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將女我嬌養了反派大佬!
縮在角落的雙胞胎姐妹亦看完了全程,其中一個強行讓自己迅速平緩下來,她一邊將懷裡被嚇得仍舊輕顫著的姐妹抱緊,抿了抿唇,手心緊張得沁出了汗液。
“小姐。”
她抬眸看向眼前那名約莫八歲的小女孩,有些心慌,可感受著懷裡姐妹身上的顫意時,她好似又下定了決心。
“小姐,求求您買了我們姐妹吧!”
不知想到了什麼,她微頓了下,挪動身子朝項天歌跪了下去,“或者,您將我妹妹買走吧!”
她一臉決然,隻要她的妹妹安好,那她娘親在九泉之下也合該瞑目,她也會安心的。
“不行!”
她抱在懷裡的少女掙紮了起來,壓住心裡的懼意,從她姐姐懷裡掙脫開,轉身亦對著項天歌跪下,“小姐,求求您贖了我姐姐的賣身契。”
說著,她已經作勢準備衝著項天歌磕頭了。
看著她們爭辯的模樣,項天歌眸底極快的掠過了一抹不解,但眼瞧著那少女額頭真的快著地時,她凝眉叫住了她。
這對雙胞胎看著也就約莫十四五歲,若是真跟了金貴,那她們這輩子也算是毀了。但她也沒理由平白買下她們,她不缺丫鬟,亦不會讓不知底細的人在自己身邊。
項天歌眼波流轉,既是幫都幫了,那她便好人做到底吧,贖回她們的賣身契,而後讓她們回家得了。
而那對雙胞胎姐妹卻以為項天歌拒絕買下她們,神色皆帶灰暗,仿佛已經想到了自己在金貴手中的下場。
特彆是經過了今日這事,金貴豈會放過她們?
在她們絕望之際,卻又聽見了一道脆生生的女童音,“我買下你們。”
“金家主。”項天歌笑眯眯的看向一臉青色的金貴,“你賣不賣?”
金貴挎著一張肥膩膩的臉,他敢不賣嗎?
他眼珠子骨碌碌一轉,犯了職業病。
若是他將這倆死丫頭送給這位項小姐,是不是今日的事便會和解,他甚至還能與鎮國將軍府拉攏上關係?
“項小姐!項小姐,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這倆丫頭本家主送給你!”
項天歌黛眉輕挑,嬌憨一笑,“金家主開什麼玩笑呢,這倆人是你多少價錢買的,我便還你多少價錢。”
開玩笑,金貴打的什麼主意她怎會不知道,更何況誰知道外邊圍觀著的都是些什麼人,這事傳出去也不知道會有多少個版本,人言可畏啊。
“待我回府便差人送過去給你,而你亦需得將她們的賣身契交給我派去的人。”
始終不動聲色觀摩著的司祈年唇畔微漾,再次向鳳掌櫃遞了個眼神。
鳳掌櫃會意,對金貴做了個請離開的手勢,笑道“金家主請,或者你想要讓在下的人親自請你出去?”
礙於司祈年和項天歌在場,金貴敢怒不敢言,隻能灰溜溜的和一眾家丁離開。
今日,金家可謂是丟了大臉,卻也是因為這件事,幾乎所有與金家有生意往來的人,見醉香酒樓都毫不猶豫的切斷和金家的合作,轉頭也迅速爭相效仿。
在錢和命跟前,他們自然是選擇後者,若是命都沒了,錢還有個卵用。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此刻,整個雅間內,便隻餘下司祈年和項天歌主仆倆,以及那對雙胞胎姐妹。
姐妹二人互相攙扶起來,走到項天歌身旁再次跪下,“莫黎,莫琪,謝項小姐相救!”
項天歌板著一張小臉,上前拉住她們,“你們彆跪呀,我也就順手罷了,不對…你們快謝謝年哥哥呀,還是他打跑了壞人!”
“是吧年哥哥?”她扭頭衝著司祈年眨了下眼,“年哥哥最好了!”
姐妹二人依言,轉身對司祈年道謝,“民女謝世子爺。”
司祈年眸底有幾分黯色在流轉,一時竟是看不出這小團子又想玩兒什麼花招,隻站著抿唇不語。
場麵靜默了三秒有餘,項天歌嘴角微抽,乾巴巴的笑著暖場,“你倆便回家去吧。”
說著,她卻頓了下,這對雙胞胎既是被賣了,若有家,又怎會是可以回的家?
她垂著眼簾似思索了下,舔了舔微乾的粉唇,“待會你倆隨我回府,我取些銀子給你們,找個好地方生活。”
這是她力所能及的事了,她不可能留兩個不知底細的人在身邊,她也不習慣身邊太多人。而將軍府向來固若金湯,幾十年來就未增添過新人,府裡的奴仆亦都是家生子。
姐姐莫黎有些急,若是她們不待在項小姐身邊,金貴根本就不可能會放過她們,她倒無所謂,可她還有個妹妹啊!
情急之下,她想起了以前對這位項小姐的那些耳聞,迅速出聲,“項小姐,我們以前本也是出自商賈之家,說好聽點,亦是含著金湯勺落地。”
莫黎似觸及了過往的悲痛,眼底浮現了幾抹蒼涼,“隻因父親爛賭欠債輸了家產,便將我們姐妹變賣給了金貴抵債。”
身邊的莫琪與她乃雙胞胎,同卵亦同心,登時便也明白了自家姐姐的用意,連忙補充,“項小姐,我們也不會白吃飯的,我們生於商賈之家,自身也會跟著學一些經商之道。”
項天歌頗感意外,心底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