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寫檢討書。”聲音低沉。
陸晏清是尖子生,從未受過責罰,學院裡同窗做錯了事,或者作業寫的不好,都是要寫檢討書的。
陸晏清從未寫過。
溫南說他做錯了事,他自然也是可以寫的。
溫南“……”
什麼鬼?他寫檢討書?
“為什麼你會想到寫檢討書?”溫南詢問。
“學院裡,做錯了事,都是要寫檢討書的。”陸晏清一本正經回答。
溫南她抿唇輕笑一聲。
她俯首在陸晏清的耳邊道“學院是學院的規矩,夫妻之間有夫妻之間的規矩。”
溫南身上的芙蓉的清香似乎在黑夜裡格外的清晰。
“嗯?”陸晏清低聲詢問。
溫南伸手環住了陸晏清的脖子。
“夫君讓我啃一口,也就當受過處罰了。”溫南抬頭濕潤的唇畔貼在了陸晏清的下頜角。
他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溫南小小的貝齒咬在了陸晏清的下顎上。
有點疼又帶著酥酥麻麻的感覺從下顎處遍布全身。
陸晏清渾身僵硬,仿佛胸口跳動的心臟,似乎隨時要破膛而出。
溫南鬆開了嘴巴,陸晏清的下顎角清晰地留下了一排牙印。
“疼嗎?”溫南詢問。
陸晏清這才回過神來啞聲道“這便是夫妻的懲罰嗎?”
陸晏清一本正經的詢問。
讓溫南有些想笑。
但是溫南忍耐力從來都是不錯的,她可以忍得住。
“對,夫君要是覺得疼的話,也可以咬回來。”女子氣吐幽蘭。
陸晏清咳嗽一聲。
“睡覺……”陸晏清耳朵紅了個徹底。
直到身邊的人呼吸均勻,陸晏清伸手摸了摸下顎,似乎依舊溫度滾熱的灼人。
……
對於這邊,溫府那邊可算是鬆了一口大氣。
“母親,那個丫頭手上分明就拿著契書,我今天不去,躲過了今天,那麼明天呢?”溫中新在金碧輝煌的屋子裡,來回踱步。
旁邊的溫老太太她揉了揉隱隱發疼的太陽穴。
本來她也以為溫南前些日子說要給溫府改個性,本以為是溫南大放厥詞。
可是現在看來……他們可不能小看了溫南。
沈卿之前準備這個的時候,他們也是曉得的。
沈卿的嫁妝也被他們扣押。
溫南從哪裡得到的?
為什麼現在才得到?
旁邊的溫中新告訴溫老太太,馮管事已經站在了溫南的那邊。
溫老太太氣的氣火攻心。
她使勁的拍了拍桌子“我早就說馮管事不是能夠信得過的人早就讓你想法子把他弄走……”
溫老太太拍的桌子啪啪響。
“兒子也不曉得,這溫南從前囂張跋扈,胸無點墨怎麼就突然就開了智。”溫中新有些懊惱。
“罷了,罷了,今天沒過去,那丫頭也沒找過來,應該是有些躊躇的,咱們再想想對策。”老太太讓溫中新回去安心睡覺。
……
第二天大清早,溫南帶著官府的一群人就直接去了溫府。