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將女我嬌養了反派大佬!
兩條拇指粗細的毒蛇分彆纏繞在金貴的頭上以及脖頸上,叫他嚇得臉色慘白,肥胖的身體往後仰倒。
圍觀的人挑高眉頭,直呼有趣,今兒個這場戲,可真是不看吃虧,看了回味無窮啊!
若是這金貴事後知曉自己得罪的是誰,也不知會不會嚇得連夜破產。
司祈年輕鬆的處理了那幾個小嘍囉,發絲未有一丁點的淩亂,仍舊是長身玉立的站在那兒。
反觀金貴的那些家丁,全然一個不漏的倒在地上痛得哭爹喊娘。
司祈年轉眸看向雙手掐腰的項天歌,眼底的那縷興致絲毫不減,反而還多了幾絲意外。
這小團子可真是越發的有趣了,方才她的那一套動作,竟是他從所未見過的,奇特卻也有效,難不成是鎮國將軍府自哪兒得來的密招?
一道清靈悅耳的女童音忽而傳進耳畔,叫他急速斂去了心思。
“年哥哥好棒!年哥哥威武!年哥哥是大英雄!”
司祈年“……”
項天歌雙手貼在嘴邊,狂拍了一陣馬屁,直喊得她上氣不接下氣。
呼!
可真是累死她了,她麵上一臉歡喜且崇拜的眨巴著星星眼仰望著大反派,目光觸及他嘴角那縷幾不可見的笑意時,隻以為是自己的計劃成了。
大反派果真嘗到了樂於助人的美好滋味了?
她將眸光停留在大反派身上,一時愣了神。
算起來,今年大反派已有16歲了,正是翩翩少年郎最是得意之時。
隻見其穿著身一成不變的華貴玄色錦衣,儘顯其不凡的出身。
那張稍顯冷白的麵龐容貌清雋,又因他臉上淡漠的神色,為他平添了幾分拒人千裡的冷硬。
雖不失美感,但也令人難以接近。
可他又偏生一雙微微上挑的含情桃花眼,仿佛有魔力一般,讓人隻一眼,便會情不自禁的沉醉其間。
項天歌傻愣愣的眨巴著眼簾,似有一瞬的失神,驚得她暗中狠掐了自己一把,疼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嗚嗚嗚,果然媽媽說得沒錯,美麗的事物都是有毒的!
司祈年垂眸盯著她那副古靈精怪的小模樣,自鼻息間輕嗤了一聲。
一旁,金貴眼瞧著自己的那些廢物家丁,全被那黃毛丫頭以及多管閒事的臭小子放倒在地後,氣得他直接將身上那兩條毒蛇忽略。
唰的一下站起身,肚子上的三層肥肉彈了彈,險些沒將他的鑲金腰帶給撐爆了。
他被氣昏了頭,“你們完了我跟你們說,本家主一定要去找你們家裡的長輩算賬!”
“噗嗤~”
圍觀的人笑出聲,卻是一個皆比一個損,根本就沒人想要提醒金貴到底是誰完了。
司祈年淡漠的睨著金貴,神色寡淡無波,他悄然轉眸看向雅間外,視線在一個中年男人身上稍作停留。
男人當即會意,笑著撥開人群走進雅間,“今兒個我醉香酒樓,可真是鬨熱。”
聽到這略帶調侃的男聲,項天歌耳尖微動,轉眸看去時,眼底多了些許深意。
這人不就是醉香酒樓的掌櫃麽?
在五年前,她家大哥的生辰宴上,他曾便去過鎮國將軍府,為他們了錢雙雙與賈傾聯合算計她與她家大哥的證據。
金貴看到來者是誰,瞬間挺直腰杆,學著那些達官貴人端著幾分大架子,“鳳掌櫃你來得正好,快給本家主一個交待,將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死小孩丟出去。”
他越說越激動,“不,讓他們給本家主磕頭道歉,再讓他們家裡的長輩也來給本家主賠禮道歉!”
鳳掌櫃“……”
他始終一臉笑眯眯的,語氣溫和,“金家主,在下隻是過來通知你一聲,自此一刻起,醉香酒樓將斷絕與金家的生意往來。”
吃瓜群眾心裡頓時舒爽了,暗道這醉香酒樓的生意活該能蒸蒸日上,這決定下得簡直就是快狠準!
項天歌頗感意外,但想起這鳳掌櫃有這手腕倒也不足為奇,否則,醉香酒樓如何能碾壓那麼多的酒樓,成為京城之最。
但他們想得通,可不代表金貴想得通。
他臉色當即一黑,熊掌拍向桌麵,“哐”的一聲震得桌上酒杯裡的酒水搖曳個不停。
“你什麼意思!?”他被鳳掌櫃的話氣得怒火騰地冒起,燒得失去理智,“我金家可是京城壟斷一方的魚坊!就連錢家在這一行都不如我金家,你醉香酒樓是不想做生意了?!”
鳳掌櫃絲毫不惱,隻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仍是那一副笑眯眯的模樣,“放眼京城,魚坊又不是隻有你一家。”
“來人,將金家主丟出醉香酒樓,日後金家的人不得踏入醉香酒樓一步。”
見金貴滿臉憤然,他輕聲一笑,好心提醒,“金家主可知你得罪的是誰?”
“這位是世子祈。”鳳掌櫃扭頭對司祈年點頭一笑。
他隻說世子祈,並未說明啟侯府世子。
“這位是鎮國將軍府嫡小姐。”他禮貌的對項天歌輕輕點頭示意,方才轉頭看回神情呆滯住的金貴,垂首搖頭笑道,“下輩子注意點吧。”
金貴的腦子裡霎時掀起了一場狂風血雨,他一臉不可置信,被嚇得當場癱軟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