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當真要如此做?那豈不是將我這徒孫送入皇宮嗎?”
肖璟辰低了眸子“現在,隻有這一法,才能保她性命。”
這一晚,肖璟辰沒睡,他守在「鬆園」之上,心裡默默翻起以往在餘府的種種,再三思量,不應該因自己的私心,而將餘願置於危險中。
“願兒,莫要怪我。”
第二日,肖璟辰要進宮時,卻得知趙姬身體不適,所以被拒了。他怕此事有詐,還讓鶴遷子去到皇宮中偷看脈案。
鶴遷子回稟“不過是婦人常見經事不調而已,不見人也是正常。”
肖璟辰將身邊所有的探子都放在了春桐城裡,尤其是那餘府。
曾風眠清晨一起床,就發現在餘府上下多了許多探子的身影,他想過問,可見樹上的莊師安然打坐,他心裡便明白,是安陸君派來的人,反正是保護餘府的,也就不再過問。
不多時,肖璟辰就收到了探子信報“午時,「月華樓」大火。”
肖璟辰連忙燒掉了信函,讓狐環去請二皇子過來。
狐環道“如他要不來怎麼辦?”
肖璟辰盯過窗外「月華樓」的位置道“你就說是餘府小姐有請。”
這招果然好用,司弦雖覺得有詐,但還是硬著頭皮來了,隻不過這次他聰明了些,身邊跟著幾個貼身侍衛,還都是高手。
見是肖璟辰坐在「翠香樓」的廂房內,他當即就想轉頭走,可被肖璟辰攔了下來。
“二皇子,當真不要這份大禮?”
司弦冷哼“本皇子也是昨日被那些胭脂俗粉弄昏了頭,今日起來時,才發覺,昨晚的一切可都是你布的局?”
肖璟辰冷笑“本君如何布局?又如何知道,宵禁時刻,二皇子不睡覺,拉著餘府大小姐,跑去「月華樓」找青樓女子?這離譜的罪名,在下可接不住。”
司弦被懟的啞口無言,他以為是肖璟辰吃醋嫉妒才鬨出昨晚那些荒謬的事。
肖璟辰眯了眸子,緩緩起身看過窗外,用手一指道“二皇子,稍坐,吃些東西,不一會那裡就會有一場戲。”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正是昨晚去過的月華樓。
司弦不屑道“本皇子,可沒閒功夫”
話音未落,隻見不遠處冒起了滾滾黑煙,須臾間,城中的百姓全都往那個方向而去,嘴中還喊著“走水了走水了,月華樓走水了!”
司弦臉色大變,忙走向窗邊,那「月華樓」的黑煙越來越濃。
他狠厲道“安陸君,那火可是你做下的!”
肖璟辰輕輕的搖了搖頭“並非在下。”
“不是你,還能是誰,你是不是知道我在「月華樓」有安插眼線,所以你就趁機”
司弦越說越激動,一把拎住了肖璟辰的領子,他的武功不算高,充其量隻能算是強身健體罷了,肖璟辰隻需動一動手指,就能將他按在地上。
他昵著眸子,冷哼了一聲“二皇子,過於心急了。”
突然,廂房門外傳來叩門的聲音,是狐環“將軍。”
“進來。”
司弦見是肖璟辰的人,立刻把手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