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沒什麼大事,就是胡家把幾個大的商賈並吞了,還有一件事就是,昨日城裡來了一群白衣教的人。”霍辛一邊趕著馬車一邊回答。
“白衣教?”南宮劍雨似在自語,又似在問霍辛,聽到白衣教是,兩女也是相互對視。
“是的,按理說白衣教不應該出現在皇城,他們就算想要進城也很困難才對,這其中的緣由我是不清楚。”霍辛繼續回到道。
“是藍家嗎?看來白衣教出現在小鎮也和藍家有關。”南宮劍雨心中推測著,“白衣教去了哪?”他又問了一句。
“說也奇怪,他們入城後直接去了紅花樓,而且都很老實,根本和傳聞中說的那些不符。”
“紅花樓嗎?”紅花樓是南宮劍雨買下的,那裡原本是一座青樓,自從南宮劍雨買下後,紅花樓就成了聽曲消遣的地方,也算是西衛城一個很熱鬨的地方了。
南宮劍雨想不明白,這些白衣教去紅花樓做什麼,“難不成是藍家故意讓他們去的?”心中又是一陣猜測。
“霍辛,先送我們回家,隨後送我去紅花樓。”他要先把兩女安排好,再去處理紅花樓的事情。
兩女也沒反對,一切聽從南宮劍雨的安排。
紅花樓內,自從知道白衣教進來後,就很少有人敢踏進來,即使那些進到樓裡的人知道白衣教在,也立馬退走離開。
“這該死的白衣教,為何偏偏來我這紅花樓。”原本是紅花樓的老鴇,後來南宮劍雨讓所有人叫她吳掌櫃。
“你找死…”一名白衣教徒正好聽到了吳掌櫃的抱怨,不分青紅皂白,舉起劍就刺向吳掌櫃。
吳掌櫃本就是普通人,麵對這一劍她根本躲不開,看著白衣教的人用劍刺殺她,嚇得她臉色一陣慘白,立刻發出一聲驚恐的叫喊。
叮!
劍即將刺中吳掌櫃時,一杆長槍從旁側擊中長劍,本應刺中吳掌櫃的劍發出一陣震動的嗡嗡聲,白衣教徒頓時感到虎口一麻,再也握不住手裡的劍,直接掉落在地上。
“什麼人?”白衣教徒厲聲一吼,順著長槍望去,一個帶著麵具的男人走了出來,麵具下,隻看得到一雙帶著寒意的眼睛。
“在紅花樓行凶,死。”麵具男人正是秦桓,紅花樓表麵是聽曲消遣的地方,實際是羿狼軍的聚集地,所有羿狼軍打探到的消息和命令都在這裡收集和發布。
槍隨言行,對著白衣教徒的咽喉刺去,秦桓的槍很快,一眨眼就到了白衣教徒咽喉。
唰!
長槍在刺,一道白影不破長槍,反而是衝向秦桓,要殺白衣教徒,秦桓必受重傷,不得已,他抖槍回旋,對著白影橫掃過去。
白影當槍即退,一個翻身落到白衣教徒前麵,“拜見護法。”身後白衣教徒帶著感激之情。
這是個三十出頭的男子,他抬起手,對著身後的白衣教徒擺擺手指,那白衣教徒恭敬地退到一旁。
“朋友,我白衣教的人你也敢殺,膽子不小啊。”男子聲音很陰柔,要不是他長著一副男人的臉,聽聲音還真分不清是男是女。
“哼,殺他又如何?”眼前這個白衣教護法實力不弱,秦桓覺得他倆在伯仲之間,不過這裡是紅花樓,不管對方是誰,在紅花樓行凶,救得死。
“那你來試試。”男子錯開身,給秦桓讓出一個位置,挑釁的指著那名白衣教徒,還給秦桓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那名白衣教徒也是發出一陣嘲諷。
秦桓冷母一凝,長槍脫手,快如閃電從白衣教護法身前穿過,直刺白衣教徒而去。
白衣教護法咧嘴一笑,伸出手去抓秦桓長槍,一手一槍,一前一後,秦桓豈能讓他得逞,飛起一腳踢出。
嘭!
強大的腳力被擋下,兩人的力量讓他們各自退了幾步,白衣教護法也正好趁機抓住了秦桓的長槍,他用力一拖,長槍在他掌心收回,旋即飛起一腳踢在長槍上。
咻!
長槍轉頭後朝秦桓次來,秦桓一個後仰,長槍貼著他的臉飛過,他腰力一扭,抓住長槍給白衣教護法來了個回馬槍。
兩人這一連串的動作就在幾息之間發生,一槍沒有刺殺到白衣教徒,秦桓隻能先解決白衣教護法,他也知道,在紅花樓裡,最強的不是這個白衣教護法,最強的那個人一直在房間裡聽曲。
兩人在紅花樓的打鬥很快吸引了不少看客,其中江湖客們驚訝蒙麵男子是誰,竟然有膽挑釁白衣教,白衣教在江湖的名聲他們都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