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剛剛的說什麼？你再說一遍！”看廖知府急眼，氣的臉色通紅，他結結巴巴起來，“我……我我…我……”
“大人，這是你侄兒啊？”悅寧溪問。
廖知府陪笑回答“是，他給您添麻煩了？”
悅寧溪淺笑“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這位……守衛大哥恪、儘、職、守的耳不聽聞，眼不見實，六親不認罷了。”
“是是是。”繼續陪笑，這個大台階廖知府順著下，“我這侄兒人傻愚笨，做事情一根筋認死理，直性子容易得罪人！若是給您和將軍添麻煩了，還請將軍和夫人大人有大量。”
“什麼？”記吃不記打的，他以為自己聽錯了，指著蔚雲戟脫口而出，“舅舅你說那瞎眼，是將軍？”真是將軍？
好了，悅寧溪剛給的台階，被他拆的一乾二淨。
抿嘴不語，悅寧溪端杯茗茶隱去厭蠢症。
廖知府嚇的膝蓋落地，求饒“將軍，我這侄兒愚鈍，還請將軍大人有大量……”他斜眼觀察蔚雲戟，見他麵無表情，一點表示都沒有，又看行悅寧溪。
知道他會來這一招，在他頭扭轉過去的那一刻，目光故意和他錯開。
“你這瞎眼，丟臉，不中用的東西。”直起身子，一巴掌就蓋在了張衛山的臉上，見兩人不為所動，站起來對他就是拳打腳踢。
張衛山被打的鼻青臉腫嗷嗷叫，蜷縮著身體不停求饒。
廖知府深知，不下狠手令兩位消氣，怪罪下來張衛山的小命就算能保，也要去一半。
估著差不多了，這才開口問“馬車準備好了嗎？”
停下雨滴般的拳腳“回將軍，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啟程。”
“嗯。”他一站起，悅寧溪就上去攙扶，想到張衛山說的話，他觀察那雙看不透的雙眼，小心翼翼的問，“將軍有傷在身，何不留下好好歇息，小人請這最好的郎中看看。”
“不用了。”握著悅寧溪的手，“最好的大夫就在我身邊。”
“是，是下官多嘴了。”
目送兩人乘坐的馬車離去，還笑的燦爛的廖知府，麵對著張衛山的時候臉變得陰沉，那長臉恨不得踩在腳下，踩得麵目全非才解氣。
“你……你……”廖知府被氣的心肝疼，“若不是蔚將軍大人有大量放你一馬，你後半生就哭去吧你。”說著甩袖離去。
張衛山捂著青腫的臉，委屈巴巴“昨個穿成那樣，誰知道真的是將軍啊！”
很快他就怪起了他人“都怪那天殺的製衣人，做這樣難堪的衣服，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阿嚏——”
“怎麼？”蔚雲戟問到，“現下天轉涼了，可是涼到了？”
“應該是吧。”給自己拿了一件鬥篷披上，撩起簾子看著外麵的車水馬龍，“我們要多久才能回到？”想回去的心，有點歸心似箭了。
外麵車夫聽到，回答到“連夜趕路三天兩夜能到，若是騎馬兩天一夜能到。”
“這樣啊，時間是有點長了。”馬車往外行駛，人也漸少，悅寧溪心想，“是不是可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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