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鄭斯南激動得拍了下桌子：“上頭對政策的實施時間表心裡清楚得很，得到消息的企業也都暗自行動，偏那些商超要麼是老國企、要麼是改製過來的，經曆過變化，對沒有正式文件的政策，都是能拖就拖的，更彆說搶市場的先機了。”
“跟他們談事情要把人急死，但又不能急。”
“你要是能讓商務辦的人開兩張介紹信出來，那咱們就通暢無阻了。”
鄭斯南兩眼發光地看著顧時川。
“我儘量。”顧時川衝著她壓了壓手，示意她稍安勿躁：“介紹信這東西已經好幾年不用了，也不知道拿不拿得到。我主要是想了解一下江城商務辦在放開外貿管製後對外資企業、進口商品流通的態度是怎麼樣的。”
“其實我在決定把波卡的銷售點放在江城的時候，就應該第一時間去拜訪商務辦。但我又想到，我們的辦公室沒設在這裡、又不給這邊交稅，著實有些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鄭斯南睜大眼睛看著他：“你怎麼會覺得不好意思的？你一個做銷售的，隻要讓你銷售起數字就好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做銷售的隻是在某些方麵會很大膽、並不是全方位的厚臉皮。”顧時川被她的論調笑到。
“好吧，見商務辦這種事，可以臉皮厚一點。”鄭斯南點頭。
“……”顧時川一時無語。低頭繼續看手裡的資料。
最後根據
跑過的和新規劃的商場，確定先去商務處，然後顧時川陪鄭斯南跑幾家一級商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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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確定完行動計劃後，鄭斯南起身與顧時川握手道謝：“你今天坐車累了，早些回酒店休息。明天我讓杜小四去酒店門口接你。”
“嗯，你在江城的這幾天，小四做你的專車司機，你不用不好意思。明天晚上我請你吃飯。”
“那先謝謝你這麼周到的安排。”顧時川伸手與她握過後，笑笑說道：“你專賣店的裝修進度怎麼樣？應該也快要完工了吧？”
“哦，對，你的設計師幫我設計的，還沒請你去視察視察。”鄭斯南笑說道：“這樣，明天先去看店，再去吃飯。你有什麼要指點的，正好可以吃飯的時候說。”
“吃飯的時候談工作會消化不良。”顧時川輕笑著說道，邊將筆記本電腦收進包裡。
“做銷售的不僅吃飯要談工作、還要喝酒促進工作吧？哪來那許多這這那那的，你來一次江城不容易，抓緊時間把我這邊捋清楚了。”鄭斯南用腳踢開椅子，走到對麵幫顧時川把行李箱拉出來。
“你很有資本家潛質。”顧時川拎起電腦包，轉身看著她笑。
“nonono，是我在小心地請求你幫助我、幫助波卡在江城的市場。”鄭斯南拍拍手裡的拉杆箱，示意著說道：“我們多多商行為顧總此行做好一切後勤服務。”
“可不敢。”顧時川伸
手拉過箱子，將電腦包放在上麵後，看著鄭斯南笑說道：“一起努力。”
“還是感謝顧總。”鄭斯南拉開門，先把顧時川讓出去後，這才跟著走出去。
兩人走到大辦公室的時候，司機杜小四已經在那裡等著了：一件白襯衣、外套一件燈芯絨領子的工裝夾克，下麵是毛料褲和皮鞋，洋氣又不刻板，一副認真打扮過的樣子。
“我們小四雖然是多多商行的編外司機，但他是最合格的外商接待員。”鄭斯南笑著說道。
“鄭總，那我就加入公司吧？”杜小四趁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