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雨煙雲!
站在閣樓上,南宮劍雨俯視下方的白衣人,冰冷的眸子猶如凜冬的寒冷,那種感覺讓白勝雪及其不舒服,他甚至不敢直視。
“藍狐這混蛋,他竟然騙了教主,還害了我。”白勝雪在心裡咒罵。
白衣教,在西衛國是除了名的邪教,他們以捕獲美豔女子為樂趣,可以說在西衛國臭名昭著,當然,他們從不動官宦和商賈的家的女人,除非是他們刻意針對的。
白勝雪早年間還隻是一個書生,一次偶然的機會遇到白衣教教主,將其收為弟子,傳授武功,在白衣教的影響下,此人也變得越來越邪惡。
凡是被他抓住的女子,最終不僅是被他羞辱,他還喜歡從精神上折磨,最終活活的摧殘而亡。
“閣下,我想我們之間有些誤會。”白勝雪仗著白衣教,向來囂張跋扈,在他心裡,除了白衣教教主,他就是最強的。
南宮劍雨依舊是冰冷如刀的眼神,他飄落而下,走到白勝雪跟前,“死”輕輕地說出一個字後,一道黑芒閃過。
白勝雪下意識地捂住脖子,瞪著眼,不敢相信的看著南宮劍雨,在這個男人麵前,彆說還手,就連手指動一下的機會都沒有。
他努力的張開嘴,卻發現用儘所有的力量,也隻能讓嘴皮抖動兩下,心懷不甘的倒在地上,任憑血液從脖子裡往外流動。
殺一個白勝雪,對南宮劍雨來說,跟宰一隻狗和捏死一隻螞蟻沒什麼不同,其他的白衣人,他沒放過一人,客棧中,不僅有他的殺戮,還有讓人反胃的血腥。
躲在角落裡的小二目睹了整個過程,他害怕白衣人,更害怕殺人如宰雞的南宮劍雨,血腥的場麵讓他胃裡一陣翻湧。
“總有不長眼的來送死。“南宮劍雨說了一句,回到閣樓房間前,都給小二幾片金葉子,讓他把屍體處理掉。
小二見識了他的殺人手段,就算不給金葉子,也不敢說半個不字。
回到房間,三人坐在桌前,南宮劍雨眉頭緊皺,他根本不打算掌握白衣教的事,隻要是對身邊人不利的,一律滅掉。
天微亮時,一輛馬車在朦朧的早晨離開了小鎮,車上三人,楚輕煙和姬彩雲變成了普通婦女,南宮劍雨給兩人易了妝容。
“我還是覺得這樣我不喜歡。”一路上,姬彩雲都在抱怨南宮劍雨把自己變得太難看。
西衛皇城,藍家本宅內,一隻黑鷹從天撲下,最後落在藍家族長肩頭上。
“什麼?不…絕對不可能,他怎麼可能被殺…”藍家族長感到心在顫抖,一雙手更是劇烈抖動,他沒想到,自己用一個人情,卻換來這麼一個消息。
外麵…藍狐急匆匆地朝藍家族長這邊趕來。
“族長…出事了。”藍狐拍打著房門,拍打聲驚醒了震驚中的族長,他連忙收起手裡的東西,整了整衣服,他不能讓彆人看到他的慌張。
“什麼事,慌慌張張成何體統。”平複一陣後,他平靜的說道,然後打開房門瞪著藍狐。
“族長,是白衣教教主的弟子被殺了。”
“白衣教?他們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死完了才好呢。”藍族長白了一眼藍狐,一揮手就要轉身回房。
“是我,我把畫像給白勝雪看了。”眼看族長就要回屋,藍狐不得不將實情講出來。
剛轉了一般身體,藍族長又轉回來看著藍狐,啪…“你竟敢和白衣教的人來往。”一個耳光打在藍狐臉上,藍族長憤怒的咆哮著。
他雖然不是一個很合格的族長,但他卻是最維護藍家尊嚴的那個人,白衣教在西衛國臭名天下,他藍家可以擁有著比皇族還高貴的血脈。
“族長,我也是為了替你辦事,我知道白衣教的名聲不好,但他們卻是一股很強大的力量,再說,我也和白勝雪說好了,他抓著人之後,必須交給我藍家。”藍狐確實想為藍家族長分擔。
“把這消息傳給白玉衣,既然已經牽扯進來了,那就讓他們參與到底,記住,隻能你一人與他們接觸。”雖然心裡還是很抵觸,但麵對同一個敵人,他可以放下心中所有的不情願。
“是,族長,我這就去辦。”
藍狐離開了皇城,他的身影消失在皇城的西邊。
兩日後,南宮劍雨早就通知霍辛在城外等候著,他要換胡家的馬車進城,這樣也能少去很多麻煩事。
“公子,請上馬車。”霍辛掀開門簾,讓南宮劍雨上車,結果看到南宮劍雨讓楚輕煙和姬彩雲先上,霍辛心裡雖然好奇,但也記下了,後麵對兩女也是十分的恭敬。
“這幾日城裡沒什麼事吧?”坐在馬車內,南宮劍雨隨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