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妃當嫁,神醫娘親藥翻天!
看到這樣的場景。
月流鈴第一個排除了那些官兵。
她絕不會相信,那些殘暴狠厲的官兵會讓逝者安息。
正在月流鈴百思不得其解時。
她隱約聽到雜草叢那邊傳來大喝聲。
還有人?
月流鈴挑了挑好看的眉頭,悄聲靠近雜草叢。
輕輕撇開野草,就見一抹極其熟悉的身影,正在批評下屬。
“這麼多天過去了,連幾個大活人都找不到,我養你們乾什麼用的?”
宣日朗看著跪在地上的輕峂,陰沉的眸子裡滿是怒火。
整整三天了。
他們在山上待了三天,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好似就那樣憑空消失了一般。
想到那個女人,宣日朗心中的憤怒更勝。
山上猛獸眾多,萬一他們真落入那些猛獸的腹中,他……
思及此。
宣日朗憤憤轉身,不敢再往下想。
輕峂自是知道主子的怒火。
他愧疚地將頭埋得更深,隻安慰道,“還請主子息怒……”
“息怒?你倒是告訴我,如何息怒?”
“月家二小姐聰明伶俐,以她的性子,麵對這樣的情況,她絕不會坐以待斃,吉人自有天相,或許他們在這些匪賊入村時就已經撤離了,他們現在應當還是安全的。”
“匪人入村時……”宣日朗抬頭望著天空中的陽光,冷漠地說,“也或許那些人帶走了他們。”
“這樣一來,他們更是性命堪憂!”
“主子……”
“……”
月流鈴靜靜看著不遠處。
就見得宣日朗好似越發生氣,輕峂一直埋著頭在說什麼。
她聽不太清楚二人的談話,但隱約能聽得見他們好似說的是她?
再看他們身上穿的官服,與那日入侵野嶺村的是一模一樣的!
月流鈴內心十分震驚。
她好看的眉頭蹙得更深。
她千算萬算,怎麼都沒想到是此人……
“月姑娘,你在此處做什麼?”
曾璞的聲音傳入耳中。
月流鈴回頭就見曾璞站在自己身後。
怕不遠處的人發現他們,她趕緊拉著他蹲下,比劃了一個噤聲的姿勢。
再悄悄順著野草縫隙看過去,那兩人已停止了談話,正闊步往他們這邊走來。
完了,驚動他們了!
月流鈴暗道不好。
輕聲說了一句,“有人,快走!”
與此同時。
曾璞也看到了不遠處的兩個人。
二人起身就要跑。
月流鈴剛站起身,還未踏出半步,一腳就踩上一個硬物,發出哢擦一聲響。
她十分鬱悶,順勢掃了眼地上的東西,是她的畫像!
可她已來不及多想。
再要跑時。
冰冷的大刀已架在她的脖子上。
“何人在此!”輕峂冷聲質問。
知道自己已逃不掉。
月流鈴緩緩轉身,正好與那個男人四目相對。
她看向宣日朗的目光一片冰冷,櫻唇輕啟,一字一句出聲,“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