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上次在您這裡也收益頗多。”鄭斯南伸手與小顧舅舅握過後，一臉笑容地說道：“我剛才和小顧也聊得很愉快，以後或許有合作的機會，到時候還請汪總多支持。”
“哦？好呀、好呀。”汪總以為是波卡的上海代理，臉上恨不得笑開了花。
“舅舅，我送鄭總和顧總出去。”小顧知道舅舅會錯了意，但也沒打算解釋，與他打過招呼，對著顧時川和鄭斯南做了個請的手勢後，便隨著兩人徑直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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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提議你考慮一下。”出門後，鄭斯南停下步子，轉身看著小顧說道。
“我對那東西沒興趣。”小顧的語氣淡淡的：“那對母女和我也沒有關係。我願意放棄配方、願意給點錢給她們，是把她們當作需要幫助的弱勢群體，而不是和我有關係的什麼人，鄭總彆誤會。”
“我沒誤會。”鄭斯南一臉認真地說道：“你們有沒有關係不重要，而恰巧你們都可以合法擁有這個配方，這很難得。我們南國裡的生意人有配方、有手藝，但沒有走出南國裡、更沒有走出中國的想法、也沒路子。”
“而且就算有，你也知道，老手藝人最怕技術被彆人學去，是萬不肯傳給外人的，所以這條路基本就斷了。”
“難得你可以合法合理拿到配方、又有生意腦子、還有國際視野，這無論從哪個方麵來說，都是江城鴨脖子的好運氣。”
“我希望
我們能接住這個好運氣。”
“好好考慮？”
鄭斯南將手伸到他麵前。
“謝謝鄭總看得起我。”小顧敷衍地握了一下後，抬頭看向顧時川：“顧總，波卡上海的代理權，我們會繼續爭取，還請給我們平等競爭的機會。”
“當然。”顧時川微微笑笑，看了鄭斯南一眼後對小顧說：“不過大中華區隻設一個總代，地區代理會由總代來決定，當然，我這邊有建議權。”
“這個…..”小顧看了一眼鄭斯南，臉色一陣尷尬。
“顧總這話隻是說說而已，上海的業務我鞭長莫及，顧總又是長期駐紮上海，自然是他更有話語權。”鄭斯南笑笑說道：“我看得出來，顧總對汪總的渠道能力還是很看重，我提前祝汪總能拿下上海代理。”
“……謝謝。”小顧這句謝謝都有些咬牙切齒了。
“不謝。”鄭斯南咧嘴一笑，轉身與顧時川一起往停車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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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和你說的不是波卡的代理、是鴨脖子的上海經營？”小顧舅舅一臉不高興地走出來。
“是。”小顧皺著眉頭看著兩人離開的方向，不解的自問：“我不太懂她的意思。”
“有什麼不懂的，是那個女人想和你爸和解，她就是來帶個話。”小顧舅舅哼哼著說道：“那麼個窩囊廢，誰跟她搶呀，當個寶。”
“小舅——”小顧不滿地看向舅舅。
“行行行，我不說我不說。”
“我不說不代表事實不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