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排骨豬腿弄完,林恒又把肥腸處理好了切了,初步炒製了一下。
“老公,你看煮成這樣是不是差不多了。”太陽快落山了,秀蘭喊道。
林恒走過來一看,秋梨膏已經粘稠,看起來和夏天的蜂蜜一樣。
“完全可以了。”林恒點頭,他把鍋拿離火,又去拿了紗布將其過濾一遍才裝進了玻璃瓶。
“兩近五十斤的棠梨就做了這麼三瓶秋梨膏。”林恒看著做好的秋梨膏說道。
這瓶子是三百毫升的,三瓶也就是一升都還不到。
秀蘭拿勺子嘗了一點驚喜道:“我本以為很酸澀,沒想到吃起來口感很好啊,酸甜酸甜的。”
“媽媽,我也要~”曉霞撒嬌的抱住媽媽的腿,她都等了好久了。
秀蘭舀了一勺子吹了吹喂給她,頓時間曉霞就喜笑顏開:“好好吃!”
“你嘗嘗。”秀蘭又喂了林恒一勺子。
品嘗過後林恒點了點頭:“稍微有點酸,可以加一些蜂蜜。”
秋梨膏的那種濃香氣息是毋庸置疑的,比買的濃鬱多了,這種棠梨做的還有一點淡淡的棠梨香味,好像比一般的梨子還好吃一些。
“這樣可以讓媽也做一些,山上棠梨還有好多。”秀蘭笑著說,棠梨這東西到了冬天都還挺立在枝頭,掉地上的基本上也不怎麼爛。
林恒答應道:“改天告訴她去。”
將秋梨膏放茶幾上晾涼,他們又著手做晚飯,用酸蘿卜炒了豬大腸,做了一個肥腸拌麵吃。
第二天早起將豬肉掛起來晾曬,不準備直接熏烤。
接下來的日子,林恒帶著秀蘭曉霞好好感受了一些秋天最後的餘韻,除了去紅楓山那邊幫忙就是陪著秀蘭和曉霞。
隨著越來越冷,黃櫨紅楓等樹都陸陸續續的落葉,紅楓山上好似多了一層漂亮的樹葉地毯,遺憾的是秀蘭今年上不去看了,懷著雙胞胎她上不來那麼陡的坡。。
開荒的工作進行的不算快,去除樹根和石頭的工作很麻煩很費時間,二十個人一天也就能開荒出將近一畝的土地。
轉眼已經是十一月第二個星期天,彩雲放假回來能幫忙照顧秀蘭,林恒和大哥去白石溝那邊跑了兩天尋找獵物。
和上次不一樣,這一次他們收獲甚微,兩天時間一個大型獵物都沒打到,林恒弄得最多的是金針菇,獵物就打到了一隻榛雞。
他大哥運氣稍微好一些,打了兩隻野雞。其他的兩人都沒遇到,可謂是失敗。
“我明天再來看看,我就不信沒有。”回去的路上林嶽有些不甘心。
“我不建議你一個人過來,太遠了很危險。”林恒拍著大哥的肩膀,他明天是沒辦法過來了。
“那我叫上彆人一起吧,有線索了告訴你。”林嶽想了想說道,一個人在野外確實很危險。
回到家林恒將雞一湯掛在了牆上,準備明天給秀蘭燉著吃了。
“這個挺貴的,要不留著賣算了?”秀蘭提議道。
“沒必要,你比啥都貴重。”林恒笑著拒絕道。
秀蘭被逗的嫣然一笑:“就你最會說話。”
“我說的可都是實話啊。”
林恒走過來坐她身邊,聽了聽肚子裡的胎動,現在都已經很明顯了,時不時的能感受到胎兒蹬腿的動作。
“就是不知道是男是女呀。”秀蘭摸著肚子感慨道。
“再有兩個月就知道了,彆焦慮。”林恒笑著給她捋了捋頭發說道。
“好。”秀蘭點點頭。
第二天一早,林恒弄了炭火將雞燉著,放了黨參、紅棗、板栗、以及蓮子,就這樣清燉出來放一點鹽味道就夠鮮美的了。
燉著之後林恒帶著拉著秀蘭散步往紅楓山走,她現在懷孕已經進入了後期,將近八個月了,身體的負擔越來越大,走路都要扶著。
但是一直窩在家裡也不是事,就算是看書人也會受不了,需要時不時的出來走動。
現在已經是十一月13號,樹葉基本上都掉落的差不多了,除了一些鬆林,大部分區域都是光禿禿的。
像銀杏這種落葉很遲的樹都堅持不住了,一陣風就有無數金色的葉片洋洋灑灑的落下,整棵樹漸漸的光禿禿了。
曉霞撿來許多樹葉,讓林恒教她做花,做好了之後送給她媽媽,把秀蘭逗的開心不已。
來到紅楓山這邊,遠遠的就能看到半山腰開荒的工人,相比於前些天,現在半山腰看起來就整齊很多了。
不再是之前那般雜亂,開荒好了的土地已經種上了黑麥草,長出了有三四厘米高,綠油油的看起來錯落有致。
“紅楓山這邊全都種上黑麥草了嗎?”秀蘭看著半山腰詢問道。
林恒點頭:“後麵開荒的暫時就種不了了,太冷了,得明年開春再種。”
秀蘭點點頭,拉著林恒慢慢朝養殖基地走去。
“嗷嗚~”
剛走進養殖基地,來福就發出了歡迎的嗷嗚聲。
“它懷孕也有一個月了吧?”秀蘭好奇問道。
“對,下個月初就應該生了。”林恒點頭說,他挺期待雄霸和來福的孩子。不知道會不會繼承雄霸的聰慧。
“要不咱們把它接回去喂點好的吧,媽他們舍不得喂好的。”彩雲看著來福說道。
“可以,我改天把豐收帶過來,把來福換過去。”林恒答應道,他媽是炒個豬肉完了會用米飯蘸乾淨鍋裡殘留油脂的人,對狗喂養確實很一般。
他們這一輩是經常被人說是‘沒苦硬吃’,對東西心疼的很,過期的東西不願意丟掉的哪種,甚至嚴重的發黴了的都舍不得丟了。
但其實沒辦法,因為他們經曆過哪種啃樹皮吃觀音土的饑荒年代,節約的習慣已經刻進了骨子裡,沒經曆過的很難理解他們的行為。
不過相比於之前,他爸媽都已經改善了好多,他們還不是哪種死固執的人。
在這邊玩了一天,林恒幫忙乾活,秀蘭在這邊散步,下午回去榛雞湯也燉的非常好了,重新升起炭火加熱,三個人就可以一起享用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就是十一月的第三個星期天了,林恒再次和大哥一起去山上打獵。
這次的方向還是白石溝那邊,最終的目的地是白石溝翻過三麵梁的樺樹崖那邊,這次兩天都住在山上,希望能多打一些獵物。
剛剛入冬,獵物還算肥美和活躍,兩人都想弄條麂子或者麅子回家,這樣過年的肉食就有了。
隻是再次事與願違,彆說麂子和袍子,就是野豬都沒能打到,就林恒打到了兩隻鬆雞,林嶽打到了三隻金雞。
“會不會是這邊沒有獵物?”林嶽開始懷疑人生。
林恒呼了口氣道:“說不定真有可能。”
這次兩天堅守竟然啥都沒找到,實在是有些令人沮喪。
林嶽看著霧蒙蒙的天空提議說:“那下個星期天咱們去三岔溝看看吧。”
“我得去區裡參加表彰大會,得等到12月份了。”林恒搖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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