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劍罡刀傳!
古怪之至,沈靜坤迅速來到劍宗堂,找到龐秋水,發現自己的師父正和龐秋水在議事,立即將所見之事講了出來,心想有仇不報非君子,“龐師叔,我發現竇景鵬師弟和李詩鶴師弟偷學彆派劍術”。
“關係不大,就讓他們去耍著玩吧。”龐秋水淡淡地說。
“怎麼沒有關係,他們現在根基尚淺,如果暗中偷學彆派招數,必會魚龍混雜,到時候再想潛心修習本派劍術,可謂難上加難,最後一發不可收拾。”邱賜生生氣地說。
這時沈靜坤搶著回答“龐師叔,你是不知道,他們的招數甚是古怪,實為我平生所未見。”
“好吧,那咱們去看看。”龐秋水依舊冷靜地說。
“還是讓靜坤把他們都叫到這裡。”姓邱的師伯這樣說道。
很快,沈靜坤就和他們兩個人來到了劍宗堂。
“景鵬,剛才你靜坤師兄說你在秋明坡偷學彆派招式,你現在也不要藏著掖著,就把剛才的劍招一一比劃而來。”邱賜生捋了捋胡須說道。
“好吧,既然師父師伯都知道了,那弟子就不在保留了。”說罷,就使出來……“唇齒相依”,“魚水之歡”,“卸甲歸田”等招式。隻見龐秋水和邱賜生立刻變得目瞪口呆,眼睛裡是灼灼的怒火中燒,“糊塗,放肆,你們到底是從何處學來這些靡靡的劍招”,龐秋水氣的語無倫次。
“還不從實招來。”邱賜生加大了音量。
沈靜坤在一旁正偷偷地看著樂著。
李詩鶴較為膽小,被師父和師伯嚇得一時說不出話,竇景鵬還稍微有些震驚“是在閉門省身堂?,那裡有一個地下室,我和李師弟就在那兒學得這些劍招,由於劍招新穎出奇,引人入勝,一時心癢就沒忍住學了一些。”
“你們果然是到了那裡,那裡的劍招不能學,但是你們都學了,也忘不掉了,隻怕會誤了你們的餘生,師父本應該將你們逐出師門,但是竇莊主臨終托孤,景鵬你也無處可以棲身,暫且安排你到廚房打下手,每天挑水砍柴,刷碗洗菜,永遠不可習劍,至於詩鶴,你就哪來哪去吧。你二人資質甚高,隻怪師父一時粗心。”師父於心不忍地說道。
“為什麼啊,師父,我不學武功,何時報了家仇。”
“對呀,師父師伯,地下室的劍招威力驚人,是難得的千古好劍法,為什麼不可以學。”
“好,那就讓師伯告訴你吧,我派武學剛正不阿,而你們學得確是淫豔的劍術,看似華麗,其實危害無窮,第一害就是永遠達不到劍術的至高至善的境界;第二害就是你們年紀尚小,不懂得男女之情,女子雖好,有時也是穿腸劍,倘若以後你和女子發生男女之情,你將一生受製於對方;第三害就是你們學的淫劍術是由我派正宗劍術曲改而來,我派風花雪月四字訣,並不是真的花前月下,而是瀟灑豪放的陽剛之劍。”
“徒兒現在雖然還不明白,但徒兒早已悔恨不已,隻想問還有沒有解救的法。”李詩鶴傷心地問師父。
“係鈴任意解鈴難,隻有有一天劍我兩忘,在思想上達到人劍合一,方有一線之機。但為師的決定不會改變,詩鶴,你我師徒二人情深緣淺,就此彆過吧,記住,以後在彆人麵前,莫要說我曾做過你的師父。”龐秋水其實也略心有不忍,畢竟二人習武天分極高。
兩人離開了劍宗堂,李詩鶴雙手一舉“告辭,竇師兄。”“你第一次叫我師兄啊!”
“有緣再見,沒什麼大不了的,天依舊這麼藍,雲依舊這麼白,風依舊這麼輕。”
李詩鶴在下山的途中遇見了阮師妹,阮師妹問他下山有什麼事,李詩鶴擺擺手,笑著說“阮師妹近來可好啊,以後恐怕不能再叫你師妹了。”
“李師兄為什麼這麼說,好像是要生離死彆似的”
“我可愛的阮師妹啊,師父已經將我逐出師門了,邱師伯更是不準我告訴彆人說我曾是歸一派的人,以防辱沒了歸一派的名聲。”
“師父為什麼要趕你出師門?”阮文雋緋紅如三月桃花的雙頰由於激動變得更紅了。
“阮師妹,師父說我天資太低,學武不是最佳出路。”由於師父師伯禁止他將此事外泄,所以他隻好騙騙師妹。
“我不信,師父不是這樣的為人,他老人家一向寬宏大量,因材施教。”阮文雋用漂亮的大眼睛瞪著李詩鶴,表情寫滿不信。
“阮師妹,你信也好,不信也罷,反正我要走了。”李詩鶴說完,轉身就走,一邊走一邊嘴裡嘟囔著“什麼風花雪月,與我何乾?什麼寒幻陽三宗。就連阮師妹也甚是古怪,平日裡見我就躲,今天聽說我要走了,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李詩鶴回到了家鄉,突然有一種籠中雀重回天空,盆中魚重回江湖的感覺,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大概就是天高水闊,慢慢人生路吧。
李詩鶴的父母決定再次把他送到第一個師父手裡的,就是那個教他三刀血的老師傅,老師傅六十來歲,身體格外硬朗,會各種刀法,見李詩鶴聰明伶俐,也樂於教他。在這段學刀的期間,李詩鶴去過古番教,至於教中誰當了幫主,他一點兒也不感興趣,他隻是想看一看楚楚,同時也想向楚楚問一些事,李詩鶴告訴楚楚,他覺得他的阮師妹好像喜歡他,於是他就親了阮師妹一下,可是阮師妹卻給了他一耳光,他很是糊塗,覺得女孩的心思好難懂。
楚楚說她也不知道,既然那個人打過他,她就對那個阮師妹沒有什麼好感,反正她是不會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