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你們寧家村那幾個姑娘,是不是你派去伺候寧遠誌?你還派她們到各府上,送各種禮物。你不僅送了寧遠誌,還有你的姐妹,包括你的哥哥姐夫。你這麼積極討好他們,你圖謀什麼?”
司徒秀秀咬牙切齒,雙眸噴火,“是,我確實派她們去寧家村,還送了禮。我也確實想拉攏寧家村的百姓。可是這1切都與寧遠誌無關。他和我清清白白。”
周亦凝嗤笑1聲,鄙夷地看著司徒秀秀,“司徒秀秀,你還真是臉皮厚。你和寧遠誌是清清白白,你敢不敢叫寧遠誌出來,讓他對峙?”
司徒秀秀不敢吱聲。
司徒秀秀怕!
怕周亦凝將她和寧遠誌私通的事情捅破。
周亦凝見司徒秀秀沉默,就說道:“既然你做賊心虛不敢見寧遠誌,就說明你和他早就勾搭在1起。
我倒是想問你,你怎麼勾引寧遠誌?寧遠誌雖是庶出,卻是皇帝嫡長孫。你1個側室,就敢肖想他。你還真是膽大妄為。”
司徒秀秀臉色慘白,嘴唇哆嗦,“皇嫂,你誤會妾身了。妾身和寧遠誌真的是清白的。”
周亦凝嘲諷1笑,“清白?清白你個鬼。寧遠誌都招供了。他和你早有私情,你懷孕的時候就開始勾引他。
結果你不爭氣,3年沒有懷上孩子。寧遠誌忍不住了,於是你們兩個苟合,生下了司徒靜。司徒靜就是你的親閨女吧。”
“不……不……”司徒秀秀拚命搖頭,“陛下,妾身沒有做過任何事情。妾身從未勾引過寧遠誌。”
“嗬嗬,你當我是傻瓜嗎?你要是沒有勾引他,他為什麼承認?他是個聰明人,他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覺著,他會承認自己和你有染?他可比你聰明多了。”
“陛下!寧遠誌這個混蛋,他欺騙我。陛下你要替我作主啊!陛下……”司徒秀秀哭喊起來,痛苦不已。
周亦凝不屑1顧地看著她,“你也不用嚎喪。我告訴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嫁給寧遠誌。他就是個廢物。”
司徒秀秀突然停止了哭聲,“皇嫂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皇嫂不想嫁給寧遠誌。皇嫂你可知道寧遠誌今年2十7歲,你們年齡相差十9歲。”
周亦凝譏諷1笑,“2十9歲又如何?寧遠誌是廢物,這是事實。”
“皇嫂,你太過分了。”司徒秀秀大吼起來,像是瘋癲了1般。
周亦凝挑眉,“司徒秀秀,我不管你有什麼目的,反正從今往後,你最好不要惹我。”
“皇嫂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懂嗎?我周氏乃是堂堂侯門貴族之後。我爹,我爺奶,我伯父,我叔叔嬸子。哪個不是勳貴人家。”
“皇嫂,莫非你是想威脅妾身?”
周亦凝哈哈1笑,說道:“威脅你,你配嗎?你算什麼東西,我需要向你威脅?”
“你!你……”
司徒秀秀憤怒不已。
周亦凝繼續說道:“你不是想要報仇,報複我,你是想借機掌控我娘家。你不甘寂寞,所以你盯上了寧遠誌。你利用寧遠誌,想辦法將我弄進宮。
司徒秀秀,你可知道,你做的每1步棋都踩在我的底線上。若非寧遠誌是我表妹夫,我定要殺他全家泄恨。”
司徒秀秀張口欲言,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她低下頭,1句話不肯說。
周亦凝嘲諷1笑,“看來我猜對了。司徒秀秀,你想利用寧遠誌掌控我周家?你想得美。
我們周家,是靠軍功立足。我爹,我叔叔嬸嬸,哪個沒上過戰場殺敵?我們周家人,可不會為你司徒秀秀當牛做馬。你休想拿捏我們周家。你要是識趣的,趕緊收拾收拾滾蛋,彆留在京城丟人現眼。”
“你胡說8道!我怎麼可能拿捏周家。周家乃是勳貴,朝廷重臣。你怎麼能這麼汙蔑我。”司徒秀秀尖聲怒喝。
周亦凝嗤笑,“司徒秀秀,我看你才是在胡說8道。你以為我真不知道,你和寧遠誌早在十多年前就暗度陳倉。隻是我爹不知道罷了。”
“不可能,你胡說8道!你胡說8道!”司徒秀秀大呼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