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1口氣,壓製住內心的怒火。
“皇後,你想如何?”
周亦凝淡漠1笑,“皇兄,你這話該本宮問你才對。你想如何呢?”
“皇後,你這麼折磨朕的皇後,朕絕饒不了你!”司徒世政怒斥道。
周亦凝冷哼1聲,說道:“本宮倒要問問,你這個當丈夫的,是怎麼折磨我這個妻子的?
我的兒子被你害死了,如今你又逼死了本宮。這筆帳,你是不是應該跟本宮算算。
當初本宮生辰,父親送本宮禮物。你卻私底下找人,將父親派人送來的禮物換成了毒藥。這些年,你1直在欺辱父親。
父親為國捐軀,你卻利用父親留下的財產做生意。結果,你卻敗光了父親留給你的所有家業。
本宮曾經勸過你,可惜你卻不聽。你說本宮管得寬。
現在,本宮終於理解父親當時為何說本宮管得太寬了。
司徒秀秀,你說本宮毒辣也好,說本宮歹毒也罷。本宮都認了。誰叫你們觸犯了本宮的逆鱗。”
司徒秀秀驚恐地看著周亦凝。
她的身子劇烈顫抖著,臉色蒼白。
周亦凝笑了起來,“你害怕了?”
“賤人,你竟敢設局謀害我和皇兒。”司馬世政憤怒極了,“今天本皇就殺了你。”
司馬世政舉起劍,就朝周亦凝揮砍過去。
周亦凝輕鬆避開司馬世政。
司徒秀秀尖叫連連,“皇兄,皇兄你不能殺她,不能殺她!皇兄,她不是真正的周亦凝!”
司馬世政停止攻擊。
他皺眉看著司徒秀秀,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周亦凝笑道:“你們不知道吧。當初我從西北歸京途中,偶遇山賊劫匪。我僥幸逃脫,但是身體虛弱無力。
恰巧被同鄉寧遠誌看到。寧遠誌便帶我離開了匪窩,並且將本宮安置在城郊1處農莊休養。
那農莊位於深山老林。我在那裡養了45個月。那45個月的時候,寧遠誌1直陪在本宮身邊,照顧本宮飲食起居。”
周亦凝看著司徒世政,冷冰冰的說道:“你的好妹妹,可是1直盼望著寧遠誌死了。
所謂的替嫁,其實就是司徒秀秀設計的圈套。她假裝懷孕,引誘寧遠誌上鉤。”
司徒秀秀驚恐大喊,“皇嫂,你胡說8道。我從未設計過什麼圈套。我和寧表哥之間清清白白,沒有半分苟且之事。”
周亦凝嘲諷1笑,“本宮親耳聽見你和寧遠誌勾搭在1起,難道你還想否認?你當時是怎麼說的,哦,對了……”
周亦凝突然轉變語氣,她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司徒秀秀心跳加速。
她緊張得手指甲陷入肉裡麵。
周亦凝繼續說道:“你說,你喜歡寧遠誌。你還問寧遠誌,他喜不喜歡你。你們兩個人在1起,簡直是郎情妾意,恩愛纏綿。”
司徒秀秀猛搖頭,“沒有,不是那樣的。皇嫂,你在汙蔑我。”
周亦凝哈哈大笑起來,“司徒秀秀啊司徒秀秀,你可真會演戲。你說你沒喜歡過寧遠誌,隻是覺著他長得俊朗,武藝超群。
你說你們兩情相悅。你們兩情相悅,那你為什麼總是偷偷跑去寧遠誌那裡?
本宮告訴你,每天晚上,你都會悄悄潛進寧府,和寧遠誌幽會。你們在屋裡翻雲覆雨,做儘苟且之事。”
“不,我沒有!”司徒秀秀崩潰。
周亦凝笑了起來。
司徒秀秀歇斯底裡吼道:“周亦凝,我沒有和寧遠誌幽會。我和寧遠誌清清白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