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
“什麼？”
“哎～”
“嗯？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老板，鄭斯南、顧時川，還有午餐的烤串攤老板齊齊看了過去。
“對、對不起，我喊烤串老板，讓他再等十分鐘過來。”安排後勤的謝巧雲看了一眼烤串老板、又看向自家的兩個大老板，一臉的尷尬。
鄭斯南轉頭看向顧時川，忍不住笑了。
顧時川笑著低頭，一會兒後又抬頭看向鄭斯南：“鄭老板，要不上午場就到這裡結束吧？”
“好啊，感謝顧總。”
“大家辛苦了，準備吃午餐。”
“小謝，午餐可以安排上來了。”
即便在顧時川麵前，鄭斯南也還是那個控場的人，像是這個團隊的總司令，利落地將事情一一安排下去。
等到員工們都散開後，伍多多看著兩個人直笑：“小謝喊老板，我們鄭總聽岔了也就算了，顧總怎麼也聽岔了。”
“上海辦公室的員工也喊我老板。”顧時川笑說
道。
“營業額幾百塊、營業額幾十萬、營業額幾百萬。”鄭斯南從烤串攤指到顧時川，大笑著說道：“不管大小，都是老板。”
“確實。”顧時川笑著點頭。
“你們兩個現在……”伍多多見兩人的親昵並不避諱，便當場問了出來。
“顧總，請你做環宇商貿的顧問如何？”鄭斯南笑眯眯地看向顧時川。
“現在還不算嗎？”顧時川大笑，然後對伍多多說：“你們鄭總，可把我身上的價值都榨乾了。”
“那你心甘情願嗎？”伍多多問。
“甘之如怡。”顧時川笑眯眯地看向鄭斯南。
“這話可是你說的，以後彆說我剝削你。”聽了顧時川這句相當於表白的話，鄭斯南一點兒也不扭捏，大方的承認他對她的好、也大方的按著自己的方式和節奏與他相處。
“我都看羨慕了。”伍多多咧嘴一笑，轉頭看向人少的燒烤攤說：“大老板中老板，請去那位小老板那裡就餐吧。”
“一起。”鄭斯南說著一手拉著顧時川、一手拉著伍多多，大踏步地走到烤串老板的攤前。
“我和老板一起烤，兩位女士先休息吧。”顧時川脫了外套自然的遞給鄭斯南，然後卷起袖子開始忙和。倒讓烤串老板一陣手忙腳亂的給他拿東西。
“您手藝好，我向您學習。”顧時川學著師傅的樣子，將食物放在炭火上翻轉，各種調料一樣不落的一一刷上去。
抬頭時，看見鄭斯南
和伍多多又到員工隊伍中間去了。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