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妃當嫁,神醫娘親藥翻天!
見丁氏無大礙,需要靜養。
月流鈴便帶著淺黛離開了院子。
月流鈴一手妙手回春之術,將丁氏從閻王手中拉回來的消息不脛而走。
短短一刻鐘的功夫,就傳遍了月府上下。
原本安靜的月府,此刻一片沸騰。
丫鬟下人都在議論二小姐的“壯舉”,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曾經的“草包”形象再也不見,餘下的隻令人十分敬佩。
這樣的消息傳入月姵裳耳中。
她氣得闊袖下的手指緊握,就連指尖泛白,指甲掐入掌心,她也毫無知覺。
對於月流鈴救人一事,她是萬萬沒想到的。
此人不過一個草包,不知使了什麼手段,偏偏就將一個瀕死之人給救活了。
她本以為母親這次之死,是板上釘釘的事情,這個賤人卻半道插手進來!
上次母親中毒被解,也是這個賤人在其中搗鬼。
每每想到這,她就恨!
這個賤人三番五次地破壞她的好事,終有一天,她一定要親手送這個賤人去見閻王!
月姵裳心裡想著。
卻沒注意自己眸子裡流轉著恨意,整張臉色變得慘白。
墨擎見心上人許久都不說話,以為她不舒服,柔著聲關心道,“裳兒,你臉色看起來怎的這般虛弱,莫不是身子不適?需不需要大夫?”
在男人關心的聲音中,月姵裳才收回思緒。
她強壓下心中的憤怒與恨意,再次抬眸時,眼中已是浮滿笑意,輕輕搖頭,哽咽著出聲,“多謝擎郎關心,如今娘親沒事了,我隻是高興的。”
話落,她還吸了吸鼻子,好似喜極而泣。
而在旁的丁麝蘭,眼中亦是充斥著恨意,雙手緊緊握拳,不著痕跡地掃了眼病榻上還在哭的姑母。
屋內幾人,各懷心思。
而此時。
月府另一邊。
月流鈴輕車熟路地來到大廳,找到爹娘。
她親自給爹娘倒滿茶水,這才淡淡出聲,“這丁氏為何會突然被馬車撞了?而月府後方那節路向來偏僻,鮮少有人經過,更彆提馬車會出現在此處了。”
“我總覺得,此事實在蹊蹺,不知爹娘可有什麼想法?”
一番話落下。
月流鈴才輕抿了一口茶水,靜靜看著爹娘,等待他們的答案。
聽到女兒這番分析,月生海和梅氏都覺得甚有道理。
他們已經派了幾路人馬去調查了,但結果卻都令人失望。
月生海看著女兒,冷靜地說道,“鈴兒,你說的這些,我和你娘也都想到了,也一早就派人去查了。”
“可是這輛馬車上麵沒有任何標識,來路不明,倒像是一般人家用的馬車。月府的人到場時,車夫也跑了,所有的線索到此就斷了。”
聽到這樣的答案,月流鈴輕輕放下茶盞。
她垂下眼眸,陷入沉思。
從今兒在場所有人的神態來看,她倒是猜到了,此事許是月姵裳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