
項天歌頓感愕然,黛眉攏起,聲音微急,“你殺他做什麼?還沒問話呢!”
彼時,周圍的白袍人也都被黑狼和從川處理得七七八八了,幾乎是一個活口都未留……
司祈年垂眸淡淡的睨了她一眼,蠕動著薄唇,語調寡淡無波,“他們受何人指使,有何目的,並不難猜。”
項天歌擰巴著一張白軟軟的小肥臉,您是大反派,有外掛加持。可是她沒有,她猜不到啊!
看著她苦惱的小模樣,司祈年那雙墨色的眼瞳深處似有幾分黯色在流轉。
果然還是個孩子,但能入他眼的人,勢必不能是個蠢的!
此番,一些道理她必須得懂,她得長大。
“即便留著活口,亦沒有任何意義,倒不如全殺了。”
他的聲音聽著極輕,未有任何起伏,但卻讓項天歌感到頭皮發麻,她慌忙收斂了神色。
好家夥,雖然這次她運氣好被救了,可救她的人是大反派啊!
她咋就擺出一臉意見出來呢?這是嫌命長?萬一大反派一個不爽之下,扭頭送了她一刀可怎麼辦?
項天歌越想越感到後怕,麵上乾巴巴的笑著,“是婉婉格局小了…謝謝年哥哥相救…”
“哼。”
司祈年傲嬌的扭頭不看她,但眼底仍是浮現出一分意外,這小團子見著他殺了這麼多人,居然沒表現出害怕他的模樣?
還未等他來得及細想,懷裡的小團子莫名怪叫了一聲,“啊!”
他垂下眼簾看著伸手使勁的敲了下自己腦殼的小團子,劍眉微攏,暗道難不成她不是不害怕,而是直接被嚇傻了?
“年哥哥你放婉婉下來先!”項天歌蹬了下小短腿,但想起抱著她的可是大反派,一時便慫了下來,隻能弱弱的詢問了句。
在活命前,要敢於能屈能伸,是吧……
司祈年本想直接鬆手,讓她嘗點苦頭,但猶豫了下,他卻又彎下腰身將她穩穩當當的放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