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沒想到,這人辦事真是利索,竟連一點線索都沒留下。
不過她始終一點,隻要是做過的事情,就一定會露出破綻!
不過,此事急不得,還得慢慢去查,必須要足夠的證據擺在麵前才能抓人。
否則……會打草驚蛇!
“那爹可有懷疑之人?”月流鈴再次抬眸,看向父親。
“我覺得應是丁家人所為。”月生海直接道出心中的猜測,“前不久,那丁勤氣勢洶洶地進府,稱要送走丁氏,不讓她在京城生活。”
“許是他們的計謀失敗,再生一計,這次便是直接要了她的命。”
話到此處,月生海眼中流露出一絲痛心,“沒想到這個丁勤如此心狠手辣,竟連自己的親妹也下得去手。”
話落,他一掌拍在桌上,緊緊握著桌角。
聽到父親的猜測,月流鈴便閉口不言。
她知道,父親多年輾轉於官場,一旦是他認定的事情,除非有證據擺在眼前。
否則,他是不會輕易相信的。
況且此事,極可能是他的大女兒月姵裳所為。
若隻是無端的猜測,父親也不會相信一向溫柔賢惠的大女兒,會親手弑母。
月生海因為手中還有公務,起身去了書房。
父親離開後。
大廳內隻餘她和母親二人。
月流鈴這才拉著母親,輕聲問道,“娘,你覺得父親方才所言,會是真的麼?”
梅氏點點頭,“我覺得甚有道理,畢竟前不久,那個丁勤才要將丁氏送走。”
“若不是鈴兒你及時阻攔,恐怕丁氏早已在京外命喪黃泉了,許是還無人發現。”
聽到母親這番話。
月流鈴卻是不認同。
她坐到母親身旁,握著母親的雙手,說出自己的猜想,“娘,我不這樣認為。”
“上次丁氏中毒一事,便是姐姐所為,隻是她嫁禍與我,此事便不了了之。”
“而這次,丁氏剛出府,就被馬車撞,除了姐姐清楚丁氏的行蹤外,丁家人卻是無法對丁氏的行蹤這般清楚。”
“若是有人透了信兒出去呢?”梅氏微蹙著眉頭。
“來不及的。”頓了頓,月流鈴繼續分析,“丁氏出事地,離月府高牆隻有不到十米遠的距離,這麼短的時間內,他們做不到。”
“而且,今日我看姐姐的神情,似是有些怪異。”
“尤其是我稱可以治好丁氏時,她本是昏厥狀態,卻突然轉醒,娘,你不覺得這點很可疑麼?”
聽著女兒這番分析,梅氏覺得也很有道理。
她輕輕點頭,眉頭擰成了川字形。
她心中雖然震撼,卻也不得不信這個可能。
畢竟,月姵裳的奇怪行為擺在那的,她當時也注意到這點了。
“就算我們知道是她,沒有證據,便無法服眾,反而會落得個誣陷人的罪名。”梅氏道出心中的擔憂。
“娘,此事不著急披露。”月流鈴櫻唇掛著一絲笑意,輕聲說道,“我住在九皇子府,行事不方便。”
“以後還得麻煩娘多注意些姐姐的行為,多留意一下證據,且一定要將證據都保留好,日後總有用得著的地方。”
“好。”梅氏輕輕點頭,遞給女兒一記放心的眼神。
她也發現了,這個大女兒,和她記憶中的模樣似乎越來越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